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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波觉得自家臭婆娘跟中了邪似的,自从自己进了拘留所之?后这日子就没顺过,好不容易熬到时间够了到了家门口铁将?军把门没人在家,等?晚上自己回来了,这个女人又故意不开门,开了门了又把自己一个人扔到客厅里?不管不顾,第二天自己本来准备教?训她一顿吧,结果呢,居然一大早摔了好几回,摔得自己头晕眼花的,然后,然后,那个狠心肠的女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头都没回摔门走了。
这叫姜波如何能忍!
要不是发烧感冒不舒服早都跳起来把这女人给逮住狠狠教?训一顿了,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得意洋洋地扬长而去。
气得他咒骂连连,起身之?后犹不解气,把桌子上的杯子水壶之?类杂七杂八的东西叮呤咣啷全给砸了,没一会儿功夫,就碎片四溅蹦得到处都是,家里看上去一片狼藉,宛如拆家现场。
骂够了砸够了的姜波又困又饿又难受,没人伺候又不肯自己动手,只好点了个外卖又找人跑腿送药,在床上挺尸一样等的差点睡着了才把自己下单的东西等来了,一把接过囫囵吞下,姜波也不管被自己弄得乱糟糟的家,打着哈切迷迷瞪瞪的躺回床上去了。
这一天昏昏沉沉的,虽然到了晚上人已经好多了,但是姜波还是觉得浑身都不爽快。
等?看到笑眯眯背个包进门的苏晚晚的时候只觉得压抑了许久的怒火终于有了个出口,当下怒喝一声,“你还敢回来,这么大本事怎么不干脆死在外面?”
“哎呦,”苏晚晚冷不丁被人吓了一跳,声音也尖了起来,“你有病啊,你怎么不去死?”
一回来就碰到神经病发疯,苏晚晚十分不爽,“是不是有毛病,吓唬谁呢,啊?上次拘留所还没蹲好是不是?又想拿刀伤人再进去一趟?要去就赶紧的,反正一回生二回熟,你要不怕丢脸就接着嚷嚷,我不介意帮你拨个110!”
姜波高涨的怒火在听到“拘留所”“110”这些字眼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就跟碰到了防火带似的,再开口的时候明显带着点心虚气弱,“什么110拘留所?你一个女的一天到晚就不盼着自己男人好是不是?屁大点事也要报警!”
“屁大点事你跟失心疯一样嚷嚷什么?张嘴闭嘴死不死的,嗬,我要是死了就是你害的,警察不会放过你的!”
“你,你……”姜波被这女人的颠倒黑白胡说八道气得肝疼,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伶牙俐齿胡搅蛮缠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想造/反是吧,我看你是皮又痒了!”
“呵呵,我反不反的,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对于这种不要脸的蜜汁自信,苏晚晚十分看不上,鄙视得很,“拘留所还没蹲好准备蹲大牢是不是?打老?婆打到进派出所蹲号子很光荣很了不起啊?不怕二进宫你就动手啊,你以为我是泥捏的没脾气是不是?”
苏晚晚在孤儿院呆了一天晚上又在外面略微逛了逛吃了个饭,本来开心得很,可一进家门这好心情顷刻间就被破坏了,此刻说起这些来是越说越来火,“我告诉你,姓姜的,别给脸不要脸,往日里我是怕丢人帮你捂着罢了,以后再敢动一个手指头试试,不然我们就天天去派出所吧。”
“你吃错药了是不是?”姜波本来都准备息事宁人了,可对方叨叨叨地说了一大通,又一脸看不起瞧不上的样子,也来了真火了,“少拿警察派出所的吓唬人,这是老子家务事,我看有哪个管!上次不过是我运气不好正好被撞上了。”
“呵呵……”
“你阴阳怪气什么?一天到晚地不着家也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了?”一说起这个姜波就来气,“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还有没有一点做人老婆的自觉?男人不舒服,还到处瞎跑!”
“你是手断了还是脚断了还是半身不遂等?着吃喝了,好手好脚的要干什么不知道自己上?我高烧四十度也没见你留在家里?贴心服务一回!”
“你,你……”姜波说也说不过,气得随手拿着桌上的烟灰缸就往苏晚晚那边砸过去。
玻璃制的烟灰缸看着好看重量可不轻,这一下要是砸着了,非得头破血流不可。
万幸苏晚晚反应及时,在东西飞过来的时候往旁边歪了歪,没击中目标的烟灰缸几乎是擦着她的脸砸到背后的墙壁上的,“嘭”的一声四分五裂碎渣子直蹦。
可惜离得太近,躲过了烟灰缸没躲过四溅的碎玻璃渣,苏晚晚只觉得身上一痛,低头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背上已经被割了好几道?口子,正渗着血,伸手摸了摸后颈耳垂,摸出一把血来。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苏晚晚抄起靠在墙上的拖把就冲过去了。
姜波原先是摊在沙发上边看电视玩手机边吃零食的,后来苏晚晚回来了就半坐起来训人来着,这会儿见这女人拎把拖把气势汹汹的样子,忙不迭准备爬起来对抗,可他之?前贪图享受,为了舒服不仅将?房里的被子抱出来裹在身上,还将?茶几也拖过来跟沙发靠在了一起,这会儿虽然心里?着急要爬起来,可人陷在被子堆中又被茶几卡住了,又吃了睡睡了吃躺了一天,手?脚力气不够,一时半刻根本爬不出来。
他这边着急冒火大晚上汗都要出来了,一边手脚并用蹬被子,一边喊话,“你干什么你,疯了是不是?不就碎渣子碰到点吗,又没多大伤口?”
要搁以前别说是碎玻璃渣蹦出来的伤口了,就是烟灰缸直愣愣砸上去,这女人也不一定会怎么样,搁那会儿姜波根本不会着急,不着急不说搞不好还要趁着机会好好训一顿,可现在也不知道是因为才从拘留所里?混了一趟还是前些天两个人干仗干得厉害,现在一看到苏晚晚手?上拎个东西,姜波就觉得自己身上疼,当初被铁凳子砸的记忆仿佛还在似的。
苏晚晚哪管他心里?怎么想的,这才几步远的路,姜波叽叽哇哇喊的时候,她早已经拎个拖把冲到跟前了,人到跟前了,也不废话,照着头就打。
这可不是那种一头碎布条一头木头的传统拖把,原主为了做家务方便,特地买的大号家用吸水拖把,整个一米多长的杆子都是不锈钢的,“咣咣”几下兜头打下去,姜波惨叫连连,只觉得眼前发黑感冒都要加重了,又是骂又是挣扎,只可惜被自己之?前摆弄的安乐窝卡住了,折腾来折腾去一头的汗就是出不来。
“你要死了,多大点事,还准备谋杀亲夫吗?”
“苏晚晚……别打了,你是不是疯了?”
苏晚晚:“……”
苏晚晚根本就听不见,此时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趁此机会能打几下打几下,好好教?教?他做人。
又这么噼里啪啦打了一会儿,到底姜波是个男人虽然生病了浑身没劲但长期家暴的人自有一股狠劲,加上拖把杆比较长,苏晚晚一时不妨,被他一把拽住了武器,一拽一推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两人分别拽着个拖把两头,你来我往纠缠半晌都讨不着便宜,只好用眼神厮杀言语攻击恨不得咬下对方一块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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