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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天天又接着道歉,我以前和他提起过你,他死活说你把我女朋友夺跑了,就,就……
不会吧,你这兄弟也太伸张正义了,不过你们可别误会张小柯,他可真不是你们想得那样。我连忙解释道。
我从来都没想过(这人真假!真假!纯属客套话,大家不必见怪),我知道我和张秋的事,不是因为小柯,还有,关于今下午的事,要不你们俩揍我一顿给解解气,中不?
小柯还是一直大度地说着没事没事,算了,不打不相识嘛!
我见我大势已去(张小柯都不在乎了,我孤掌也难鸣了,反正冤家宜解不宜结)也就跟着说场面话,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天天,你也别放在心上,我们都好好的。
今后的日子里,张小柯和祝天天之间没有一点罅隙,关系貌似甚至还比以前更好了。其实挺佩服小柯的大度的,这么不计前嫌。我们有的时候还会和祝天天一起吃饭,打架这件事也就随着时间的长河奔流而去,永不回头了。
打架风波后班里就平静了很久,直到放寒假我们匆匆离开回家过春节。过了春节后,张小柯去我家小住了几天。临近开学的时候,我带着小柯去参观了我小学的校园,那天傍晚,在我小时候的校园里,十一二岁的记忆排山倒海地向我袭来。(陈小春有首歌叫《独家记忆》,每次听见这首歌的时候,那些冗杂的记忆都泉涌而来,尤其是我这些儿时的纯净故事)。
走在儿时走过的小路上,曾经的土路不复存在而是被如今的水泥路所取代。田里大片大片的麦苗已开始返青,连鸟的眼睛都闪烁着换季的颜色。一路上我都在想象着如今的小学校园的样子。那个我们一开始相遇的地方,树荫和教室还是不是原来的模样?
风,是不是还眷恋着这里的梧桐树?阳光,是不是还宠爱着每个孩子的脸庞?小柯说我的小学校园一点都不好看,我说你没有经历过,所以不会懂其中的美。(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姽婳风景,尽管在别人眼里它是那样的不值一提)
那个初春的傍晚,学校周围的风景没有太大变化。旁边村落的屋顶缓缓荡起袅袅炊烟,想必这时候农家院子里,花耳朵山羊的长胡须依旧瑟瑟弹拨着清冽的风吧,还有墙头上的大公鸡抖擞着血红的鸡冠,直勾勾盯着树杈上的晚霞,摆出一副赶在日落之前长鸣的架势。在校园西南的那几棵老槐树的枝头,卧着浑身漆黑的鸟,暮霭里远眺着西面的霞光像绅士一样一言不发。校园院墙外依然斜躺着那些秋收后打成捆的萎黄的玉米杆,像睡着的故事一样静静靠在我肩膀上。时隔多年,校门口也新添了几户人家,所以我们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一出门就可以看见广阔的田野了。
但是我们当初的教室却还是原来模样,屋顶,依然是一排排如钢琴键的蓝色瓦片。墙壁上,浅红色的砖块上,依稀还可以看见当年你用铅笔刀偷偷刻下的字迹,歪歪扭扭得好像写得应该是谁谁谁是小狗或者是谁谁和谁谁又不说话了。
而现在我站的位置,很久很久以前还长着两棵好大的梧桐树,可是今天却不见了踪影。
我说张小柯,你知道么?我们当年就是都从那棵树下结伴而过,而且每到有雪糕吃的夏天,橘红色的夕阳老喜欢用潮水一样的光茫淹没它,并且把它所有枝叶都浸染上金黄的颜色。那些凉爽的季节里,声声蝉鸣响彻了整个校园也响罢了一季夏天。那些盛夏的黄昏里,天空干净得甚至可以照见自己的影子,那时候我们扬起懵懂的脸和梧桐对望,那么一望,秋去春来的候鸟就补满了五圈年轮。
想起那个短暂的五年,梧桐的枝枝叶叶穿插过这篇九十年代后期的少年故事,穿插过我们的欢笑日子的每一个细节。就是这课梧桐树见证了我的好多个第一次,伴随着我的成长。就是在这棵梧桐树下,我第一次戴上红领巾,第一次结交了好多朋友;就是这棵梧桐树下,我们喜欢好多人在一起跳皮筋,喜欢趁着课间三五成群的去学校隔壁的小卖部看正在热播的《还珠格格》;就是这棵梧桐树下,我和同桌上课忍不住偷吃零食而被老师发现的尴尬,那时候的零食都是从校门口那个推着车子的婆婆那里买的,现在在那里的应该还是高姐姐吧。是否还有人记得我们一起分吃的“唐僧肉”,是否还有人记得一毛一张的麻辣片,是否还记得我们吃几毛钱的小零食都能得到大大的幸福,是否还有人记得当年那个馋嘴的小小的我?
暮色里,我儿时的影像仿佛时光逆转。记得那些有说有笑的孩子,手心捧一大把蒲公英,放在嘴边轻呼一口气,然后白色的花籽撑开伞状的翅顺着风的去向滑落,而我们就奔跑在蒲公英后面,希望将来有一天自己也可以像它们一样为了自己的梦想飞翔。我沉浸在幼时的梦境里,不知道还有人想起我们的语文老师吗?他对每个人都像好朋友都是一样的和蔼可亲;不知道我们学校的下课铃你们还记得是怎么响的吗?那是好大好大一块长着黄铁锈的铁齿轮,它发出的声音就是周校长用一把大斧头使劲向上砸,很古老,但那声音却却能传出去很远,我在家都能听得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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