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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看着苏妧微滞的表情,心有不忍:“侯府的情况你也知道,今个出了这样的事,我越发想带着婳儿走了,连婳儿的亲事,我也想早点给她定下来,”伸手摸了摸苏妧的脸,“好孩子,你的事,二伯母也替你操心着呢,你到了及笄的年纪了,按理说也该说亲了,可你祖母和你母亲不开口,我也给你做不了主,前些日子我跟老太太提过一次,她根本就不接我的话,瞧着压根不想谈这事。”苏妧笑笑,她祖母那会只怕还想着要送她进宫呢,当然不想谈论她的婚事。
“妧儿,你听我说,侯府这个情况,你指望你祖母和母亲给你定门好亲事,只怕难。不过,好在你自己条件,人漂亮,又机灵,心眼也好。你在外头若是遇见靠谱的合适的人,胆子放大一点,自己给自己寻个如意郎君,让男方上家里来提亲!最好找个有权有势能压侯府一头的,到时候看看你祖母和你母亲敢不敢不答应!我也会替你留意着,若是有合适的,就告诉你。”
苏妧脸微微一红,莞尔一笑:“二伯母这是教我跟人私定终身?”
“私定终身怕什么,是你这一时的面子重要,还是你下半辈子重要?孩子,幸福有时候是要自己争取的!回去好好想想二伯母的话!”
苏妧回到自己住处,洗漱过躺到床榻上。脑海里一直在想王氏说的话。苏妧明白,王氏的话很有道理,她不能指望祖母和继母能替她定下什么好亲事,前世她们把她送进了宫,如今重生回来,进宫的事虽暂时黄了,不知她们又会再打什么主意。
可若说让苏妧自己给自己寻个如意郎君,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寻。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的伤已经完全不疼了,苏妧莫由来想起在行宫时裴瑧抱着她给她上药时的情形,想起太后说要带她进京。
她该跟太后进宫吗?苏妧拿不定主意。
一夜辗转反侧,到黎明时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苏妧惦记着答应苏婳给她买簪子的事,睡了没多久,虽眼睛酸的厉害,还是勉强起来了。
用冷水净了面,随便吃了点早饭,带着青竹出了门。
玉缘阁的生意一向极好,早上才开门不久,店里已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苏妧先替苏婳把金雀簪买下,见柜台里摆的几支新式样的步摇,各个新颖别致,煞是好看,忙让老板拿出来,对着镜子试戴起来。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苏妧正拿着一支雅致的樱花步摇,要往头上插,肩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苏妧下意识回过头,看见了一张久违的笑脸。
“阿萱!”
成萱是苏妧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上一世离开京口以后,苏妧再也没见过她。
苏妧转身一把抱住了成萱:“我好想你!”声音有些许哽咽。
“想我不去找我!可见是假的!”成萱嘴里嫌弃,手却紧紧抱住了苏妧。
苏妧重生回来不过几日,一直在忙着见驾的时,心里虽想见成萱,但一直还没得机会,哪想今日这么巧,出来买个步摇倒遇见了。
“最近家里事多,想着这两日要去找你来着。”苏妧道。
成萱放开苏妧,将人打量了一番:“瞧着好像瘦了一些,精神也不太好,”视线落在苏妧带着的面纱上,“好端端的蒙着脸干嘛?”伸手便要去摘。
苏妧脸上的伤已经结了痂,比起昨日更显眼,哪里会让成萱这样大庭广众下揭她的面纱,忙一手捂住:“脸上划破了一点皮,不好见人。”
“怎么会伤到脸?”成萱霍得瞪大了眼睛,“你那个妹妹欺负你了?”
苏妧笑笑:“我是故意让她欺负的,原本只是想借她的手弄坏一件衣服,没想到出了点意外,脸被划破了一点,不过真的只是一点,过几日就好了。”
苏妧家里的情况,成萱很了解,苏妧不愿多说的事,她也没再问,知道苏妧脸上的伤不碍事,便就放心了,伸手拿过苏妧手里的步摇,替她带上,歪着头看了好一会儿,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这步摇好看,特别衬你,买了吧!”
苏妧把步摇拿下来,摇了摇头:“玉缘阁的步摇什么价格你也知道,这樱花步摇是新品,价格高着呢,我才给二妹妹买了个金雀簪,哪有钱买这个,不买了,咱们走吧,找个清净的地方说说话。”
“一个步摇而已,我给你买。”成萱说着,便要掏钱。
苏妧不肯,拉着成萱从玉缘阁出来。
一个身穿月白锦袍的男子迎面走了过来:“表妹,这位姑娘是?”
“这是我好朋友,苏妧,”成萱一笑,“这是我表哥,孟令贺。”
苏妧匆匆瞧了孟令贺一眼,只见他生的眉清目秀,像是个读书人,屈膝一福,只道:“见过孟公子。”
孟令贺一揖到地,端得是温文尔雅,可出口却是语无伦次:“见过姑娘,苏姑娘,姑娘有礼……”
“表哥!”成萱笑着拍了孟令贺一下,“你这说的什么啊。”
孟令贺面颊微微泛红,扯了扯成萱的衣袖:“借一步说话,”又冲苏妧作揖,“苏姑娘稍等片刻,见谅。”
苏妧点点头。
孟令贺把成萱拉到一边,两表兄妹叽叽咕咕说了一会话。成萱连蹦带跳的跑回苏妧身边。
“妧妧,我表哥说请我们去醉仙居吃饭。”成萱冲苏妧眨巴眨巴眼。
“吃饭?”苏妧微微蹙眉,大楚虽民风开放,男女不设防,一起外出吃饭见面都是寻常事,可苏妧到底是深闺里养大的高门嫡女,哪里和外男一起在外面吃过饭。
成萱见苏妧犹豫,又道:“妧妧,我跟你说,我这个表哥呢,虽谈不上是大富大贵人家出身,但是呢,正儿八经的书香门第,他父亲在苏州开私塾,很有名气的,他们家家教也很严,成亲二十年无出,方可纳妾哦!”
成萱这么夸她表哥,其中深意太过明显,苏妧有些不好意思:“你和我说这些干嘛?”
“妧妧,”成萱凑到苏妧身边,“你祖母和你继母不疼你,是她们没眼光,你这么好,想疼你宠你的人多着呢。不过,你得给他们机会,这也是给你自己机会,看你在家里受气,我都替你难过,只恨我不是男子,家里也没有和你年纪相当的兄弟,不然,我非到你家去把你抢来,”
苏妧不禁想到昨晚王氏劝她要为自己打算的话,知道她们都是为她好,成萱说的话虽有些荒唐,但其中的情谊却是真切,苏妧听的鼻子一酸,笑嗔道:“吃饭就吃饭,哪里那么多话!不是说去醉仙居嘛,走吧!”
成萱见苏妧答应了,高兴的大叫一声,招手唤孟令贺,一行三人往醉仙居去了。
孟令贺一路极尽殷勤,不停的寻着各种话题和苏妧说话,苏妧偶尔抬眸看他一眼,他立马像是闪了舌头一样,说话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苏妧两辈子算起来也没接触过几个外男,更没见过一个男子在她面前紧张的连话也说不利索,不禁觉得有趣。
几人到了醉仙居后,店内的伙计将他们带到了二楼的雅间。孟令贺细细问了苏妧的口味,才招呼伙计点了茶水和菜肴,又估计苏妧脸上有伤,特意嘱咐伙计,饭菜务必不要辛辣,更不要放发物。
苏妧自小到大也没这样被人周到细致的照顾过,心里有些温暖,只是面对着孟令贺,不知为何脑海里总是时不时的浮现出另一张脸。
明明比起眼前这人,那个人既不温柔,也不体贴,除了一张脸好看些外,哪里也比不得,她不懂自己为何要想起他。
等着上菜的时间,三人坐在桌边说话。
孟令贺说了许多苏州的风土人情,苏妧总听说上有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却没去过苏州,听着有趣,又问了孟令贺一些关于苏州的事。
两人正聊的有来有往,雅间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刚刚引他们进来的那伙计躬着身子站在门边,满是歉意的道:“不好意思,各位客官,酒楼被这位公子包下了,今个招待不了各位了。”
苏妧的目光越过连连向他们道歉的伙计,落在了负手站在一旁的裴瑧脸上。
裴瑧那双深邃凤眸里满是怒气,瞪了孟令贺一眼:“还不出去?”
苏妧见裴瑧脸色铁青,似乎心情很是不好,怕闹出事来,忙拉了拉成萱:“咱们换一家吧。”
成萱虽不知裴瑧的身份,但醉仙楼是京口最大的酒楼,能包下这里的人,可见来历不一般,成萱不想惹事,一顿饭而已,哪里吃都是一样的,点头答应了。
两个姑娘都同意的,孟令贺虽觉得赶他们走的这人很是无礼,也没说什么。
三人鱼贯而出,苏妧经过裴瑧身边时,裴瑧忽然伸手抓住了苏妧的胳膊:“我许你走了吗?”用力一拉,苏妧跌进了裴瑧怀里。
成萱看傻了,孟令贺面色骤然大变,冲裴瑧吼道:“你干什么!”
裴瑧眉峰一挑,跟在裴瑧身边的莫忘上前将孟令贺擒住。
“表哥,妧妧。”成萱慌了,看看苏妧,又看看孟令贺,不知该怎么是好。
以裴瑧的身份,要处置一个孟令贺实在跟捏死一个蚂蚁一样简单,苏妧怕孟令贺为了她惹怒裴瑧,忙道:“阿萱,你带你表哥走,我没事的,你放心,”抬眸,恳切的望向裴瑧,“我不走,我都听你的,你放他们走,好不好?”
裴瑧蹙着的眉头稍稍舒展,低头瞧了苏妧一眼,贴在他胸.前的小脸毫无血色,脸颊上那道伤结了痂看上去比昨日更显眼了。
裴瑧什么都没说,一手揽住苏妧的腰,将人带进了隔壁的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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