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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依你看,朕还能立谁为储君?”成康帝笑着说话,却让站在下面的人,都有一种“说不好就要人头落地”的感觉。便是反对的臣子们再觉得不能立女子,也不敢轻易提别的储君人选。

毕竟哪个帝王愿意将帝位拱手相让给别人?就是他们这些做臣子的,都觉得这不能够!

偏有那找死的,张口就说:“先帝在时,收养大长公主之子为皇嗣,虽非亲子,却是过了祠堂,上了玉牒,理应算作宗室子,陛下登基后虽命其改回陈姓,但平凉王仍是先帝养子……”

大臣说不下去了,皇帝看他的眼神,俨然已是一个死人:“你是想让一个胆敢谋害当今皇帝的逆贼坐上皇位?”

大臣跪倒在地,冷汗直冒:“臣……并非此意,臣的意思是,陛下也可收养公主之子,封,封齐王子为太孙。”

成康帝却不听他解释,摆了摆手:“拖下去,等候发落。”

传令太监立刻高喊一声,外头侯着的卫兵动作迅速。

不是没人打过陈樾的主意,只是预料到了这种结果,都不敢提罢了。那臣子究竟是不是想立太孙已经不重要了,谁叫他把陈樾提在前面呢?

左仆射便又趁机揽回了话头:“臣请立齐王之子为皇太孙,臣以为齐王女子身份不必对外宣扬,齐王资质超群,劳苦功高,虽为女子,却担得起亲王之名,既然齐王扮了二十年男子,也可以再扮下去。”

“若朕百年,吾孙未长成又当如何?”

左仆射自然有对策:“到时候齐王换个身份辅政也未尝不可,帝王年幼,太后垂帘的先例也是有的。”

纪潇淡淡开口:“文相公倒是三言两语就说了个‘万全之策’,然而我若要继续扮男子,又何须知会尔等真实身份?”

左仆射八风不动:“殿下冲动之下脱口而出,臣等也不能当作什么也没听到,置朝纲社稷于不顾,只能替殿下想个法子转圜。”

“倒要多谢你们了。”纪潇面无表情地说,“然而我绝无可能辅我儿的政,更不可能让他越过我成为太孙。”

左仆射一叹:“这又是何必呢?小皇孙是您亲生的儿子,社稷交给他不也是一样,您亦是荣华富贵一世。”

纪潇听到这不由笑了:“我倒不知,我学帝王谋略,兵法武艺,是为贪图荣华富贵。何况,他是他,我是我,单论若我是男子,你还这么说吗?”

自然不会。左仆射一时哑然。

倒是有人上前补充:“可您不是男子。”又接着道:“臣亦请立太孙。”

随之,众大臣纷纷跪下请命。

这才是反对的那一方真正达成的共识,这江山必然得让与成康帝血脉相连的纪姓人来继承,小皇孙才是最好的人选,如此一来,想必圣人也更容易接受,齐王便是有再多的念想,只要圣人松口,便也都成不了了。

然而他们却低估了成康帝寄托在纪潇身上的厚望。

便是看到这么多人跪下,他也未置一词,只是冷眼旁观。

现在这状况在意料之中,还不是纪潇搞不定的时候。

纪潇道:“我虽有话能驳尔等,但想来有些浪费功夫,不如更简单些。”

她高喊了一声:“兵来。”

这回却并非从外面,而是从里面出来一队士兵,那俨然是天子近卫的装束,加之成康帝此刻都未发生,一副默认的态度,说明这并非齐王擅自伏兵,而是圣人安排的!

方才跪了的臣子心中都凉了一截。

难不成……

圣人是铁了心要扶齐王上位,哪怕是小皇孙都不能替代吗?

大殿的门被合上了,窗扉被里里外外把守,只容光透起来。

士兵们靠着边站,倒是没扰到任何人的视线,可余光瞥见,总有些心悸。

左仆射毕竟是做宰相的,此时倒比其他人淡定一些:“殿下这是早就想好要硬来?殿下可是一开始就说过,站队要不了命。”

纪潇却先走上几阶台阶。

那本是储君该站的位置。

她语气平静地道:“放心,我不食言,也并非想强求诸位的性命,只是今日不强求,不代表明日也不强求,故而趁着今日还来得及,告诉大家这站队要不了命,障目就不一定了。”

左仆射眼皮子跳了跳,担忧大殿上真要见血,只是面上仍镇定着:“殿下口中的障目指代何事?”

“我参与朝堂大事,替阿爹分忧已久,自认也有几分让百姓安居乐业的能力。”纪潇道,“依稀记得就是前几日,诸位还赞过几句——什么来着?”

她故意不说全,反倒引大臣们想起了自己曾称赞过齐王的话,不由窘迫。

纪潇:“所以你们又怎会认为,我这样的人,甘心居于人后?你们认为如何,便觉得我要如何,却未想过我凭什么答应,这难道不是障目?”

“偏偏我不答应,你们也无法奈我何,而你们却意识不到这一点,这难道不也是障目?”纪潇道,“诸位不如看我身侧,倒想问问诸位究竟哪来的底气,认为我当不了这个储君?”

几句话怼得反对者哑口无言。

他们早就看到了站在纪潇那边的人,虽然自己这边占了个人多的好处,但……

苏家、兵部、武官,几乎全在纪潇那边,连圣人的十六卫也是护着齐王的。

她手里的,是大晏一半以上的兵权。

而自己这边……一个没有。

倘若说女子不能当政是因为女子柔弱,男子才能成大业定江山,那么此时便是风水轮流转,他们这帮人莫说齐王身后的兵,大概齐王一个人就能打得他们俯首称臣。

而若论定江山的本事……人家齐王无数胜仗,还真不是他们比得起的。

他们唯一敢与之叫板的筹码,就是赌纪潇不敢真杀了他们这帮老臣。

四下鸦雀无声,忽然有人起了身,众人侧眸一瞧,竟是左仆射。

“殿下说得不错,的确是老臣障目了,此事既已非人力能改,臣也只能辅佐殿下,毕竟臣居此位,归根结底,是‘忠君爱民’四字。”

反方大臣:??

你会不会变得太快了些?

眼看着左仆射就这样起身往纪潇这边走来了,他站到一帮武官中唯一的几个文官身旁,与同居相位的中书令站在一起,没有一丝丝违和。

纪潇这边的众人都不禁想:这个人……不会其实是殿下安排到对面的吧?

纪潇倒是接受良好,神色不变。

对面不少人被她的眼神看得动摇。

当堂击柱以死劝谏的臣子不是没有,但毕竟那是少数,朝中臣子大多出自世家,保家族富贵、传承千年才是他们为官的最终目的。

谁也不想死在齐王的兵刃下。

断断续续有人跟随左仆射站到了纪潇这一侧,就在两方人数持平后,便又没了动静。

剩下的大臣们知道自己还不至于因为今天不走到对面便葬身皇城,所以还想再留几分坚持。

在他们看来,容纪潇沿用齐王之称、辅政,除去不能登基,该有的她一样不少,这已是他们最大的让步了,可如今却被纪潇牵着鼻子走,自然不甘心。

纪潇也不指望这帮人能轻易想通,说到底就算他们想不通,也不妨碍她更上一层。

当然,硬完了,也得使一使软招,软硬兼施才是良道。

她看向成康帝:“陛下,看来诸公还要再想一想,您也乏了,不如……”

成康帝道:“不如就拟一道立皇太女的旨,别的日后再议。”

纪潇瞪大眼睛愣了好半晌。

这说好的剧本里……似乎没有这一出吧?

对面又跪倒一片,齐齐叩首请陛下收回成命,更有御史中丞见成康帝要走,奋力向柱子撞去。

纪潇就防着这一手呢,那些士兵进来站岗,可不光是壮声势用的,而是但凡有人想在这大殿上找死的,都得给她救下来。

御史中丞被早有准备的卫兵死死拦住,他怒急大骂:“竖子,让开!”

纪潇冷冷道:“拿下。”

顿时便不止是拦了,而是抓。

她颇看不起这动不动击柱的行为,若是昏君当政也就罢了,可分明她也没有愧对谁。

把先人忠烈的留名之举学来当作威胁,实在是害人害己,不像忠烈,倒像蠢货。

然而这种人还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否则史书上不好听。

却是成康帝回了头道:“他不冷静,那便押进天牢里,那里凉快。”

卫兵领了命,将人带了下去。

成康帝摆摆手道:“朕道是拟旨,不急着盖玺,都别忙着激动,散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众所周知,我已经是个凌晨写手了……

这章两更合一,分别是昨天(周一)的和今天(周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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