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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它就在这边,我肯定你们也会喜欢。”西德里显然更有热情,“当然,老爷您更该仔细看看。”伊塔洛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人群由前厅的阶梯一步步向前,最终停在了中央的平台。他们昨天经过这里,今天早晨也经过这里,但没有人刻意去注意,就好像这里从来不存在任何值得去看的东西。

被管家带去后,他们才又从混沌中醒来,惊觉那里原来还存在两幅巨大的画像。

众人呆滞地仰头,高窗的光有部分落在他们脸上,不同的颜色将人变成拼凑的碎影,他们仿佛被夺去神志。

这场景跟他昨晚见到的丝毫不差,甚至,他没打算上前,此刻恰好处于阴影中。所以人群里没有他。

西德里静默两秒,神情带着某种肃穆,缓缓道:“‘法涅斯之吻’,这是它们的名字。这两幅画是个整体,失去一方就失去意义的整体。”

客人们的职业并不存在相关鉴赏能力,他们欣赏不来油画,却不约而同被其展现出来的力量震撼住了。所以说,这些表现形式总能轻而易举地感染生物。

“听起来在描述爱情。”

“也代表了其中的两人么?”

“什么乱七八糟的,明明就是宗教画!”

“你再说一遍?”瑞菲莉娅难以置信,“离谱!”

郁封从边缘靠近了些:“为什么叫‘法涅斯之吻’?”

西德里只是解释:“法涅斯是神王,撕裂了原有世界的黑暗状态而出生。他在‘出现的时候,也使一切都出现’。他恰恰处于隐形的神性世界和突显的人性世界之间。”

所以西德里希望他们自己揣摩后面两个字与法涅斯或者整体五个字的含义。

那多半不是画师故弄玄虚。

西德里话音刚落,客人们就无法接上话了。

“……什么意思?”

“我听不懂啊……”他们脸上露出难色。光靠字面根本无法理解。

“啊?什么?他们在干什么,他们为什么离得那么近?”高翰走了个神,听了个尾巴就已经晕晕乎乎,“天啊他们是在热吻吗?”

“可是第二幅——”

声音忽然离他而去。

伊塔洛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他怔怔地仰视,他可以看见那画中令人赞决的明暗把握,他的脸露出三分之一,另一人正俯身……亲吻他。

深褐色的背景统一了所有色调,它们鲜艳又柔和,精致而深刻。浓烈的色彩正如‘整体’一词的紧密相连,像命运的倒影交缠。

那些虚边的笔触则是时间的流向。

左边代表过去,右边代表未来。

在无法考究的未来,这位始终背对他们的男人用长剑贯穿了天使的心脏。就画面的表现力来说,凶徒的犹豫与果断这样微妙的挣扎也处理得十分出色。再就是天使,画中的伊塔洛斯失去生机,他保持着倒落的姿势,毫无反抗之态,像是纵容凶徒。

天使的血液如葡萄酒般汩汩流出,融入画框下部的黑暗,邪恶暗影正在弥漫。

死亡的圣洁是静态,而邪恶滋生。画面在恍惚中扭曲了。

从未有这样一幅画让他在意,且愿意注视那么久,哪怕画中有他自己。

“这……”客人们的心脏忽然剧烈跳动。

这样不详暗示的画像居然挂在前厅中央,谁要进来,第一眼就能看到。而画中人还是庄园的主人,这太不尊重了。就算思想再开放也不至于啊,客人们无法理解。

没有人想欣赏自己死去那刻。

这看起来还是被心爱的人亲手杀死。他们不知道这画是否影射真实,但这样预言性的图像放在面前,肯定会使人大受打击,连着感情都被动摇。无异于精神上的刑罚。

可伊塔洛斯还在看,他甚至对此夸赞:“画技精湛,是我所知的画家么?”这态度仿佛看见死得是卑微蝼蚁。

“不,不是,”西德里说,“是监管者送您的礼物,萨金特风格的油画。当然,这位画家此时还没出生。”

“无价啊。”他拉长嗓音,“替我感谢他,我很喜欢。”伊塔洛斯又问,“它不会消失吧?”

“当然不会,它会一直留在庄园,直到您命令我将它扔掉为止。”

“……”

客人们神情复杂,可转念一想,天使怎么会惧怕死亡与失意呢。他们又释然了,既然对方都不在意,他们更没有在意的理由,画中的人又不是自己。

“其余画作在我眼里不值一提,虽然他们也同样珍贵,”西德里带着客人们往外走,“阁下要是有兴趣,可以让女佣陪同,她们同样熟知庄园的每件事。现在,我们去外面看看吧。”

人群中又开始窃窃私语。

瑞菲莉娅:“监管者为什么送他礼物?”

她发现伊塔洛斯是所有人中最特别的,他不仅有身份还拥有唯一的礼物。他展现出来的实力也很强,虽然现在病恹恹的。

“管家跟监管者有私下交流?伊塔洛斯先生知道?”

“虽然他是天使,但他对这些变化一点都不在意。他从前就认识监管者吗?”

“他跟管家的谈话好自然,就像什么都知道一样。”他们不该再怀疑队友的,毕竟天使真的善良,他生着病还救了他们。

昌言发誓,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他怕死罢了。可是听到同伴这么说,他的心又开始动摇了,他怎么就没有一个很厉害的服从者?他仰头看了看柳逸,对方是活在小说中的修仙者。这人身材比他好多了模样也俊秀,此刻他挑眉看来,明明神情无异,不知怎么的,昌言背后却冒出冷汗。

话都说完了,他们才想起来伊塔洛斯还在一旁。

但转过身,那抹白色不见踪影,只有他的支配者跟在人群边缘,面朝侧方。

郁封从二楼看回人群,一缕白色正巧消失在走廊口。

他语气淡然:“不应该问画像上第二个人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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