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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成感觉到一阵冰冷的杀意。
他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连连收回自觉的手咽了咽口水:“夫人,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们尊卑有别,属下皮糙肉粗,几天就可以痊愈。”
侍卫长偷偷瞥了一眼眸色猩红的景桓,心中暗暗为景成拜佛祈祷。
“可是,真的不用擦药吗?”岑欢狐疑的看着景成紧张的样子,再三确认,岑欢只好随他而去。
也不知道这人做什么,拿她当瘟疫般。竟然飞也似的离开,岑欢摇摇头,轻笑离开。
好不容易脱离岑欢的视线范围,景成扶着梅树大喘口气,然而就在这时,身后侍卫长轻咳一声,他迟疑的转过身去,就见他家主子面色不善的站在那里。
“主……主子……”
景桓一边看着他,一边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漫不经心问:“受伤严重吗?”
景成下意识按住自己的伤口,猛地一下用力,按的他龇牙咧嘴的疼。
但他牙一咬,挤出一丝笑:“不疼。”
“练剑都能伤到,退步了,去兵营里练半年再回来。”景桓讥讽了句,只闻着景成手帕上送来的幽幽暗香,只觉得心底那股躁动愈发不受控制。
侍卫长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景成和他,都是自小陪着主子长大。也算得上是主子身边一等一的心腹好手。一般来说,主子这样的家主是不会轻易把自己的心腹外派出去。
“主子……”景成失声叫道。
上次他被罚,还是不小心喂死了主子那只小白兔子。主子当面没说什么,转头就下令送他去边疆修长城修了三年。要不是事后侍卫长提点他,他都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这次他又做错了什么?
这样想,他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侍卫长。
“再喊多加半年。”景桓淡淡说了这句,景成呜咽两声,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侍卫长身上。
侍卫长道:“主子,景成如今担着您身边的安危要职,若就这样罚出去是不是……”
“啪”一下,景桓手指的玉扳指湮没成灰。他过身来,冷淡而没有波澜的眸光里蕴含着戾气:“你也想跟他一起去?”
“属下知错。”侍卫长赶忙请罪,景桓将袖子重重一甩,带着谁也不能理解的怒气离开。
“侍卫长,这下我可怎么办啊。”景成在侍卫长身后委屈巴巴的问道。
“该,叫你胡乱接人家的帕子。”侍卫长啐了一句,赶忙起身追了上去。
啊?
景成这才恍然大悟,他低头一脸愤恨的看着系在手臂上绣着蝴蝶的帕子,心中暗想:娘说的没错,越漂亮的女人越有毒,要远离!
景桓去了书房,只要合上眼,满脑子都是岑欢低着头一脸温柔的给景成系手帕的画面。
晶莹剔透的骨瓷杯被他捏成七八片,手上划破好几道口子,带着血腥味的气息散在空气中,景桓方觉得心头的杀意缓了缓。
月上柳梢头。
岑欢撑着下巴靠在窗前,一脸愁容的盯着天上的月亮。
目标人物总是不回来,她到底应该怎么才能有进度呢?
而且系统给的提示有限,她唯一触发的金手指,还是什么鬼好感度颜色。
唉,岑欢低下头,浓密的睫毛下垂,遮不住满眼的愁绪。
这时,福妈轻轻扣了扣门,得了岑欢的回应方才推门而入。
“夫人,主子在书房办公,让您送盏燕窝过去。”看着岑欢错愕的脸,福妈不禁在心中诽腹,她也不知道主子今儿算哪门子兴起,忽然指名道姓要夫人送燕窝过去。
“要我?”岑欢指着自己,怀疑自己出现幻听。
福妈干咳一声,然后对着岑欢重重点头:“燕窝已经炖好,您现在给主子送过去吧。”
见福妈如此周到,岑欢倒不好再推辞。
夜里其实还有些寒凉,岑欢端了盘子就出来没有披外衫,冷风一吹,她冻得得了个哆嗦。
走过弯弯绕绕的回廊,前面书房的门微掩着,露出一丝昏暗的灯光。
岑欢看着映在门上被拉得老长的影子,这都半夜了,还拿着毛笔在批,确实很辛苦。
她对这本书知道的很少,这是她头一遭,对景桓这个人物的生平和结局感到好奇。
景桓早在岑欢刚进院子的时候就已经听到她的脚步声,只是她在门外踌躇半响也不推门进来,她似乎很紧张?刚这样想过,就见少女高举着盘子,穿着一身白色的织锦长裙缓缓走进来,一看就是出来的很匆忙,发髻也很散乱,还轻微的哆嗦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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