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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闻言笑问他:“公子如何知道云家是受人挑拨,而并非是他人口中的意图谋逆。毕竟云家谋逆一案可是陛下及钱国公亲审,难道真相还会错吗?”

燕山铭一愣,瞬间便读懂云珩话中的调侃。自己适才言说云家的冤屈,间接地就是告诉别人亲审此案的陛下及钱国公等人岂不是糊涂残害忠良者。

这虽是调侃,却也暗中警醒自个儿谨言慎行。燕山铭不禁将赞叹的目光落到云珩身上,道:“确实,这种事情唯有当事人方能明白,我等局外人的确不好妄加揣测,让云姑娘见笑了。”

语罢,手中端着的那盏清酒已在抬袖间,一干入腹。云珩礼尚往来,也抬了酒盏回以一杯。

虽与在这厢房里,与那三人畅谈算得痛快。云珩心里还悬着一件事,顾襄城为她布的局究竟是什么,为何迟迟不能动手。

到了最后,顾襄城欲先行一步,起了身将清冷的目光落到云珩身上。云珩立马领会其意,站起来向另外两人行辞礼,方随着顾襄城离去。

南清正将白玉酒盏倒满了酒,抬头望着那离去的两人,直至那身影渐行消失,遂嘴角上扬转而继续与燕山铭谈古议今。

罗生馆不论何时都热闹非凡,此时云珩跟着顾襄城一同下楼,楼下尚有适才观棋局现未离去者。是时再次看到云珩的面容,难免会议论一二。

云珩觉得处境尴尬,硬着头皮往下走。却见顾襄城忽的停下步子,云珩惊愕抬头疑惑他要做何事时。只觉得右手被温软的东西裹住,慢慢发觉竟是顾襄城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

一时之间觉得紧张,手心已微微沁出了薄汗,面颊处也是浮起了红晕,不知如何开口。

他的手压根不温暖,如同白玉般冰凉,却不知为何感觉甚是安心。

顾襄城面容本就俊雅,现在板着脸更是有种别样的风姿。牵着云珩的手向内一拉,云珩抵不过他的力气,向他处撞过来。

若是现在还不明白他的深意,云珩算是蠢笨。此时与他正并肩而行,他宽大的身姿多多少少还是能挡去些许别人打探的目光。

云珩便那么安心的随着他下楼,待出了罗生馆方从他手中抽/出。

马夫询问顾襄城是否回府,顾襄城抬手拒绝。云珩待马夫离开,方向他道谢:“多谢适才大人的救助。”

顾襄城眉目温雅,淡笑道:“不必谢。毕竟是本官让你陷入刚才的处境中,所以也只能说是将功补过。”

云珩点点头,思及适才那场闹剧,那些人口语之间的冒犯,竟对顾襄城起了怜意:“顾尚书……我很小的时候性情很顽劣,那时宫中内外都说我是个残暴可怕的人。后来我慢慢收下性子,不愿意在皇宫里显露锋芒时,那些人都道我是个蠢笨软弱的人……”

顾襄城道:“云珩。”

云珩轻轻一笑,眉目舒展极是明媚,抬目望向他,轻声道:“顾尚书,既然不管做什么都会引来世俗流言,那么那些人的话你不必在意的。”

“我知道。”

他这么一回答,云珩一时语塞。忽然想起南渊曾说过归国之事,不由关心道:“我听说前阵子大渝使者前来商谈归国事宜,被大人拒绝了?其实这么算来大人在东漠为质子也过了七八年,是到了回大渝的时候,为什么要拒绝?”

顾襄城答道:“既然不是有诚意的商谈,本官便也没有与他继续言说的必要。”

云珩道:“可是顾尚书已经那么久没有回大渝,难道不会心生怀念大渝怀念故人之情?”

“不会。”顾襄城漆黑的眸子里,毫无任何情绪,“如果有,只有大渝本身。”

大渝本身?此意就是这大渝国土,繁华国都以及那百万黎明百姓的俯伏,简而言之就是大渝皇位。

云珩对他的回答并不惊讶,因为她知道,以顾襄城的才能绝不会止步于尚书之位。

他现在已将自己的心思宣之于口,云珩不愿再多问。

顾襄城转身沿着宽长的街道前进,云珩紧跟着他。这华安街人潮汹涌,而两人却逆着人群而走,总会有些吃力。

云珩穿梭在人群中,从那细碎的人影中余光只可见忽隐忽现的顾襄城的身影。再次从人群中挤开时,已望不见顾襄城的行踪。

心中顿生荒凉之感,而身边喧杂之声不绝于耳,一眼望去人山人海,又有人开始挤过来,云珩被迫再次要挤出人群。

在这时,手腕处传来熟悉的感觉,再抬头只见得突然出现的顾襄城眼中闪着笑意,拉着自己继续向前走。

待得人群疏散处,云珩才将心中的疑惑问出:“顾尚书,我有一事需要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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