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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鉴问:“难道你有不懂的?尽管问!”

杨秋池堂堂二甲进士,曾经的翰林,且常以大家自居,如今被一个小小学童认为不懂《论语》,这种被轻视的遭遇还是第一次。不过,他又不能和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怄气,便问:“你知道夫子为什么唯独赞同曾皙吗?”

解鉴道:“因为夫子和曾皙的志向,是尧舜气象。”

杨秋池略略吃惊,点头赞道:“这是伊川先生的注解。”

不仅是他,陈鹏、县丞和主簿也都惊奇:十来岁的乡野顽童,能背诵《论语》还算平常,但是清楚注解算是很不容易的。

县丞终于忍不住了,问:“你是不是社学里最出色的学生?”

解鉴本想说是,可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底气,便摇了摇头,指了指远处树荫下的两个人,道:“那两个最厉害,一个是肖平,一个是小夫子。”

陈鹏这才注意到,远处树荫下坐着两个少年,都是他认识的。肖平一直捧着一本书在看,而一旁的曾芸芸则是在打瞌睡。

杨秋池心下了然,又走到肖平面前,问:“你就是小夫子?”

正抬着水经过的两个学童听了,道:“错了,错了!他不是小夫子,小夫子是他娘子!”

杨秋池的思路顿时乱了。

肖平已经看到了陈鹏,便站起身来。他注意到陈鹏今日穿着便服,跟随着这个老者。很明显,这个老者的身份很特殊。

陈鹏站在杨秋池身后,对他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行礼。

肖平便对杨秋池道:“我是肖平。小夫子不过是同窗乱叫罢了,她是芸芸,我的未婚妻。”

杨秋池看了看曾芸芸,实在无法将她与“夫子”两个字扯上关系,只能归结于孩童的玩笑。

曾芸芸已经醒来,因为刚睡醒,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又叫她小夫子,她还以为同窗乱叫,便道:“好好种田,什么夫子不夫子的。”

杨秋池不再关注曾芸芸,而是看了看肖平手中的书,发现也是《论语》,便想:刚刚那个最年幼的学生已经熟读且能够解出《论语》,可眼前这个更大一些的,却仍在读《论语》,看来他不会是社学里读书最好的学生。可是,他是如何驱使其他学童劳作呢?也许是因为他是社学教书先生的子弟吧。

看他二人在树下如此惬意,其他学童却忙得汗流浃背,杨秋池顿时有些不喜,有意刁难一下肖平,便问:“我看你读《论语》,我有个问题,你可敢解答?”

肖平放下书,道:“长者请问。”

杨秋池道:“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这一段,你应该读过吧。你认为,夫子为什么唯独赞同曾皙?”

杨秋池问出和刚才一样的问题,正是想等肖平回答不出后,借解鉴的优异表现来训斥他。

曾芸芸已经醒透了,也看到了陈鹏,同样看到了为首的杨秋池,自然也猜到了杨秋池的身份不同寻常。听了杨秋池的问题,她顿时放心了,心想,这个问题我教过平哥哥,而且最低三个答案。

肖平的反应很快,略一沉吟,便道:“盖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穷不失义,达不离道,乃出处之大节也。若负其才能,汲汲然欲以自见于世,则出处之际,必有不能以义命自安,而苟于所就者。子路仕卫辄,冉有从季氏,病皆在此,故夫子独与曾点,以其所见超于三子也。”

肖平话音刚落,县丞和主簿虽觉得好,但也只是觉得小小年纪,能有此深刻透彻的解释,应该是家中长辈或老师教得好,可是杨秋池和陈鹏都是脸色一变:肖平的这番话,竟然与首辅张居正的理解一致!

万历皇帝年幼,为了帮助他读书,张居正连同翰林院讲官专门为万历皇帝编了《书经直解》一书。不过,张居正当上首辅没多久,这本《书经直解》尚未刊印。杨秋池和陈鹏,分别是因为张居正同年和学生的身份,才有机会看过《书经直解》的书稿。里面的内容,肖平的长辈或老师是断断不可能知道的。

杨秋池急问:“你的《论语》是谁教的?”

肖平一愣,看到杨秋池有些扭曲的脸,心想:糟糕,这段话讲得不符合这老者的心意。

想到这,肖平更不能将曾芸芸或父亲推出来了,只好硬着头皮道:“在社学里,先生尚未讲解《论语》,刚刚这番话,是我胡乱理解的。说得不对的地方,还请指教。”

杨秋池不由仰天长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胡乱理解竟然和首辅的见解一致,这世间还有谁能做到?

陈鹏也是瞠目结舌。之前,他只是觉得肖平的际遇奇异一点,竟然从洋人那里得到了番薯、苞粟和土芋的消息。他没想到,肖平竟然是个读书好种子!

县丞和主簿看到杨秋池和陈鹏脸上便秘一般的表情,不由面面相觑:督学大人和知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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