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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昂的房价,巨额的消费,对他们这些只有背影没有背景的人们只能活生生的接受,每月那微薄的工资供养着他单薄的身躯,没有了理想的人们只能为了生存而生活。
生活的无奈让所有人看清了社会的黑暗,不断的欺骗自己说,明天会更好,不停的给自己编织丰满的梦想。梦想,在社会中一次次的被打碎,终于有一天,自己累了,伤了,一个人躲到墙角,舔舐自己的伤口,看着遍体鳞伤的身躯,开始回忆了,回忆起自己那个安详的村庄,那个留下自己很多记忆的地方,如果当初没有离开那里,也许生活不是这样,没有见过城市的灯火酒绿,高楼耸起,也就无所谓膜拜和向往!突然特别渴望回到那个自己曾经想要逃离的地方,没有城市的喧嚣,也无都市的繁华,每天都是那么的安静,也很安详。
可是很难再次回到那里,因为这里埋葬了自己的青春,便注定需要在这里守候,等待他们开出没有希望的花朵。
苏佳艺的高中是县城的一所不算大的寄宿制高中。四栋别致的教学楼两前两后地矗立在小小的精致的校园中,两个操场是同学们最得宠的宝贝活跃在每个课间,操场两边还有两个看上去干干净净的餐厅。餐厅里虽没有什么上档次的饭菜,但是在放学的时候还是会看到汹涌的人潮奔向餐厅的壮观情景。要是谁能早早地迅速地从窗口打好饭挤出来可是很受人崇拜的。
所谓寄宿制,就意味着在很大的程度上被限制了,成了失自由的人儿。那些住宿的孩子们,从周日下午踏进了校门,一直到周五,就没法逃离这个圈圈。处于青春期的孩子们总是向往自由,桀骜不驯的,于是,学校东面隔绝校外的铁栅栏总是时常被肌肉男折弯甚至生生扭断,有的干脆就翻墙。不过关于翻墙这个问题,这里有一点需要声明,不,应该是三点。
一是站得高目标就高,容易被发现,加上墙身高达三米,纵身跃下危险系数比较高,二是东面和南面的院墙外都是坟地,西面是绝对不能跳的,因为西面是和我们一墙之隔的三高,跳进了三高就是跳进了另一个牢笼里。三是由于墙身的不透明性,导致翻墙跳出去的同学在第一时间就被墙外的蹲点人员给逮个正着。好玩的是,有次有个倒霉孩子刚从墙头上跳下去就被蹲点的老师抓到了,那个老师幽默地对着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就把他拉到身后了,然后继续等待着。
不一会就有同类人出现又被老师以同样的方法控制着。直到抓到了四个时才扯着嗓子往墙里面喊还有没有人了啊,赶紧跟上啊,没有就走喽!我们听说时都乐得不行。
综上所述,大家要出去的话都会选择跳栅栏(他们也经常从这儿跳出去,虽然危险但就图个方便,因为从这跳出去直接就海阔天空了),久而久之成为了一个公开的秘密,被学校屡禁不止。后来学校除了安排蹲点人员还又重新把被折弯的地方用更粗的钢筋横排焊了三根。结果这下,惹恼了那帮野心勃勃的作案人员。后来就听说南面的砖墙被人踹了一个窟窿(声明:那真是用脚给踹开的),从这个窟窿的规模看,足够大的面积可以容纳一个彪形大汉自由进出,还真是具有男子汉气势,霸气十足。只要从这个窟窿钻出去就是一个狭长的胡同,却要再向北走一百多米才是县城的大街(所以大部分人还是选择跳栅栏的)。大街上每天晚上都有夜市,网吧遍地都是,所以这儿又被我们称为网吧一条街。
高二的舞台剧就这样温暖地开幕了,而且特别值得庆贺的是,我和小柯竟然又狼狈为奸地分到一个班了,看来我俩仁人志士为了革命道路还需要同甘共苦好长一阵子。每个人的青春岁月里都会有那么几个人让你刻骨铭心。就如永远保持着乐观精神的胖子,即使沮丧也不会长久地挥散忧伤,带给你无言的温暖和快乐,如橙色的阳光般的存在就是他给我的最好的礼物。张小柯是我的高一同桌,这家伙长得身宽体胖,板寸头发直愣愣地竖着,小小的眼睛经常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嘴巴总是咧着就好像每天都有喜事发生似的。总之一看就是个很有喜感和亲切感的人。这样的胖子总是让人感觉亲切的。这回我们竟然又分到了一起。不相信缘分的我开始相信了这鬼东西。
接下来的N天里,我们一遇到高一的同胞们就感慨这世界是多么美好,并且高度赞扬二高的分班制度是多么的合理多么的富有人性化。我感觉以前同班的那帮小伙子听了我们的喜讯没有一个说同喜同喜的,倒是恨不得当场就想掐死我的孩子们可以编一个加强连了。每次见到我们就把脖子一扭,喉咙里还恨恨得哼唧一声。
其中就有一五大三粗的某某咬牙切齿地笑着说我俩就知道幸灾乐祸还抱怨他就要单枪匹马闯荡江湖了。
我说兄弟没那么夸张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不是可以认识更多的新朋友吗?没有必要这么伤感吧?
什么啊,我一开始人生地不熟的,我也想有个能说话的啊?看来他对现在的分班并不是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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