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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队几个队员,站在走廊上,眼睁睁看着傅子钦,在他们训练室进进出出好几次,想笑又不敢笑,差点憋出内伤。跑跑害怕又在餐厅跟傅子钦撞上,就没去吃晚饭,一个人留在了练习室练了几把单排。
等她感觉到饥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她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自理能力几乎为零,在厨房笨手笨脚的忙活了半天,弄了包泡面,还因为放成了温水半天也没泡烂糊。
实在难以下咽,跑跑正愁着要不要再泡一包的时候,二队另一个队员丁雨恰巧来了厨房,见她没吃晚饭,非常好心的送了罐八宝粥和一瓶酸奶给跑跑。
跑跑感激的要死,道了声谢,狼吞虎咽的就吃完了。
末了,还不忘跑去跟大树夸赞一番,心里无限感慨,比较起一队几位大哥,还是二队的兄弟们对她比较好。
晚休后,还不忘发微信给大树吐槽一波唐古对她的种种刁难。
大概是,背后说人总要遭报应吧。当晚,跑跑就病了,上吐下泻,整个人都不好了。
折腾到凌晨三点多,才渐渐舒服了一点,勉强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一早,就又开始了,还发了点低烧。
训练时没法正常参加了,跑跑发了个短信跟葛天乐请假,说自己病了,就又接着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似乎有人打开了她的房门,给她掖了被子,用温水给她送了药。
大概是在梦里吧。
那双温热的手轻轻拂过她额头时的感觉熟悉极了,像从前千百次在梦中梦到过的一样。
跑跑伸出手,拉住那双手,呢喃了一句:“妈妈。”
她床前的那个身影,微微怔了怔,干脆坐了下来,任由她拉了好一会,才走开。
隔了好一会,似乎又有人进了她的房间,将她屋内的空调温度又调高了一度,替她把床边的垃圾收了收,又加进来一个空气加湿器。
跑跑睡得迷迷糊糊,似梦非梦之间,竟没来由得流了几行泪出来。
屋里有男性的声音响起:“我可怜的小可爱,生病了还做噩梦,都哭了。”
另一个温厚的声音打断了他:“嘘,别吵醒他。”
第三个声音是跑跑异常熟悉的声音,温润雄厚的低音炮,傅子钦:“你们都出去吧,我在这边吧。”
跑跑,硬生生被吓醒了。
她的眼前,明晃晃的站着战队三大金刚。而她自己,正穿着睡衣,面如菜色,被他们仨围观睡觉,实力团宠啊。
她羞得慌忙扯过被子,盖到了脸上,打算装死。
“醒了?要去医院吗?”苏煜拍了拍她的被子,问。
“不用不用,不用,我休息休息就好了。”她才不敢去医院呢,去医院的话,她的身份不就曝光了嘛。
“那你,好点了吗,刚刚可把我心疼坏了,快把被子拿开,让我看看,你瘦了没有。”唐古一边说,还一边过来扯她的被子。
跑跑吓了一跳,生怕他真的过来扯被子,探出一个脑袋,制止他:“我已经好多了,你别拉,千万别,我没穿衣服。”
本来不说还没什么,这样一说,不是激唐古嘛。
唐古冲傅子钦扬眉一笑,手下用力,将跑跑大半被子都掀了起来:“都是男的,怕什么呀!”
“啊!”跑跑捂住了胸口,声嘶力竭得大叫,叫声几乎传遍了整个基地。
然后,站在她床边的三个人,都看呆了。
跑跑穿了身,粉色印着小猪佩琦的睡衣睡裤,被窝里还塞了不下五六个小猪佩琦的毛绒公仔,大概是凑足了佩琦的一家。
这……就是传说中的“没穿衣服”?
这……有必要叫得像杀猪似的?
还有,一个大男生,弄一窝猪崽子,是怎么回事。傅子钦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跑跑一眼,咂巴了一下嘴,更加确信,跑跑是个女装大佬。
葛天乐正在午睡,听见跑跑的叫声,连鞋都没敢穿就急忙奔了过来。
结果,只撞见了傅子钦他们三个臭流氓,要瓜分跑跑的毛绒玩具。这么一群整天打游戏的网瘾少年,居然都有这么个喜好?
跑跑也是一脸大写加粗的懵,看着三个为了谁拿猪爸爸谁拿猪妈妈吵来吵去的大男生,憋笑憋得咳嗽。
说好的高冷呢,说好的不好惹呢?你们,太可爱了喂,犯规了。
葛天乐懒得理他们,准备回去接着睡,走到门口,冲他们说了句:“你们好自为之吧,教练明天回来了。”
刚刚还抢得不亦乐乎的三人,停了下来,拿着自己的公仔,齐刷刷回去了。
跑跑自入队以来,就没见过教练,刚刚听说教练第二天就要回来了,又睡了一觉,想要养好精神,给教练留个好点的印象。
李星辰是第二天清晨的飞机到的上海,他回到基地时,基地的上午还没开始,基地少年们还都在呼呼大睡。
他放下了行李,没顾得上倒时差,就开始在房间里,复盘一队最近几次的练习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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