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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凌安之只不过看花折极有分寸,没怎么正经和花折打过交道,这回花折在他外间奉药了没三天,他就终于知道许康轶为什么离不开这个人了——赏心悦目、什么姿势均为壁画自不必说,但确实不是花瓶,花折平时极为安静,自己翻书写信研究什么基本毫无声息;持汤奉药,温度俱是正好入口的;他眼睛稍微往哪里一看,花折就知道他需要什么,不动声色的安排好。
还能见缝插针地逗别人开心,这几天看他躺着没意思,投其所好给他弹唱了几回小曲,逗得他忍俊不禁;平时按肩揉腿是即体贴又不卑不亢;有什么适合他插口的事务他就一语中的的出谋划策;估计谁在他身边待久了全得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
凌安之被伺候的时间短,还不足以变成废物,不过翼王许康轶是快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已经到年下,许康轶在北疆要忙的事基本忙完了,各项政令层层叠叠,烽火台的位置、钱粮也是条分缕析,他打算留在北疆和皇兄过一个团圆年,正好过几天余情也回来了,之后过完年马上启程回到中原。
泽亲王处理完了手中的事务,和凌安之研究了一下总攻的时机和打算。看日头临近中午了,想和翼王再说几句烽火台再闲聊聊天。
自家兄弟,他也没用通报,直接进了书房,瞬间以为自己眼睛出什么毛病了——
许康轶戴着水晶镜目不转睛的忙着手中公事,左手翻书右手写字,花折坐在桌边见缝插针一勺子一勺子的喂燕窝粥。
惊的泽亲王直摇头,想教训几句成何体统,不过看到弟弟一副心安理得习以为常的样子,他又会心一笑,挥挥手,让花折先出去。
许康轶正落实反复推敲一些细节,看到皇兄来了,起身点头刚打了个招呼,许康瀚像阵风似的坐下来神秘兮兮的问道:“你哪弄来这么一个活宝?我当时第一眼见到花折,吓了一跳,世上还有这么风姿卓绝的男子,我算是见了。”
许康轶不以为意的道:“看习惯了就那样,他是梅绛雪送到我身边避难的,应该是个落魄的富家公子。”
许康瀚贼兮兮地问:“前一阵子你房中的各种清歌小调,全是他弹唱的?”
许康轶继续低头翻书,“嗯,他个人爱好,能歌善舞。”
确实是够余音绕梁,连许康瀚这种天潢贵胄也高山仰止、闻未曾闻。许康瀚难得露出点八卦的神情来,挤挤眼问道:“他是你入幕之宾吧?没想到你还好男风?”
“什么?!”许康轶揉揉耳垂,以为自己耳朵也出毛病了,这比窦娥都冤,他终于忙活不下去了,抬头一副你想哪去了的表情,“他就是我的贴身大夫,看病奉药的。”
泽亲王嘿嘿一笑,一副别瞒着我、我都明白的神情,用下巴指了指燕窝粥:“这算什么药?补药啊?”
许康轶不愿意搭理这些无聊的问题:“你爱怎么想怎么想,不信衣柜里去翻翻,没哪件衣服袖子是断的。”
泽亲王吧了一下嘴唇,不满的说道:“和皇兄有什么好隐瞒的?你高兴怎样就怎样!听说花折有的是钱,他不图你对你这么上心照顾干吗?话说你们白天礼节周全,晚上在一起…胡天胡地?”
许康轶实在是受不了了,眉间拧出一个川字:“皇兄,想不到你道貌岸然还有这样的鬼怪心思,倒劝你正事放在战场上。花折这些年一直这样,心思确实比别人细腻些,他还在撮合我和别人,你别空穴来风了。”
泽亲王一看弟弟这样,知道许康轶说的是真的,沉下脸来道:“此人来路不明,我看你对他颇为宠信,前些日子翻翻医书还有些正事,最近可好,整日里关起门来吹拉弹唱,成何体统?你治下就是太不严格,以后严格些吧。”
——其实还跳了几段舞,泽亲王看不到而已。
许康轶不予理会,他也未太斟酌用词,直接下了断言和结论:“皇兄,不是人人都是刘心隐和佘子墨,我以后注意些就是了。”
泽亲王从未见许康轶和他顶嘴,心里有些郁闷,不过许康轶自己屋子里的事,他也管不了,拂袖起身就往外走。
刚走了两步,想到什么事似的又大步转了回来:“你说花折能歌善舞?我前些年听闻京城摘星楼有一位姓花的优伶出入毓王府,是他吗?”
许康轶从泽亲王紧绷的唇线里感觉一股杀机,淡淡的道:“两位凌将军亦对花折信任有加,他的事我能处理清楚,再者我的眼睛除了花折也无人医得,皇兄不要再盯着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们给我留言好不好?么么哒,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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