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酒的叫花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20、chapter 020,不驯,讨酒的叫花子,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小插曲来得猝不及防,突兀又古怪。
明舒无意而为之,也是登时顿住。
客厅中央空调的冷气开得足,宁知身上热乎,乍然有种T恤上隐隐还留着余温的错觉,明舒不自在地收收手,往下走了一点。
发现她在避让,宁知闭着唇,宛若察觉不到。
此刻的两人是前后同方向站着的,谁也看不见谁,没法儿窥见对方脸上细微的神情变动。
明舒垂下视线,稍稍曲起手指。
宁知宛若一块石头,岿然不动立着。
清凉的冷风往这里吹,一阵一阵。
似是在相互拉锯,有什么纠缠着。许久,还是明舒先出声,压低声音说:“衣服掉了……”
前边的人才从恍惚中抽离,拘束地扯了扯衣角。
把皮尺绕过来,在后方收拢两端,读数。
为了精准一些,明舒搁着皮尺在腰后脊柱沟线那里摁了下,力道很轻。
宁知比刚刚还要紧张,被她指腹上那丁点暖热挨上,顷刻间就梗着了,一股别扭劲儿吊着不上不下的,没了先前的气势,很是不自然。
暗昧不清的情绪时而起伏,于黑漆麻乌的深夜中发酵,异常的感受直往心里钻。
小卷毛腰细,58cm,一尺七多点。
对比起资料上的数据没差多少,围数都是相近或不变的,身材保持得很好。
明舒记下数字,写在纸上,而后敛起神色,轻声说:“转过来朝着我,平视前方,腿打直。”
宁知不自然地松开攥紧T恤的手,僵硬地转身,两瓣湿润的唇都快抿成一条直线。
“放松点,直得都快像一条弦了。”明舒说,语调平直平缓,又在小孩儿背上拍了拍,“我有那么吓人?”
宁知张了张嘴,低低说:“没有。”
明舒问:“走过T台没?”
“走过,”宁知说,“但不多,只有几次。”
她明知故问:“哪个品牌的场子?”
宁知敷衍道:“去了巴黎和意大利,国内也有。”
这些明舒都一清二楚,可还是继续问:“自己去的,还是经纪人带?”
“自己……有中间介绍人。”宁知说,不太想细讲。
明舒说:“那还可以,比大多数都强。”
宁知不接话了,态度含糊。
“你也适合这个行业,有天赋,”明舒随和说,言语中透露出些许欣赏的意味,“以后可以多练练,路子打开了会更好。”
宁知分心在想事,没听进去。
测完所有围数,收起皮尺放回抽屉里。
明舒算了算各项数值,大致估摸了一番,想着该怎么改。她是行动派,基本上都是能做多少事就做多少,大晚上还要重新剪裁布料,并一面提醒宁知:“明天晚上再过来一趟,那时候应该就做完了,哪里有偏差还可以及时再改。”
宁知应声,懒散坐回沙发上。
“林姨呢,今晚不在?”
明舒拿起锋利的剪刀,低头干活,泰然自若地说:“有事出去了,明天再过来。找她做什么?”
“不做什么,”宁知回道,一如往常地摸出手机点开游戏界面,“今天都没见到她,过来也没人。”
明舒转开话头,说:“冰箱里有喝的,自己拿。”
游戏才开始,宁知注意力落到了小小的屏幕上,“等会儿去。”
由着她赖这儿不走,明舒没管。
她俩相互不干涉,各做各的事。晚些时候,打完两把游戏了,宁知才慢悠悠起身到冰箱那里,拿了两罐冰镇气泡水,一罐放明舒手边。
接下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四五十分钟,客厅里都静悄悄。
宁知是困意来了才回去的,临走前还抓了一把糖,在明舒眼皮子底下将其揣兜里。
这人不声不响的,到门口了才说:“走了。”
明舒不搭理她,正弯腰收拾杂乱的茶几。
一晚上熬夜改衣服,撑到两三点才休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