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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
周遭一片嘈杂,有尖叫声、咒骂声,其中还夹杂着小孩的哭闹。
方里猛地睁开眼,下意识抬手去扶镜框,但手指按在鼻梁上什么也没摸着。
失去眼镜后模糊不清的视力让他顾不上留意周遭环境的变化,他双手抓着扶手,觑着眼睛看向坐在自己左手边的男人:“兄弟,你看见我眼镜了吗?”
邻座的大兄弟压根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声音冷得往下掉冰碴:“没看见。”
方里:“......打扰了。”隔壁坐了个酷酷男孩。
“你找这个?”前面伸过来一只手,捏着一副黑框眼镜。
“谢谢。”方里伸手接过来戴上,视野顿时清晰了不少,一个锅盖头男生冲他笑了笑。
视觉恢复后,周遭环境的各种异样感也就接踵而来。
明亮的灯光、柔软的坐垫,以及对他爱答不理的邻座。
——他明明是站在拥挤的早班车上睡着的,哪来的邻座?
方里打量了一圈四周,接着又迅速扭头朝窗外看去。
他们正处在一辆行驶中的列车上,窗外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天空仿佛被故意用幕布罩住了似的,看得人心脏也跟着揪了起来。
“这是恶作剧吗?恶作剧也麻烦有点底线吧?”女人声音堪比女高音,方里终于听清了他们在说什么。
“对,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这样擅自将我们带到车上来,已经侵/犯了我的人身安全,我会让我的律师起诉你们!”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坐在角落里满是怒气地发言。
边上有人低声冷哼了一句:“到了这辆车上,你是天王老子也得认命。”
他声音不大,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没能引起半点注意,方里听到后多看了他两眼。
这时候突然有人崩溃般喊了一声,成功让车厢内陷入片刻的宁静。
“都完蛋了!快了,没人能活下来的,很快你们都会死在这儿!”
说完这人从椅子上滑落,抱着头蹲在地上,嘴里还神经质般念念有词:“逃不掉的......快了......”
突然,他用头拼命撞击扶手,周围人尚未反应过来,他三两下就将额头撞出了血。
将人钳制住后,大家开始窃窃私语。
“花钱请的演员吗?”
“要是为了节目效果,这群演也太拼了。”
虽然大家一致认为目前发生的状况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但这人张口闭口就是“死”,听得方里愈发地心神不宁。
下一秒,预感灵验了,那个被牵制住的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挣开束缚,将头磕向扶手,这次受到撞击的部位是太阳穴,在惊呼声中,男人倒在了地上。
车厢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这就......死了?
不是演戏?
人群中走出来一位中年男子,正是先前在方里边上说话的人。他蹲下身探了探地上那人的鼻息,朝大家一摊手:“没气了。”
惊呼声此起彼伏。
一张卡片从尸体的上衣口袋里掉落,中年男人捡起来照着卡片念道:
“唐旻,七号车,三排D座。”
接着,他神色自若地将东西塞进自己兜里。
与此同时,方里也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卡片。
他将卡片拿到眼前,卡片用黑底红字记录着他的信息,看着像是张车票。
“方里,七号车,七排F座。”
这张车票是如何到自己身上的,自己又是如何来到列车上的,方里一概不知。
但被那个撞头自杀的男人宣告死亡后,一车人都开始研究起了如何逃脱这辆诡异的列车。
“没用,每节车厢都是封死的,窗户也打不破。”说话的是一开始递眼镜给方里的男生,名字叫路锐,大学生,上车前他刚从图书馆出来,准备在结束了一天的考研冲刺后,回寝室好好睡一觉。
“当然没用,这车不到站台你就甭想下车。”他的邻座就是刚刚检查尸体的那位,他从那具尸体上拿走车票后神色淡定地将尸体拖进洗手间,接着就坐回了原位。
这人小眼睛塌鼻梁,怀里抱着个包,贼眉鼠眼地说道:“你们几个都是刚上来的?”
方里压住心里的惊讶,听出他话里有话:“你有经验?”
邻座的酷哥闻言也抬起了头,朝男人看了一眼。
这人相貌十分出众,不过全程表情都很淡然,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事都不感兴趣一样。
“经验谈不上,”中年男子又重复了一遍:“你们都是新人吧?看你们这么淡定,心理素质不错啊。”
他说着用意味深长的眼光打量着面前的两人,尤其在那位一直没出声的酷哥身上多做了停留。
方里摸了摸自己手心的汗,勉强笑了笑。
他哪里是心理素质不错,他都快吓破胆了好吗。
邻座的酷哥说话了,方里第一次听他的声音,好听,但似乎是因为沾上了恐慌的情绪所以声音微微发颤。
“这辆车开向哪儿?”
一个够蠢的问题。
看出这两个年轻人额头冒出的冷汗和眼底的慌张,中年男人笑出一口黄牙,态度又热络起来。他嘿嘿地笑起来,却没回答这个问题:“我跟唐旻一样,喏,就刚撞死自己的那个,只是比你们早了几天上车,略有了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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