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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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之中,贴着喜字的烛台之上烛火摇曳,红色的床幔映着墙壁上贴着的大红喜字微微飘动。
姒槿一人坐在床榻上,她身上穿的是龙凤呈祥的鲜红色嫁衣。红色的盖头遮住她的视野,让她看不真切房间中的一切,她只能在房间之中安静地坐着。
房间的门自外边被推开,发出“吱呀”的闷响,有人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姒槿听到声音,放在腿上交叠的双手下意识地收紧,手心因为紧张渗出了汗。
那人的脚步渐渐近了,姒槿透过盖头,依稀能看到一高挑瘦削的人影立在她的面前。她的身子有些僵硬,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起身将人推开。
可是无论怎样,她也掩不住心中的恐惧,她的双眼还是不自觉地发酸,她紧紧咬住唇瓣,忍住即将渗出的眼泪。
想起慕容繁,姒槿又觉得委屈,总觉天意弄人。在她还没有将他完全忘记的时候,偏偏要将她嫁给他最恨的大哥。
一滴眼泪自眸中滑落,顺着脸颊滑下,落在姒槿的手背上,在姒槿的手背上留下一滩小小的水渍。
身前的人在姒槿的面前站定,他停顿了许久,才拿起放在一边桌上的喜秤轻轻将姒槿面前的盖头掀起。
盖头掀起的那一刻,姒槿抓紧了腿上衣裙的布料,闭上了双眼。
“……姒槿,别哭。”
男人低沉却满含温柔轻声喟叹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姒槿愣了愣,睁开眼睛。在看到眼前之人的那一刻,眼中的泪水再忍不住。
慕容繁一身红色喜服站在她的面前,他依旧面如冠玉、眉目如画,只是一身红衣裳沉得他多了几分妖艳。他唇角含笑,眼角微弯,看着她的一双凤眸之中是无尽的温柔。
姒槿一直紧绷的身子在顷刻间松懈了下来,急涌而出的眼泪让她说不出话,也问不出为何出现的人是他。
“对不起……”看着姒槿梨花带雨的模样,慕容繁低声哄,从袖中取出一块锦帕,上前来弯下身子想要擦拭姒槿面上的泪痕。
松懈下来之后,紧接着是被欺骗的愤怒,姒槿一把将那绣着幽兰的锦帕夺过,猛地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人哽咽怒道:“慕容繁,为什么是你?”
慕容繁直起身子,看着眼前的心心念念许久的人,叹了口气开口解释:“太子几日前悔婚,迎娶呼延公主为太子妃。而与大魏的婚事已然定下,父皇便为你我赐婚。”
看着慕容繁唇角掩不住的笑意,姒槿咬牙道:“是你搞的鬼吧!”
“我是要多谢太子皇兄成全。”慕容繁凤眸中眸光潋滟,说着,牵起姒槿的双手,低声问,“姒槿,你不想我吗?”
姒槿冷哼一声收回手道:“二殿下,你倒是入戏颇深。”
“姒槿,唤我简之……”
听到“简之”二字,姒槿抬头对上慕容繁眼角微挑的凤眸,眸中掠过几分怒意:“慕容繁,你还敢跟我再提这个名字?将我耍的团团转,很有意思是吗?”
“姒槿,你总不听我解释。”
慕容繁低声开口,有些委屈,令姒槿听来觉得倒是她过于武断蛮横,拧着眉头,姒槿看着慕容繁道:“好,那你便解释与我听听。”
“好。”慕容繁眼角微弯,拉过姒槿的手,引她来到桌边坐下,“听元嘉说你入了北疆后便有些食欲不振,长途奔波定是饿了。你先吃着,我与你解释。”
姒槿在桌边坐下,瞥了一眼桌上准备的几样糕点,都是她爱吃的,眸中不禁又有些酸涩。
“其实,‘简之’是我母亲为我取的字。”看姒槿拿起一块糕点吃起来,慕容繁才出声解释,“在元隐山的后山上,我曾与你讲过我母亲的事,那并非杜撰。”
“我娘本是大魏西洲人士,年轻时救下还是皇子的父皇,并与我父皇相恋。后来她随我父皇回了北疆才知我父皇的身份,那时父皇府中已有正妻。我娘愤恨父皇的欺骗,原本想要离开,却发现已然怀了我,无奈只能留在北疆。”
“后来父皇登基,母亲与父皇之间存了隔阂,争吵也日渐多了起来。皇后善妒,曾多次陷害我母亲。母亲忍无可忍,带着我离开北疆,回了西洲。”
“我在西洲住了近五年,其间有幸遇到玄明大师,承蒙大师喜爱,做了他的关门弟子。后来母亲在西洲病逝,父皇将我接回了北疆。适逢北疆与大魏连年征战,北疆战败,大魏要求北疆皇子入魏为质子。皇后固然舍不得慕容彦,父皇便只好将我送去魏宫。”
“在魏宫中我需时常出宫同宇文元嘉联系,于是便有了‘简之’这一身份,这其中还有许多事,日后我可与你细细讲。再后来的事,你便都知晓了。”
“在大魏时以‘简之’这身份接近你不过是想护你周全。在西洲时那般与你说,一是因为你总不信我说的话,二是……”慕容繁说着,抬头看向姒槿,眸中满是真切。
“……”姒槿听着慕容繁的话,抬起头来,恰好对上慕容繁看过来的目光。
“二是我的私心,我心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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