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娇娇兔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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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的微风吹拂过?少女头顶上毛茸茸的兔耳朵,从耳根处传来的痛感过?于强烈,但却在这一刻仿佛消失了一般。银雪直勾勾盯住易舒言,盯住黑衣少女逐渐浮上猩红的眼瞳,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此时的易舒言给她的感觉很可怕,那是来自血脉深处对强者本能的畏惧,虽然知道对方应当不会杀死自己,但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开始狂乱剧烈地跳了?起来。
风于苍穹而下,席卷过无边的旷野,没有木门的阻挡,畅通无阻地钻入了臭味熏天的小小一隅。
她看着易舒言的脖颈上出现了?细微的一点小小纹路,随后逐渐扩大,顷刻间就布满了整个白皙的脖颈。猩红完全覆盖上双瞳,将原先的漆黑墨丸替代,陡然锋利的目光如?荆棘密布,直指紧紧攥着她耳朵的那只手。
男人见状不对早已经做出了准备,却在易舒言掌风翻飞的刹那就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力量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却被轻易碾压,甚至连还手的资格都没有。掌风一出如神针撼海,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抛飞而起,随之飞溅起来的还有浓稠血花与一只手。
神纹的出现只是刹那,很快就隐没在肌肤,易舒言两指一翻,只朝旁边遥遥一指,一道虚影便如?虎啸般扑飞过?去,震起碎屑无数。噼里啪啦落下的是红白灰三色交汇的雨,本就摇摇欲坠的木屋在此刻全然化作了?齑粉。
“走!”
一声暴喝从头顶上传来,银雪感觉到底下仿佛有一阵极其细微的震动,却在来不及低头观察的时候就被凌空卷起。易舒言的长袖化作绕指柔般缠绕在她的腰肢向上一提,熟悉的香味扑了?满怀。
“鹤溯呢?”易舒言停留在半空中,简洁利落问道。
“听他们说的被抓走了……小易,鹤溯的法力应当也不是很高,我们快点去救人!”
此时的银雪也顾不上前嫌,或是可以说在易舒言来救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全然原谅了?她先前的所作所为。少女温暖的怀抱总是让人觉得很舒服,银雪紧紧揽住易舒言的腰肢,心?里竟是蓦然生出点重逢的欣喜来。
易舒言身子明显僵硬了?一瞬,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这一次没再动作粗暴地推开兔子精的放肆触碰。
她足尖一点迈向高空,立于剑上遥遥俯瞰向下,很快就在一点废墟里发现了跃动的身影。而在赶过?去时,只见一名身材不甚宽阔的少年已经把鹤溯打横抱起,他抬起头来看了?眼空中的二人,欲要抬脚的动作一顿。
随后竟是直接就走。
“哎——无法无天强抢民女了还!”见那人竟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毫无所谓地直接抱走鹤溯,银雪激动地就要跳下去,却被身后的易舒言面无表情一把扯住。
“那是个女人。”
“什么??”
“那是个女人。”
易舒言又逐字逐句地再重复了?一遍,见银雪皱着眉不可思议地看向两人渐行渐远的方向,颇有些?无奈地抬手一敲兔子精的脑壳。不知是不是在月宫呆的久了?,这兔子精一则没有仙人的飘然,二来也没有俗世间的聪慧,也就唯有一张脸长得还算让人顺心了?。
“鹤溯刚才是半睡半醒着的,两人的修为应该差不多?,如?果?不是她愿意,那个人也没法把她给带走。”
怕银雪还不清楚,易舒言再次解释了?句。她向来不喜欢废话多?,只是跟兔子精在一起的时候才迫不得已要经常开口,都怪这家伙蠢得发慌,害得她口干舌燥的。
易舒言颇为嫌弃地看了?银雪一眼,却见对方像个木头一样杵在原地站了?会仿佛才回过?味来,挥起拳头就不轻不重地给了?她一下。
平心而论,这一下打得不是很重,饶是脾气不好的易舒言也没有什么?发怒的征兆,须臾后就看到兔子精背过?身去,紧抿着唇不再与她说话了?。
……
次日午时,二人回到城镇,听人谈论起花楼里的事情,知晓那些人只是被打晕而无性命之忧后放下心?来。银雪在小摊子上食葱花面一碗、馄饨一碗,买糖葫芦三支,喝糖水一碗,桂花糕、枣泥糕、云片糕各自三只,从头到尾对易舒言一语不发。
傍晚,下榻小镇上的客栈,打听到只有一间房,两人同住,银雪默默洗浴,仍旧一语不发。
易舒言有些?烦躁,趁着兔子精沐浴的时候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客栈很舒适,所有的东西用的都是干干净净的,比起她先前的居住环境要好了不知多少,甚至位置都是伫立在繁华的街道一隅,既能看到夜景,又不甚吵闹。那花楼的忽然遭难也没有能阻挡住节日的喧嚣,憧憧灯光汇成?涓涓流影落在飞檐的楼角,四处散溢着欢声笑语的嬉闹。
或许是离家太久,又或许是在长生宗里也没人与她谈论起外?界的事情,埋头修炼的时间过得悠悠久久,就很容易忘却了不少俗世间的事情。当看到有几个小姑娘拎着花灯在闹市中穿梭时,易舒言这才想起来,原来已经到了上元节。
上一次过上元节的时候她看到李梅香与师尊报备,师尊允了?多?数人下山去玩,她却在山间的小屋里独自看剑谱。其实也不是不念想凡间的烟火,只是那些人多数并不欢迎自己,哪怕强自要跟去,恐怕也是被撇开的命。
甚至她当时还听李梅香悄悄笑骂:“那个泥腿子怕是都不知道上元节是什么?东西,沉水道君还让我们带她去看看呢,被我给驳回了?。我说易舒言自小肯定没见过?世面,出去了?就散了心?,还是好好地修炼去吧!”
一层薄薄的水雾忽而浮上眼前,却又很快地消散无形。上元节合家团聚,她无家可思,亦是无人可念,学着文人墨客伤感个什么?劲。
银雪舒舒坦坦地泡了?个澡,换了身衣裳赤足走了?出来。
仙人向来身上不需要备有包裹,衣裳也可以随心所欲地变幻。一直穿着白衣总有点腻味,今天的衣裳就被银雪变作了?鲜艳的红。霜雪般的白发与鲜艳色泽交相辉映,微风吹起风情万种。
易舒言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的时候,撞入眼帘的是不加掩盖的修长的一双腿。
与思想相对保守的古人不同,银雪先前所在的现代不少女人洗完澡后都会习惯地只穿个小吊带。为了与当下的环境契合,银雪稍稍收敛了?些?,将裙袂变幻出些花样遮住身上的大部分光景,短裙却仅仅只到大腿,还随着窗子漏进来的风翩飞舞动。
她轻松一展臂,上方的白皙露出更多,再朝下就更是难以言喻。易舒言是土生土长的当代人,何时见过?这种架势,脑海内如?惊雷轰顶般炸开半晌后猛地跃起,刷地扯下厚重帘子堵住窗户。
饶是如此还不够,易舒言在无意间瞥到一眼那双修长玉腿时闹了个大红脸,目光立即往下移动,随后竟是看到了一双还沾着水的脚丫光溜溜踩在地面上。
银雪的脚不大不小正正好,足弓圆润白皙,上方竟是毫无遮蔽。向来凶巴巴的女魔头竟是不知所措地向后退了?一步,视线无处安放时,却见兔子精还在不紧不慢地朝前逼近,霎时眉头皱紧。
她想呵斥银雪但开不了?口,想把人推开却又无从下手,只得被银雪逼得缓缓向后退却。直至想起了?什么?,掌心?倏然变出一条三指宽的黑色布匹捆在脑后,易舒言脸上的灼热才稍稍下降些?许。
“室内还有人在,竟是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易舒言这一声并不算很凶,竟是微微带了?点女子特有的柔软嗔怪,把原本只是想捉弄她的银雪倒是吓了?一跳。原本还以为易舒言是想玩什么?花样来整蛊自己,银雪本能向后一退,却看到了对方脸上没来得及完全褪去的红晕。
……
这家伙还会脸红?
银雪玩心?大起,干脆充耳不闻,负手向前走了几步,却见易舒言随之后退,直至整个背都贴在了墙壁上退无可退。
“衣服穿好!”易舒言不知道是怒还是羞的,细长的两条眉紧紧蹙着,却并未有所动作。她的头微微低了?下去,看起来应当是不想再看银雪,室内无风,漆黑的发丝却微微飘动。
红衣少女头顶的兔耳朵晃了?晃,显然是知晓现在的易舒言不过?是个纸老虎,愉悦地欲要上前去继续调戏。而在手刚刚触碰到人的刹那,却感觉到一阵地转天旋,整个人在强大的力道下抛飞而起。
她扑通一声落到了床上,整个身子陷入了柔软的垫子里。银雪挣扎着刚要起身,竟是看到易舒言身上的广袖忽而两边全部断裂开,化作绳索刺溜划来,结结实实地把她捆紧。
银雪刚刚沐浴完,身上的水珠甚至都没来得及擦干,此时顺着肌肤缓缓流淌浸入洁白被单。身材修长的少女肢体呈最大限度伸展开来,甚至捆缚着手腕脚踝的黑绳上还系着小铃铛,不时微微晃荡,发出清脆的一道声响。
“小易?”
等后知后觉发现到易舒言有所不对劲的时候,对方已经解开了?束缚着眼睛的布帛,慢悠悠地向床畔走来,主动与被动之间顷刻毫无悬念地逆转。
银雪身上的衣服比较宽松,此时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之前或许还不觉得有什么?,此时却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危机来。
眼前的人明明是易舒言,却给她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尤其是在人越来越靠近,甚至是倾身而下,让银雪看清楚那覆盖上一层淡淡猩红的眼睛时,浓烈的危机感更是让银雪坐立不安。
她蓦然想起,之前易舒言闯进来救自己的时候也是有一点异常,异常就是在于……那双颜色变了的眼睛。
银雪想要试图挣脱开来,却发现原主的灵力是真的差劲到不行,甚至连想要解开绳子都做不到。那些绳子捆缚的很有技巧,没有让她觉得有什么?疼痛感,可恰恰又费劲也解不开。
下巴被一只修长冰凉的手指挑起,银雪被迫抬起头来和易舒言对视。被捆缚起来的少女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模样颇有些?楚楚可怜,莹润如?翡翠的双目覆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在易舒言的迫近下头部死死往下抵去,直至抵得垫子深陷,动无可动。
有点熟悉的清香由上而下笼罩过?来,在修长指尖轻轻抚摸着头顶的兔耳时,恐惧不再纯粹,而是和一种若有若无的期待掺杂起来。
她抬眸,有些?模糊的视线落到易舒言的下巴上,却见那不着胭脂的唇瓣依旧带着点淡淡的浅红,像是刚刚开出苞朵的罂粟花,带着致命的诱惑气息。
外?面的光影已经被隔绝,唯有零星的一点散落进来,将易舒言的背影笼罩成一片暗沉隐晦的朦胧。她的脸越来越凑近。
“小易!”
意识已经产生了?一点危险的模糊,银雪再次喊了?她一声,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委屈讨饶语气:“我错了?,不该像之前一样对你?,下次肯定老老实实的穿有体?统的衣裳!”
易舒言没说话,而是把手放到了银雪的腰上。
忽然间的亲昵让银雪脸上烫得仿佛能烤出一只红薯来,若是平时也就罢了?,此时的朦胧姿态实在是让个正常的人都会浮想联翩。
易舒言一只手松开了?她的耳朵,转而轻轻拨弄起银白的发丝来,一簇柔软被缠绕在她的灵巧指尖,银雪稍稍偏过头去,就看到那只手骨节分明而修长,指甲也是修剪齐整圆润的。
另外一只手也松开了?耳朵,转而垫到了她的脖子下方。
“易舒言——”
女人的发丝落到了她的脸颊上,带起酥酥麻麻的痒,头脑混沌之际,银雪鼓起勇气在她的耳边狠狠吼了一声,千钧一发之刻,同时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竟是直接爆发。
捆缚住手腕和脚踝的黑布帛终于应声撕裂,清脆的铃铛声响彻了整个房间,震得易舒言眉心?一跳,猛地松开了?被按在身下的银雪。
银雪在大床上打了?个滚,身上的衣袍飞速变幻成了?原先的模样,同时死死抱住一只枕头抵在了自己的面前权当盾牌。白皙的脸颊上还有没来及褪去的潮红,一双幽幽翡翠般的眼睛死死盯住易舒言所在的地方,半是指控半是抱怨地哼了一声。
易舒言没说话,只伸出手来捂着太阳穴沉闷了一阵。直至半晌后,眸中的猩红逐渐退去,才后觉发现自己刚才的失控。
她朝前走了两步,见银雪如临大敌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片刻后垂眸道了?声抱歉。
其实从心而言,方才虽然是面临到了那样的境界,银雪更多的是恐惧惶然与羞涩,怒气倒是一点没有。
见对方现在如此郑重的模样倒也不好说什么?,刚摆摆手欲要大度道声“以和为贵”时,却见易舒言掌心?一翻出现泛着盈盈绿光的一物,被灵光包裹着送入了她的手中。
那仿佛是一只玉佩,只是上面刻印的字迹花纹都很是模糊,想来是经历了?风吹雨打多?年留下的烙印。易舒言和银雪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并未接近,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错处知道理亏,声音比起之前倒是柔和了?许多:
“这是锁灵佩,若我要眼泛红光时,你?就从锦囊里打开来使用。我先前没与你?说的其实是我修为上有些?走火,因为修炼的功法没有得到宗门传授的方法压抑,剑走偏锋时就会有入魔的可能。锁灵佩是我偶然得之,现在我时而会难以自控,交予你?,你?收好……还有,对不起。”
银雪眨了眨眼睛。
怪不得她看之前易舒言暴怒之下想要杀自己的时候就有些?不对劲,以往小易虽然脾气不好,倒也不至于对她下死手,更何况两人才共同死里逃生不久,应当正是关系好的时候。
当今六界对魔族的抵触已经绝非是三言两语来概括,银雪闲来无事时前两日翻阅了?系统给的书籍,知道记载中魔教教主原本是修真界出身,由于并非全然作恶,与各大门派也没完全交恶,而是处在一个平和均衡的关系当中。
直至教主为修炼将魔教全部搬至魔界,才让各方口诛笔伐不绝。
只要是加入修真门派,必定?就会被灌输对魔族的厌恶。但由于当年魔尊临砚创下万家之法,在魔尊身死陨落以后也有了?条心照不宣的规矩,那就是可以私下里学习魔尊的术法化为己用。为防入魔,多?数只是汲取魔尊术法的一小部分,宗门也会传授清心?咒等来阻止。
易舒言在长生宗内多?被排挤,可想而知应该没有学完那些法术。而没了正道传承,很可能就会走上魔道之路,相当于是这一辈子的修行全都作废。银雪到底也并不愚笨,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易舒言为什么?当时不肯把这个理由告知与她了。
只不过?此时的银雪并不知晓,长生宗当时给予易舒言的功法与其他人不同,在看出她与魔尊的术法极为契合以后,长生宗直接给的就是魔道偏多的功法。当修真者身上的魔气占据多数时,这一辈子也是无法修炼成仙的。
“这东西怎么用?”
见易舒言仿佛陷入了低沉情绪中,银雪晃了?晃手中的玉佩,玉白的脚趾也俏皮地一动一动。刚刚抬起头来的黑衣少女嘴角抽了抽,到底还是没能接受得了?她这样的习惯,拽起一块布就丢了?上去。
“你?不是直女么?,”易舒言现在大致懂了?那些奇奇怪怪话的意思,边将长发束起边道,“怎么不知道女儿家的脚是只能给夫君看的。”
“嘁——这是哪来的规矩?修真界也没有什么?缠足裹脚的破烂习俗吧?你?现在看了?我的脚,难不成?你?就得当我夫君了??”
“别乱说话!”
易舒言眉头皱了起来,不过?显然杀伤力也没先前那么大了。能把这种事情说出来必然是两者关系很好,起码银雪已经知道了?易舒言如?今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的意思,还冲她顽皮一笑,甚至把脚露出来又晃了?两下。
身姿高挑的少女朝前面走了?两步,看了?眼有些?凌乱的床铺后不由得别开了?目光。片刻后做好准备才又将眼神落到了银雪的脸上,见她并无什么?抵触情绪以后才轻声道:
“旁的法子有些?麻烦,直接渡灵力可以么??另外我先前的不规矩是被魔气影响,并非心?中对你?有所惦念,你?不要自作多?情。”
“渡灵力是怎么个渡法?”银雪把腿收了回来规规矩矩坐好,嘴上同时刻意道,“没关系,我知道自己天生丽质难自弃,魔气附身想占点小便宜也算正常。”
易舒言忍无可忍:“……闭嘴,眼睛闭上。”
银雪老老实实地闭了眼睛。须臾后,温软的唇瓣轻轻碰了?上来,涓涓细流的灵力如?清泉般汇入,瞬间就浸透了四肢百骸。甚至不知道是为什么?,两人之间的血脉不尽相同却异常吻合,甚至像是阴阳两极相生般没出丝毫的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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