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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问花折道:“过几天我要走,离开之前咱们把这件事情禀告给殿下?”花折想了想,两手交叉抱在胸前,摇摇头道:“这些证据太少,以殿下的为人,可能不会有什么行动。”
凌霄也想到凌安之那个碎嘴子和他嚼的舌头根,说到许康轶一涉及到身边的人有些优柔寡断,他无奈道:“要是我家将军,有点蛛丝马迹就会下手把疑点除了,性命攸关,宁可错杀错撵,这么装聋作哑实在不是办法。”
花折抬头注视着凌霄棕色的眼眸,深思熟虑后说道:“这么点证据连佘子墨都拔不掉,何况可能还牵扯到刘心隐,我们最好稳一稳,看能不能拔出萝卜带出泥。”
凌霄叹了口气,受凌安之的真传,他办事手脚利索,一般不会拖拖拉拉:“等到再中毒中刀了证据就足了,可到时候还有什么用?要不想办法先把佘子墨支出去,别把狼放在卧室里转悠?”
花折心念一转,觉得凌霄这个主意不错,道:“你倒是机灵,我还真知道有一个送命的差事,送给佘子墨最好,不过得你去和郡王殿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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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的下午,许康轶在别院书房里,给佘子墨安排了一个绝密的任务,带着一份密信,第二日绝早带五名骑兵启程,偷偷前往北疆,将有要事的密信送给泽亲王。安排完佘子墨的形成,就带着众人风风火火的又出门去府衙了。
密信上的内容言简意赅:诛子墨。
这封信上有一些玄机,是泽亲王和许康轶约定了的暗语,不过别人都不知道,兄弟两人之间的所有信件都是用水蜡木纸所书,在接到之后要先用特制的药水喷上去,信上的字才能完全显露出来,密信完整的内容是:若子墨奉命入疆,则勿诛子墨,以后可继续用之。
可惜,佘子墨这样自认为聪明的人肯定是会被聪明误的。
他虽然也是贴身侍卫,不过地位总归没有陈恒月、相昀、元捷等人重要,这两个王爷之间的密信他从来没有接手过,这一次接手后,他实在忍不住,虽然用蜡封住,不过这启封再锁蜡的雕虫小技瞒不住他,待他看到这三个字,直接冷汗就下来了——
难道郡王殿下已经发现了?把他送到北疆去借泽亲王的手杀死?至少是已经怀疑到他了。
他是个女真族,用河北的身份漂白过。与刘心隐二人都受过专门的训练,只听从于毓王一人,这些年和刘心隐一直暗藏在许康轶的身边,有机会能直接杀了许康轶最好,如果实在没有机会也可以徐徐图之。
——尽量不出手,出手像毒蛇一样便要咬人。
思及至此,虽然今天长夜过半,不过殿下带着凌霄他们所有人去府衙杀人了,已经传了信说今晚都不回别院,他如果已经事露,那刘心隐呢?
刘心隐和他同族同乡,从小就私定终生,他一生中最大的胸中憋闷,可能就是为了任务,刘心隐需要费尽心机委身给许康轶,刘心隐承欢雨露陪着许康轶的每一个晚上,都像把刀子割他的心。
既然已经事露,刘心隐想必也不会有好下场,他们能做的事情最近也做完了,要走两个人就要一起走,总比他夜半三更只能听刘心隐弹的曲子里诉出的衷情要强。
——刘心隐确实曲中有情,可惜不是诉给郡王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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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黑天用完了晚饭,凌霄就将许康轶引到了临时休息用的内室,他垂眸稍微想了一下,沉声静气的开口问道:“请教殿下,如果掌心有刺,是应该先拔除还是继续养在手心?”
许康轶知道他话里有话,不过以为他说的是佘子墨,安适如常的回答道:“拔刺的镊子不是已经伸出去了吗?”
凌霄在内室衣柜里拿出两套紧身的夜行衣,示意许康轶换上,说道:“殿下的意思是还是该拔,属下想也应该是这样,如果继续留着,化脓出血了反倒不好,最后还是要拔。”
许康轶眼中闪过一丝游离,他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凌霄拉着许康轶的手推开窗户就翻上了府衙的院墙,指了指别院的方向:“带殿下去看一场戏,也许给殿下送一份大礼,如果空等没有大礼,明天早晨殿下可以打我的板子。”
作者有话要说:感恩点开,感恩收藏,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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