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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下火车,之前和黄胥相谈甚欢的三个女生颇为不舍,分开后可就瞧不见这么多优质的颜了。
“你们要去西藏的哪里玩儿啊?去布达拉宫吗?”
“西藏的海拔高,不舒服的话,要记得买氧气瓶啊。”
“西藏的早晚温差大,要记得穿好衣服,那个……他们不冷吗?”
女生看向的是重黎和无支祁,两人都只是穿着单衣夹克,与周围棉袄加身的人格格不入。
安伯之看了眼,也有些蠢蠢欲动的想要脱掉身上的棉服,但他的脸色还不是太好看,隋森又觉得他冷,将帽子围脖都给他戴上了,配着很显白润的脸,像极了畏寒的人。
脱下来,那就不是格格不入,而是怪异了。
“你们第一站想去哪里啊?”三个女生们想碰碰缘分。
“昆仑山。”黄胥据实已告。
“昆仑?”三个女生面面相觑,不明白西藏的昆仑山有什么好看的?
“那地方好像很荒凉,没什么景色,也没什么人的。”
黄胥:“是啊,我们爬山去,正好没人打扰。”
“…………”
三个女生信了黄胥的话,又怕他们真的去爬山遇到什么危险找不到人来求救,便要来了联系方式。
当然,给出的联系方式是张尔升的。
张尔升暗自嘀咕:“为什么要给她们我的手机号?”
吴山米很懂的道:“当然是在给你拉潜在的客户啊。”
“……”
西藏是很有特色的,无论是建筑还是本地居民穿的藏族样式的衣服。
另外,出了车站,还有很多卖西藏特产的,比如绿松石,藏香,天珠,藏红花,红景天等等。
“既然好不容易来到西藏,不如买点特产回去吧?”吴山米道。
隋森:“买什么?藏药还是手串?我听说西藏的藏刀很不错,但火车站不让带管制刀具。”
无支祁看他一眼:“藏刀?”
隋森:“你想买啊?”
无支祁有点意动。
隋森:“别了吧,还不如你爪子厉害呢。”
“倒也是。”
宿笙靠着安伯之打转:“山主,我想吃点藏红花呀。”
安伯之:“你不是只爱吃鱼吗?”
宿笙:“来西藏吃点特产嘛。”
他靠在安伯之的肩膀上撒娇。
重黎在旁边淡淡的开口:“藏红花主治妇女经闭,产后瘀血腹痛,你还吃吗?”
宿笙:“吃一下也是可以的嘛。”
重黎:“…………”
安伯之嘴边露出些许笑意:“你应该知道了,宿笙的脑回路和其他人有些不同。”
最终,藏红花还是买了,还买了许多绿松石或是天珠的手串。
吴山米花的钱,大款。
藏红花宿笙吃了几口就不吃了,“不好吃。”
吴山米看的叹为观止又无奈:“你生吃怎么可能好吃。”
因为人多,他们就在火车站的附近找了一辆去昆仑附近的大巴车,上车以后,发现车上的人确实不多。
看来西藏的昆仑山很冷门啊。
“诶,兄弟,你们也是去昆仑山探险的吗?”
刚坐下后,就有人问道,这一群人的长相,刚才进来时,车厢内都好像更亮堂了,问话青年的目光落在安伯之的脸上,“如果是去昆仑山,得注意身体的状况啊。”
安伯之:“没事,我只是瞧着脸白。”
他看向青年,一副标准的登山探险的打扮,旁边的座位上还有三个同样打扮的人,看样子是一起的。
“你们去昆仑山干什么?”
“嗐,我们几个志同道合的驴友,组队户外冒险啊,昆仑山是咱么国家的第一神山,不去一趟多可惜。”
青年说,他们几个到处旅游,已经去过了很多地方,玩儿了很多极限运动。
吴山米来了兴趣:“你们都玩儿过什么?”
青年:“蹦极,跳伞,攀岩,潜水……总之很多,现在是登山,昆仑山登完后就去登珠穆朗玛峰。”
之后又兴致勃勃的说起他们在做极限运动的时候遇到的一些趣事或者危险等,听得张尔升也慢慢地靠了过来。
不久后,大巴发车,但车上还是没装满人。
而随着距离昆仑山越近,安伯之的脸色便越加的苍白起来。
没有血色的脸庞被裹在绒绒的围脖里面,安伯之微微敛眼,似乎要晕过去一样。
“他真的没事吗?”青年又忍不住问道,“是晕车还是高原反应啊?”
要是高原反应的话,昆仑山是不能去的。
重黎伸出手,将安伯之的头揽在自己的肩膀上,“没事,只是有些晕车。”
“我这里有晕车药。”青年道,转身将药瓶拿了出来。
“谢谢。”重黎接过药道谢。
低头对安伯之轻声说,“起来吃点药吗?”
安伯之摇了摇头,眉心微皱。
青年道:“那一会儿再吃好了,不用急着给我。”
青年太过热情,乐于助人,之后安伯之还是假装吃下一粒,将晕车药还给了青年。
重黎的手安抚的拍在安伯之的后背上,掌心瞧不见的红芒闪动,没一会儿后,安伯之的脸色有所好转。
他抬起眼略微复杂的看向重黎。
重黎:“看我做什么,好好休息。”
安伯之:“想起来我刚被挖出来时,你就狠狠的揍了我一顿。”
现在……却对他挺不错的。
重黎皱眉:“没有狠狠的。”
安伯之:“有,你把我压在了地上,不许我动弹,还将我的手束缚在头顶上。”
重黎:“下次,换你压我,我不反抗。”
听着后面对话的隋森:……说得什么虎狼之词?!
他猛抱起水壶喝了几口,压压惊,压压惊。
虽然有重黎在,但安伯之最后还是嘴唇泛白的倒在他的肩膀上,低声说:“不用了,只是徒劳无功而已。”
他将重黎放在自己身后的手拉到身前放开,声音微不可闻道:“我休息一会儿。”
重黎看着他的样子微皱眉心,嗯了一声。
很快,大巴车便停靠在了昆仑山的附近,青年等人下车后,问要不要一起。
安伯之借口还不太舒服要休息一会儿,拒绝了。
那边,隋森杵了杵无支祁道:“诶,我给你讲讲你爸老情人的故事怎么样?”
无支祁表情淡淡,无所谓道:“你说。”
“听说相柳被大禹杀死在了昆仑山的最北边儿,蛇身而且有九个脑袋,吃人无数,特别的凶残,他的血很腥臭,能让地面五谷不生,而且呀,体内有毒液,特别的臭,又苦又辣。”“又苦又辣?”无支祁笑了,瞥他一眼:“你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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