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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康轶看着花折,感觉这个人确实有趣,应该是个大家之子,有时间还琢磨琢磨人家男女之间的私情,一点蛛丝马迹猜的就很准。
家里的杜秋心是他皇兄泽亲王许阔的相好,这个事只有他们兄弟俩知道。
杜秋心就那么给凌安之几乎扣了个“兽性大发,在庙里强/奸良家妇女”的帽子,凌安之都能忍了,以后娶亲都要受影响,也不知道他对男女这方面到底是“爱博而心劳”,还是根本就没当回事。
他好奇地问花折道:“你怎么看出来凌安之的妾是随便淘腾的?你又没见过。”
许康轶贵为翼王,自幼和皇兄生活在虎狼群中,练达人心,一般别人说了上句他就知道下句,不过凌安之说话,他是基本从来没有猜到过下半句。
花折笑了笑,觉得现在时机挺好,对许康轶意味深长的一笑,说道:“殿下,我对您有什么就说什么,不想让您老觉得我心眼太多;有什么问题也不要猜,可以直接来问我。”
“凌安之提到这个妾很明显的极不熟悉,一问三不知,可见心里根本没这个人。您想想,凌安之身边也没其他的女人,年纪又轻,只要是碰过几次,就算只是生理上的发泄,以凌安之也会嘴下留情。”
“这可倒好,大战宇文庭的时候,张嘴就是如果战败,把美妾亲自送到人家卧房里,这根本就不是他说话的方式。”
许康轶先是听花折棉里藏针地敲打他,内心有点尴尬。后来听到花折有理有据的分析凌安之,好像确实是那么个理,竟然忍不住露齿一笑,显得薄唇弯弯,眉头也没那么紧皱了:
“我真服了你了,几句话分析这么一堆。我要是没记错你和凌安之同龄,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女子?”
花折看到许康轶一笑,不由得心头一震,许康轶生性肃穆,加上常年紧绷,几个月也难以展颜一次,这一笑说不上的动人心魄,他整个人感觉魂都“嗡”的从脑袋上飞了,心砰砰乱跳。
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强压着心动的感觉说道:“殿下,你笑起来,挺好看的,以后可以多笑笑。”
许康轶都没注意到自己竟然被这八卦的花折逗笑了,伸长指抚了抚下巴:“是吗?我平时不笑吗?”
一丝无可奈何从花折脸上划过,许康轶真是美的不自知,绷的不自知,花折舍不得移开视线,继续盯着他的笑意瞧:“......”
许康轶:“对了,你刚才说有问题可以直接问你,有什么你就会说什么是吧?”
花折被这一笑迷晕了,真想当场拿笔画下来,回答的有些神志不清:“那当然了,你问吧?”
许康轶又恢复到了平时威严端庄的表情,端起水杯啜了一口药茶问道:“我身上的毒性,是在体内酝酿了好几个月才发作的,这次发作不算是发作完了吧?以后是否还会积累再次发作?”
花折对这个问题早在来之前就打好了腹稿,所以许康轶无论怎么抽冷子问,答案全是一样的。
他将神色调整到平时许康轶看病见好时的淡定从容,安适如常的回答:“第一次发作的时候,毒性只能发出来八成多,不过我这回有了准备,针灸吃药,再把那一两成毒拔了就是,这些药石顺便还能治治眼睛。”
许康轶视线并不挪开,一双半瞎眼盯着看他的反应,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花折对这个眼神也早想好了应对之策,皱了皱眉说道:“就是多吃点药,麻烦了一些,你平时总是不休息,我这个大夫也不好当。”
“对了,你刚才问我找个什么样的女子?我一个人习惯了,这几年主要想做做生意,肚子里墨水太少还想多看点书,研究点药方出来也算对百姓有利,十年内不想那些风花雪夜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美的不自知;
一个聪明的要绝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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