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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快的仆从,赶紧七手八脚地把纸鸢放起来,然后献宝一样把木锤送到男童手边。男童生气地抓过木锤,对纸鸢完全没了兴趣,恶劣地把线来回拉扯,就是想要弄断。那麻线原本也没多结实,只扯了几个来回就断了,纸鸢便如倒栽葱一般掉落下来,好巧不巧掉在了附近大树的树冠上。

这树木生得高大,枝丫儿也繁茂,在这早春时节结出了一树的粉色花骨朵,一下挂住了那随风飘下的纸鸢。

纸鸢摔落,男童哈哈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手叫好。但是几声之后又发现没了后续,就吵闹着要把纸鸢拿下来。跟随的家丁又慌不迭去府内取了长竹竿,在树下一蹦一蹦地勾那纸鸢。

竹竿不够长,勾不到那树顶,劣童黑眼珠子一转,看到的所有仆役都胆颤地想避开那目光。

恶童把目光落在刚才被他骑大马的人身上:“你,去给我把纸鸢取下来。”才刚缓过来的仆役,头还有些晕,犹豫着走到树边,咬牙挣扎着去爬树。

这树算是好爬的,只是这仆人不知道是不是刚被砸了头,手脚有些软绵使不上力气。他好不容易爬到了主枝的分叉处,正要向众多分枝找好的踩踏点,从下面伸上来一根竹竿,一下一下地戳他。

让他毫无防备,一下被戳得跌下了树。

这一下摔下来,可大可小,即使不伤也绝不会好受。

贺羽安早就在一旁时刻警惕,此时再也忍不住,一个踏步飞闪上去接住树上掉下来的人,卸去力道后落地,把吓得手软脚软的男仆放到了自己休息过的树下。

恶童刚还在拍手叫好,等着看府上的马夫摔下树去。这一会儿的功夫,马夫竟然被人救了,立刻不乐意,嘴里骂骂咧咧地叫下人去打他。这等家仆有的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贺羽安只随意左右闪避施展手脚,便放倒了四人。

角门打开,又有更多的仆从从角门里扑出来,贺羽安原本并不害怕。只是那些仆从看耐何他不得,先捉住了他救下的马夫,提了棍棒就往那人身上猛砸下去。

贺羽安一边阻挡那些恶仆打人,一人难敌四手,渐渐败落下风,眼看就要挨打。

一旁的勇二勇七勇九……都着急地想要出手相助了。

就在贺羽安犹豫要不要现在暴露身份,只听到一个年轻的声音暴喝:

“住手!知州府府内,就是这般苛待下人的吗!”

六个强健的素衣兵仆迅速制住了知州府家的仆从们,甚至还有一个兵仆把那胖猪一样的恶童一手提抓起来,抛扔在了一个身着华服的贵公子脚边。

此等身手和巨力,瞬间震住了在场人等。

恶童忽遭变故,还没反应过来,只按照惯常习惯,爬起来抡起拳头就想随便打人。

可惜他这次找错了对象,藕节一般胖胖的猪蹄挥到近前,被那年轻公子牢牢捉住了拳头,捏得他骨头生疼。

恶童立刻哭嚎起来,养娘仆从都吓呆了,几个人拼命想要凑上来,却被那六个兵汉牢牢挡住,隔在了他们一众和贵公子之间。

这些仆从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便是那些军汉整齐的气势吓也吓住了。自从老爷当官以来,惧怕的人众与日俱增,越来越多的贵人见了老爷也要避让三分。他家也不曾去过京城,倒是碰到第一个敢在魏府门口打魏府中人的。

场中众人,但凡有眼睛的,都不得不把视线投向那华服公子。一则他们魏府的小少爷正在华服公子手中,二则此人敢打魏府公子,反倒让他们迟疑起来,想要看看来得是何方神圣。

但见这位贵公子,摸约是束发的年纪,头戴白玉莲瓣的发冠。这发冠做工精巧绝伦世所罕见,物器精妙,玉质莹润,乌黑顺滑的黑发被束得齐整,衬得黑白之色越发明艳。

再细看下去,只三息就要让人怅然呆滞:

这小公子看似未到舞勺之年,然这面若明月,色如春棠,眉似裁柳,目同点星,实在让人一顾悦心,二见忘尘。

他穿着一身宽袖广身的月白色锦缎长袍,这颜色初看并不打眼,但仔细瞧去:长袍上用金银色丝线绣了百蝠纳祥的图案,只在迎着光的时候才看得出来,还用米粒大的珍珠在袍下攒了花形儿坠着。

更不要说那盘金彩花的下摆缘,织金的绣口缘。这锦服长袍也衬着少年肌肤雪白,面若好女,真是好个贵气逼人,风流俊俏的端方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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