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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妈妈知道瑛蓉和栖香一直以来便互不待见对方,平日里小动作更是不断,但看在两人争锋相对不过为了先一步争得梁晔的青眼,且又没出过什么大乱子,顾妈妈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们。
却没想到两人不但没收敛,反而在院里拉帮结派,公然斗殴惹事。
“都说说吧,你们是因何故才起的争执?”顾妈妈本想再给她们一次机会,若是聪慧的,这会就改先行自省起自己的错处来。
可瑛蓉和栖香的聪慧却是假聪慧,为了能逃脱责罚,恨不得将所有责任都往对方身上丢。
顾妈妈的脸色开始愈发难看,心想自己还是看走了眼,也不知当时自己是如何想的,会选了这两个蠢东西放在大少爷的屋子里。
“够了,你们也不必说了。你,我刚看你并不曾参与其中,就由你来说吧。”顾妈妈正在气头上,也没仔细看,便随手指了一旁站着的落茗。
要说栖香与瑛蓉这两人里,落茗会站谁,她自然是谁都不站。对她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且今日之后,她们再也得意不起来了,她也犯不着替她们说好话,于是便将事情经过尽数道了出来。
落茗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实话实说,但光这一点,就足够顾妈妈下定决心把两人逐出主院了。
顾妈妈对落茗有些印象,这不就是与蓝姨娘同屋的那个丫鬟吗。
她对落茗在蓝姨娘之事上识时务的表现很是满意,不自觉的把落茗当成自己这方阵营的人。对她的话自然也多信了几分,这会看似反问栖香与瑛蓉,实则已经给她们定了罪。
“她说的可是事实?就为了几盆花卉,闹得不得安宁?我看主院也容不下你们了。参与此事的,每人去领十个板子,栖香与瑛蓉,从现在起,逐出主院,降为低等丫鬟。”
栖香与瑛蓉还想开口求饶,顾妈妈却不给两人求饶的机会,立马便有粗壮的婆子捂住了她们的嘴巴,把她们拖了下去。
参与撕打的都被拖下去了,最后剩在原地的就落茗和一胆小怕事的瘦弱小丫鬟。
“作为下人,没有结党营私之心,不会跟风扰乱规矩,你们很好。”
落茗与那瘦弱的小丫鬟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一丝尴尬。她们可没顾妈妈说的那么守规矩,只不过她们俩,一个知道打不过,一个稀罕她那张脸稀罕地紧,这才没参与进去罢了。
不过也算浑水摸鱼了一把,落茗知道,一般这种时候,剩下被摘出来的人,一定有赏赐能得。
原本想着怎么都能得几钱银子的赏银,再不济,也能得几匹布料裁剪衣服,却没想到顾妈妈钱是赏了,布匹也赏了,不过那都是有条件的。
毕竟作为梁府主人院里头的大丫鬟,月银自然比旁的下人要高,穿得也要更体面。
只是顾妈妈怕她们会生出像栖香与瑛蓉那样的心思,于是明明确确地警告她们,她们只是寻常的大丫鬟,除了做丫鬟该做的事,其他事情休要妄想。
落茗觉得顾妈妈更像是在敲打她,毕竟她出身风尘,又与已故大老爷有难以说清的关系,顾妈妈这是怕她出手勾走梁晔不成?
“顾妈妈,容我说一句实话,老爷天人之姿,人中龙凤,我不过一凡俗女子,这瓜田李下的,若是长久以往下去,我实在很难不动别的心思。”
落茗这番话是刻意夸张了说给顾妈妈听的,她打心里不想靠梁晔太近。
谁知还不等顾妈妈有反应,身后便传来咳嗽声。
梁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主院,更不知道他究竟听了多少进去。
只能从跟在他身后的阿忠脸上,探出点究竟。只见阿忠笔直个身子却垂低了脑袋,颇有种被人用闷棍打了,他不知道第一时间该是捂住头好,还是呼痛为好。
梁晔倒是神色如常,见地上一片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狼藉,随意向顾妈妈问了句发生了何事?
顾妈妈将事情原委同梁晔说了一遍,末了颇有些自责,“也是我管事不利,寻了两个坏事的丫鬟,牢得你得分心出来。”
“任何事,想要除尘换新之前,必得先忍受漫天的飞尘才行。乳娘你也无须自责,你本是该颐养的,却得操劳这些破事,是我对不住你。”
落茗听说梁晔在其生母白氏死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受尽了徐氏的磋磨。那段时间已故大老爷被吹多了枕旁风,便对这个一向只亲近他生母,而与自己离心的大儿子怎么看都觉得碍眼。之后徐氏在发现自己没有读书那天赋后,便想着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的念头,撺掇着大老爷让梁晔从学堂归家,安分做一个端茶倒水的孝子才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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