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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深宫里头,就没太平的时候,怪事年年有,一件更比一件。

小公主那桩悬案没有彻底了结,转眼又出了一桩稀奇事,惊得姚缨侧躺在贵妃榻上小憩的人,登时就坐了起来。

“你说什么?德妃怎么了?”

她莫不是出现幻听,还是玲珑说了胡话。

玲珑也是陡然惊闻,磕磕巴巴道:“德妃她,她溺水了,听说体内进了好多的水,还伤了脑子,这时候都还是昏迷着的。”

姚缨眼里闪过一刹那的迷惘:“她是怎么溺水的?珍妃推的?”

这宫里敢明着跟德妃对杠的也唯有珍妃了。

皇后就算在德妃之上,也自持身份和名声,愈发不会轻易对妃子出手。

更何况,姚瑾现下的主要目标,是对付自己。

玲珑又是一阵磕磕巴巴:“不是珍妃,是,是陈妃。”

陈妃?

姚缨更不解了。

那个看到谁都和和气气,温温柔柔讲话的陈妃?左右逢源,谁也不得罪的陈妃?那个才被谢太医治好还在将养身子的陈妃?

姚缨以为自己听了个神话故事,眨着眼睛道:“陈妃她为何要推德妃?”

这一问,又牵扯到另一个故事了。

原来小公主生母在世时也受宠过一段时间,还是德妃宫里的,可能仗着有点宠,对德妃这个主宫妃子不是很尊敬,还在侍寝时跟皇帝吹耳旁风,给德妃小鞋穿,好在德妃家大业大,父兄在朝中颇有地位,就这么愣是熬了过去。

后来风水就轮流转了,小公主生母生下小公主就失宠了,得了那种不能说的脏病,不能侍寝,人也很快枯萎凋零,不到半年就香消玉殒了。

而小公主也在陈妃极力争取下交到了她手上养育。

说到这,玲珑顿了一下,神秘兮兮小声道:“小公主生母的死因,至今都没个定论呢。”

这话里有话的,姚缨想听不懂都难。

姚缨直接就道:“你是想说惠宁生母的死和德妃有关?”

玲珑一脸惊恐地捂住嘴巴,好像她没说过任何话。

这姐姐也是越来越精分了,姚缨没好气道:“你讲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告诉我小公主生母的死和德妃有关。”

“这这这......”玲珑结巴到一个字不停地打转。

“还是说小公主的死和德妃也有关?”

一提到德妃,姚缨也是头疼。

怎么能有这样会惹事的主呢,父兄是镇守西北边关的大员,确实功不可没,可也不能仗着娘家势大就如此欺人。

不过也未必就是德妃。

姚缨不能只听片面之词,她要亲自去看看。

这宫里头不能再来事了,尽管她好像也控制不住,不好的事一件件地还是来了。

姚缨到德妃宫里时,寝殿内外跪了一片的人,太医正在里头为德妃诊治,人是救回来了,就是溺水太严重,能不能醒,何时醒,都是未知。

原本看诊的不是谢太医,可姚缨还是将谢太医叫了过来,如今宫里头她最信任的,也只有这一个。

谢太医给德妃切完脉后也是一脸凝重,对着姚缨摇了摇头。

姚缨看他摇头就更头疼:“谢太医但说无妨。”

“德妃娘娘性命无碍,只是在水里滞留的时间有点久,又呛了不少的水,恐怕......”

“恐怕什么?”姚缨看谢太医支支吾吾,她都替他急。

“便是醒了,将来可能也会留下一些后遗症。”

话刚落,就听到外头传来一声皇后娘娘驾到。

姚瑾如今脚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这还是她头一回下地出宫,明显不敢走太快,慢悠悠地晃了进来。

一身皇后规制的华服,使得整个屋子都流光溢彩了起来。

但皇后走到太子妃身边,跟她站在一起,两相一比,略施薄粉晶莹剔透的太子妃好像更显得引人注目。

姚瑾却似无所觉,走近了姚缨,先是喊了她一声小妹,然后再看向立在一旁的两个太医,询问德妃此时的情况。

谢太医是有什么说什么,事无巨细,一一道来。

对待本职工作,他一向是认真的,没有任何偏颇。

姚瑾听后点了点头,颇为感慨道:“怎么我才一个月不理后宫事务,这宫里便频频出事。”

有意无意,也不知说的谁听的。

管事大嬷嬷立在皇后身旁,连连道歉:“是奴才疏忽大意,让主子受惊了。”

“也不怪你,有时候意外要来,是挡不住的。”

说完这话,姚瑾才开始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赶紧给我仔细道来,不可有任何隐瞒。”

几个管事的女官一并排开,把自己调查到的,详详细细禀告给皇后。

而姚缨反倒像个可有可无的人物,立在姚瑾身旁,当个美美的花瓶。

而姚缨也确实想了解更多的情况,这时候最重要的不是发表意见,而是聆听。

几个女官你一言我一句,有遗漏的旁人补充,倒也确实把来龙去脉交代得极为详尽了,只要不傻都能听懂。

陈妃自从小公主走后就变得精神恍惚,甚至可以说是失常,夜里总是惊醒,抱着小公主最爱玩的布偶落泪,直到近日一早,陈妃来到小公主最爱玩耍的花园内,巧遇到德妃,却听到德妃对着几个妃嫔讲话,似在调侃陈妃。

“像她那样没本事的商户女,能做到妃位就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还妄想养育皇嗣,自己没那个命,福薄,小公主不是病死,也是被她克死。”

原话可能不是这么说的,也可能更刻薄,但大致意思是这样。

任谁听了这样的话都火,更何况刚刚丧女的陈妃。

老实人轻易不动怒,一怒,简直不要命。

自己不要命了,还要拉人下水。

陈妃就那样直晃晃冲向德妃,把德妃拖入了水中,众妃傻眼,杵在岸边干看着,等反应过来着人去救,已经迟了。

陈妃救上来时已经没气了。

而德妃,也只剩一口气了。

事情说复杂,也没多复杂,就是嘴上不把门,惹出来的祸端。

可说简单,也不对,毕竟牵扯到两个位分不低的妃子。

随后赶来的珍妃恰好听到故事最后,假模假样地拿帕子拭了拭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声音倒是能听出几分哽咽。

“我就说了,德妃姐姐这张嘴,迟早给自己惹祸,瞧瞧,应验了吧。”

换别的妃子,可能还有几分真心,珍妃说这话,谁信?

姚缨是不信的,在场的也没人信,但面上都要做样子,毕竟深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会演戏的人。

姚缨也拿帕子拭了拭不存在湿意思的眼角,颇为感慨地轻叹了一声,再一句话总结道:“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呢。”

闻言,姚瑾侧首看了姚缨一眼,内心一阵冷笑,宫里呆久了,也学会做样子了。

不过也是,这世上怎么可能真的有天真无知的女人。

只怪她有眼无珠,看错了人。

姚瑾收敛心神,垂眸好一会儿没有作声,众人屏气凝神,看看她又瞧瞧姚缨。

宫里最尊贵的两个女人,偏偏又是姐妹,瞧着好像又不似寻常姐妹那般,一时之间,她们也不知该看谁听谁的了。

姚缨是惯会做好人,菩萨心肠的样子。

“既然陈妃已经身陨,这事再追究也无益,当下最紧要的就是照料好德妃,不能让她也枉送了性命。”

听到这,珍妃不以为意地低哼了声:“宫里枉送性命的还少了。”

更何况,是不是枉送,还不一定呢。

道理谁都懂,有没有黑幕,大家心里有杆秤,但能不能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也亏得是珍妃,有家底兜着,换个人说这话,皇后早就一个眼神射过去了。

即便如此,姚瑾也要做做样子,态度和煦地发话:“这事也无从追究,到此为止,年中才刚过,不能再生事端了。”

这话说给谁听的,那就见仁见智了。

至少珍妃是下意识地扫了姚缨一眼,低等的妃嫔不能直视太子妃,但心里也悄悄计较上了。

可不是,这位太子妃来了以后,宫中确实多出了不少的事来。

一个个的出事,搞得人心惶惶,便是出个宫门都要提心吊胆,唯恐背后有个黑手狠狠推自己,把自己弄死或者弄残。

毕竟小公主的死因到现在都没个定论。

都说是急症猝死,可谁又信呢,宫里最不缺的就是暴毙的人。

皇子皇女看着金贵,可这些年夭折,意外亡故的也不少。

不然也不会只剩下四个皇子了。

而且年岁都不大,对太子构不成任何威胁。

这样一想,众人看待姚缨愈发意味深长,毕竟太子妃也是代表着太子,性情做派怕也是差不离。

普天下的人,包括这宫里的主子下人,对周祐都有着天然的敬畏,毕竟他从三岁知事就被册立为太子了,在天下人心目中的地位早已根深蒂固,但也不妨碍他们进行一些不可言说的猜想。

毕竟皇权面前,亲情又能值几斤几两呢。

姚缨接触到众人不敢明着跟她对视,却小心翼翼瞥她的眼神,不觉得莫名其妙,她不用脑子,用脚趾都能猜到他们在想什么。

怕不止将她阴谋论了,还捎带上太子。

心情不太美妙的姚缨也不想跟这些人兜圈子了,面上带着笑,直白地问珍妃:“珍妃是觉是陈妃被妖邪附体,才会将德妃推下水的吗?”

珍妃没想到姚缨会这么问,一时有点愣。

皇后听了倒是轻声笑了下,只是笑声里的意味不明,众人不好随意揣测,也只能敛了心事,垂首不语,努力削弱存在感。

姚瑾笑过之后转向姚缨,以宠溺的口吻道:“小妹调皮了,闲书看多了,还真当这世上有妖邪呢。”

“是吗?”姚缨笑看向姚瑾,反问,“那么宫里说本宫是妖邪的传言又是从何而来?”

即便太子处理了一批,并当众杖毙了几人以儆效尤,可依然有传言在背后传开,抓得到的处置了,抓不到的,藏得深的,才最可恶。

众人没想到太子妃这么明明白白讲了出来,均是一愣,殿内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并渐渐扩散,就连呼吸都变得轻缓无力了。

怎么说呢?

好像怎么说都不对。

而且这事还不能说,枪打出头鸟,谁出这个头,谁就死得快。“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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