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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和维克托两个小孩都不是第一次看冰演了,作为目标是世界的小选手,他们都看过其他前辈们在冰上的英姿。
但说实话,他们都没有看过冰上假日的表演,哪怕这个团体实在是很出名,毕竟创始人就是个传奇嘛,奥运三连冠、世锦十连冠什么的……这个记录大概是永远都没人能超越了。
所以两个孩子都是怀抱着期待的。
因为之前兴奋过头,晚上没睡好,维克托在飞机上又靠着母亲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彻底失去意识前,还能感到一只手温柔的在自己的发间梳理,手法有些笨拙。
他还听到爸爸的声音:“这小子和我年轻时一样,发质特别好,也不知道能维持几年,不过反正他成绩差,以后用脑子的时候不多,应该不会像他爷爷和我一样吧……”
后面的维克托就没听见了,因为他已经睡着了。
艾米听着丈夫对儿子发际线的忧虑也是哭笑不得,她摸摸自己饱满的发际线,得意一笑:“谁说儿子的发际线就一定像你们家了?说不准是像我呢。”
安德烈无奈:“可他的发色就随我啊。”
艾米:“……也不一定啦,万一维恰运气好在这方面继承了我的基因,你们尼基福罗夫家代代相传的秃头就会终结在他身上啦。”
这个话题再聊下去总觉得很不妙的样子,艾米果断转移话题。
“说起来,我的票是玲玲给的,她说凯茜要去表演,还要带小南瓜一起去看,真的不带维恰和勇利认识一下吗?那孩子是个小天使,维恰一定乐意和他好好相处的。”
最重要的是,在和安德烈彻底聊过后,两夫妻惊讶的发现他们居然都动过介绍勇利给维克托的念头咳咳,虽然他们也不知道维恰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但勇利辣么温柔可爱又体贴贤惠,不能恋爱也可以做个普通朋友啊。
安德烈摇摇头:“恐怕不行,勇利说过他不愿意,我也是问了才知道,阿纳托利已经带他接触那些事情了。”
艾米不解:“什么事情?”
“就是比较深层次的东西。”安德烈犹豫了一下,凑到艾米耳边。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吗?求生者也分层次,普通的求生者就是零零散散聚集起来一起过空间,厉害些的会接活,但最厉害的还是我们这种老牌组织的求生者,我们能接触到的也不是一般人,而且会和里世界、暗网的某些高层人员也有联系。”
像安德烈、阿纳托利这样的大佬级求生者得到的佣金都很惊人,但说到底普通人都不知道死亡空间这事,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无故得到那些权富赠予的大笔金钱,所以有些求生者就会借助里世界的力量,通过类似于洗钱的方式,将自己的收入变得合理合法。
阿纳托利在安德烈去外国接活的时候开始带勇利接触里世界,他教那个孩子如何洗钱、购买热|武|器、和某些里世界成员打交道,阿纳托利说他觉得马卡尔和朱玲的态势不对,给勇利这些东西是为组织的将来上一层保险,给朱玲加砝码,毕竟那孩子有特殊的能力,还是现在组织里剩余时间最多的。
“但勇利很清楚这些东西是很危险的,哪怕他和阿纳托利出门都会做掩饰,甚至通过女装改变外表的性别,但还是有风险,他平时连做花滑和舞蹈的训练都是单独包冰场,尽量减少和普通人的接触,他不愿意和维恰认识,也是为了我们好,你没发现他除非回日本比赛,否则连家都不敢回吗?”
艾米捂住嘴:“天呐,那小南瓜岂不是很危险?阿纳托利怎么能让一个孩子接触这些?”
安德烈苦笑:“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不过说到底勇利不是普通的孩子,他接触这些说不定还能增加他在空间里的存活率,组织里的其他人也都教了他不少防身的东西,自保还是可以的,总之他不愿意和维恰认识,就随他的意吧。”
他又怜爱的摸摸儿子的脑袋。
“毕竟,他们本就身处两个不同的世界,维恰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智商还不怎么高,我也只求他能平凡又平安的度过一生。”
艾米黑线:“呃,其实我觉得维恰的智商也不是太低,还是高于平均水准的,他就是之前不写作业,所以数学基础差了点,你也知道嘛,数学这玩意一环扣一环的,之前不学好,之后就要吃亏。”
安德烈:“唉——我也不指望他读书读出什么名堂了,能安安稳稳的别中学统考都过不去,闹得要复读好几年就行,回去咱们多在热闹的街边买几个铺子,加上信托基金,他总是饿不死的。”
艾米无奈的发现维克托在他爹心里的印象貌似已经改不动了,而睡梦中的维克托还不知道自己即将成为一个小小的包租公。
被艾米、安德烈cue了好几次的勇利打了个喷嚏,朱玲摸摸他的额头,确认温度正常后,微微皱眉,抱怨道:“这飞机的空调也打得太低了,小瓜,来,把毯子盖好。”
说完她又叫空姐送杯热果汁来,原本热牛奶是更好的选择,但小孩有轻微的乳糖不耐受,奶制品对他的肠胃不友好,朱玲平时想给他额外补充钙质的话,都是直接给小孩吃钙片和补钙口服液的。
凯瑟琳娜叮嘱勇利:“哪儿不舒服就说啊,你什么体质自己心里清楚,要是生病的话肺肯定又要难受,到时候就不带你去看冰演了。”
坐两个妈中间的勇利乖乖回道:“嗯,我一定注意。”
朱玲想了想,又说:“不行,我还是找空姐要点热水,给他泡点药吧,上次他只少穿了一件毛背心,结果回家就烧到39,对他就不能掉以轻心!”
其实并没有被冷到,打喷嚏纯粹是鼻子突然发痒的勇利:“……”
好叭,反正大人说啥他都听着就对了。
而坐在后排安杰和吉米已经偷笑起来了,勇利虽说在空间里格外果断,在空间外遇到危险也下手狠辣,卸人膀子都毫不犹豫,这么个绝世凶器在老妈面前也得是个乖宝宝。
虽然从底特律飞往纽约的航班用时不到两小时,但勇利喝了药以后迷迷糊糊的,最后是被安杰抱下飞机。
吉米还在旁边打量了一下勇利的睡颜,评价道:“光看这天使般的睡颜,谁知道他居然是个恶霸呢?”
这哥们最初对勇利的印象,就是达丽雅(格林科夫的女儿)说的那个会对老奶奶说“给劳资坐回去”的恶霸花童,在和勇利一起过了一场后,目测“恶霸”这个标签已经摘不掉了。
安杰托了下睡得软绵绵的南瓜,笑着轻声回道:“其实他是个天使来着。”
N次目睹过勇利怼安杰的吉米:“其实我觉得你已经没救了。”
安杰:“啊?”
冰演是在第二天晚上,维克托先是和父母一起去第五大道逛街购物,安德烈对儿子是舍得花钱的,趁艾米跑去蒂凡尼买衣服时,他带维克托去买了一块劳力士手表。
价格后头一串零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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