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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驸马定的是肃安伯府的世子,这肃安伯府虽也是京中几代的高门贵胄,可比起文贵妃的母家晋国公府却是相差甚远,也无甚大的权势,这叫素来眼高于顶惯了的温虹和文贵妃如何能够心甘情愿?只是皇帝金口玉言御旨一下无从更改,婚期近在眼前,文贵妃也只能试图从博取德安帝的同情来延长婚期再谋他算。

可德安帝向来是有一些专断的人,凡是金口玉言下的御旨从来没有随意更改的道理,就如她同裴川的婚事,这突如其来的赐婚皇后必也是不愿意的,却也没能拦的下来。

而她……

温瑜的眸刹那暗如死水,轻眨了一下眼睫,转过头去同德安帝柔顺道:“父皇,既然二皇姐要敬父皇的酒,那儿臣便先下去了。”

“行了,去吧。”

笙竹悠悠,钟鼓扬扬,温瑜从侧默默绕回席上,靡靡歌舞你方唱罢我登场。

……………………

雨止,一夜北风吹尽了地上湿冷,阳光煦然暖融,仿佛要与春寒分庭抗礼。

坤宁宫中一炉檀香新燃,幽香宁静。

黛色的笔尖晕染而过,戛然收势提笔。

温瑜将桌上的一方玉印递上,“母后的山水图可真是画得越发炉火纯青了。”

落款下玉印轻按,皇后垂眸看着纸上墨迹未干的山山水水,笔法飘扬,深浅晕染,技巧纯熟,若论丹青技法,当是最好。

“都是按着当年先生教的书上写的画罢了,本宫从未见识过真正的山川河流,再好也不过是虚有其表,哪里能画出半分的魂魄呢。”

温瑜低眉道:“山川大河,这宫中能有几人见过?几人知其魂?母后这技法能修到极致,便是丹青的极致,所谓精魂灵感,不过是虚无飘渺,人云亦云的东西罢了。”

皇后转手将手中的印鉴搁在桌上,闲闲转过身子,“你倒是看得清楚。”

温瑜往旁让出一步,垂眸恭敬道:“是母后教得透彻。”

皇后没有作声,只略过温瑜往外间的榻上走去坐下,抬手一伸,分明仍是烧着炭的时节,宫婢却将一把宫扇递到了皇后的手中。

温瑜立在皇后的身旁,微微抬眸看着皇后的手自然地握上那扇柄。

那扇柄微微泛黄,非玉非木非玳瑁,曾经她以为是象牙,后来才知道,那竟然是……

温瑜的眼睫静静垂下。

“启禀皇后娘娘,外头来请安的娘娘们大都到了。”皇后近身老婢金仪姑姑从屏风后进来行了一礼,“除了皎月宫的珂贵嫔。”

皇后垂眼看着手中的团扇,略默了一下,然后道:“行了,这元月里的天冷风大,没得冻着,让她们都回去吧。”

“娘娘仁德。”金仪姑姑行了一礼,转身出去传话。

皇后默然看着手中的宫扇,温瑜略顿了一下,淡淡开口道:“母后,珂贵嫔近来未免有些忘了礼数。”转头问殿中的侍候宫婢,道:“可知这珂贵嫔为何不曾过来请安?”

“回公主的话,今晨皎月宫来禀,说是昨日扭伤了脚行动不便的缘故。”

温瑜的唇边溢出一丝冷笑,娓娓道:“不过区区小伤小痛罢了,也敢拿乔对中宫不敬,就该禀明父皇,治她一个不敬之罪。”

金仪姑姑从外头进来,听了温瑜的话,只回道:“怕是不能容易。”

“嗯?”温瑜的眉梢微微提了提,抬眸去看金仪姑姑。

金仪姑姑低眉对着温瑜略略行了一礼,道:“回公主的话,昨日夜里,陛下的圣驾去了皎月宫里。”

昨日十五,又是元宵,按宫中的例定,皇帝怎么的都该是在皇后的宫中的才对。

温瑜的眸光微微一收,没有去看皇后的脸色。

皇后目光空洞木然,轻轻转了转手中的扇柄,道:“后宫总是要有受宠的新人才是该有的模样,珂贵嫔年轻,总归是比本宫更叫陛下开心,能叫陛下龙心大悦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只是会伺候陛下是一回事情……”皇后的话音顿了顿,瞧着手中的扇柄缓缓道:“守住该守的本分才是应该。”

“是,儿臣省得。”温瑜行下一礼,“定不叫母后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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