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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单手提起装满灵鱼的木桶,另只手趁白近流不注意时举到唇边,悄悄呵了口气。
白近流走在她前面,始终不曾回头。
一路就这么不断呵气,等到了北微洞府前,拂珠总算觉得稍微暖和了点。她瞟了眼木桶,见自己的倒影除嘴唇有点发白外,整体尚可,便抬手叩门:“师父,我和白白捉了鱼,师父要吃清蒸的还是红烧的?”
门没开,只北微的声音从中传出:“一半糖醋一半麻辣。”
拂珠应了声,正待转身,就听北微又道:“封印又出毛病了?你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
拂珠道:“没出毛病,应该是我夜里没休息好。”
北微道:“封印刚加固完对身体不好,这几日多休息,别往楚歌峰跑了。”
拂珠应好。
像拂珠是两岁被带上越女峰,独孤杀也是打小就在越女峰长大。太小的孩子没法服用辟谷丹,北微便在洞府旁盖了个厨房,又从认识的食修朋友那儿顺来几本食谱,自己学了后,一日三餐地做菜给两个徒弟吃。
直到大徒弟也学会做菜,能投喂他自己跟小徒弟了,北微金盆洗手,再没进过厨房。
再后来小徒弟也学得有模有样,北微自然而然地转变成被投喂的那个。
距离上次做菜已有许久,厨房里却一应俱全,干净如初,可见婢女每日都有悉心打扫。拂珠放下木桶,随手取出条发带将头发系住,又卷起袖子,这便准备杀鱼了。
“出去玩吧,”她对跟进来的白近流道,“我做好了喊你。”
看出拂珠想独自一人呆着,白近流扒在木桶边缘,小爪子挨个拍了拍里头的灵鱼,警告它们不准暴起反抗,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出去。
厨房内瞬间变得安静,拂珠往后靠上灶台,垂眸想着什么。
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自肩头滑落下来,那条绣有小剑的发带也一并晃过。拂珠抬手勾住发带,举到眼前,记起这是很久之前她在洛城买的,是一对。
另一条绣的瑶琴,被她送给乌致了。
也不知那条如今还在不在。多半早扔了吧。
反正这种东西在他眼里向来没什么用。
胡思乱想好一会儿,拂珠松开发带,开始做鱼。
尽管这些年北微没再下厨,但对徒弟的指点还是有的。加之独孤杀也会亲自上手教,拂珠的厨艺虽算不上顶顶好,但那色香味也足够让人大快朵颐。
正应北微要的一半糖醋,一半麻辣,其中肉质最为肥嫩的胖头鱼更是被北微用灵力细细分成完全相同的三份,没谁多一块鱼肉,也没谁少一块,不能更公平。
白近流却没吃自己的那份。
它小爪子一动,把碗推向拂珠,让拂珠吃。
北微对此稀奇道:“小家伙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拂珠笑了笑。
师父说的对,至少她还有白白心疼她。
吃完鱼,北微再次嘱咐拂珠好好休息,随即一摆手,让拂珠爱干吗干吗去,别打扰她,她有要事要做。
拂珠有心想问是什么要事,却见北微再摆了摆手,便没能问出口,抱着白近流出去。
洞府大门被掩上,北微起身,连设数道屏障,叼着根胖头鱼的骨头往深处走。
“第七手到底能不能成,就在此一举了。”
……
师兄不在,师父有事,拂珠想了想,决定练剑。
师父说剑修和他们音修其实是一样的,音修须得每日弹奏,将各种技巧曲谱牢记于心,剑修也要每日练剑,切不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于大道只会有弊无利。
这两日光顾着这这那那,拂珠确实没怎么好好练剑。
于是乱琼出鞘,剑光似玉,剑势若雪,卷琼花漫天飞舞,瑶台仙境恐也不过如此。
修剑者,最所求不过人剑合一。
心神彻底宁静下来,拂珠眼里看不到上下翻飞的琼花,她只看得到她的剑。
她双足深陷落花层中,仿佛扎根了般佁然不动,唯持剑的右手朝着前方石壁不间断地一剑剑挥出。
平直,刚劲,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势如破竹,一往直前。
渐入佳境。
忽而一道不属于乱琼的剑风袭来,拂珠想也不想,反手一剑刺过去。
“叮。”
剑与剑相撞,拂珠一下便听出是乌致来了。
她没说话,也没回头,就那么反手使剑,继续往后刺。
见状,乌致只来得及唤声凝碧,但看她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只好一手负后,一手仗剑和她过招。
他剑术向来比不过拂珠。
只那么两三下,拂珠一剑横在他颈侧,剑刃险险挨着他皮肤,似乎下一瞬就要割破流出血来。他这时才得空说出来到这里的第二句话:“消气了?”
拂珠还是不说话。
她一点都不想理他。
她头也不回地收了剑,重新回到石壁前,继续挥剑。
一剑又一剑,石壁上留下的剑痕比乌致来前要更深刻,剑意也更凌厉。
以乌致的眼力,如何看不出拂珠别提消气了,她甚至气得更狠。他无声看了片刻,赶在拂珠又一次挥剑前,握住拂珠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往后一带。
拂珠力量不及他。她趔趄着倒退,正正倒进乌致怀里。
乌致顺势扔了手中佩剑,环住她的腰,低头吻住她仍有些苍白的唇。
拂珠愣了一愣。
下一瞬,她反应过来,颤抖着手举剑便刺。不料却被乌致猛地一推,她背重重撞上琼树,霎时发带散开,青丝凌乱,雪白琼花簌簌落了满身。
乌致按住她,吻得更深。
拂珠哪里承受过这般强迫且激烈的索求,很快就有些喘不过气。乱琼在刚才的混乱中被乌致丢开,拂珠手无寸铁,只能尽力去推乌致。
可面前的人好像一座大山,无论她怎么动作,他都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迹象,禁锢的姿态极其强硬。渐渐的,拂珠脸颊泛红,眼圈也跟着红了。
美人如此情态,是个男人就忍不住。
乌致便又吻了许久。
直至拂珠搭在他胸膛的双手再使不出半分力气,他才稍稍离开,凝视着她,低哑一笑。
“乖凝碧,还是这么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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