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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去数数,数羊,数马,数恐龙……随便什么东西!”,楚佑的火气也被拱了起来,一只手臂支着床,做了起来:“还是怎么着,顾先生打算趁着月黑风高严刑逼供还是杀人灭口?”
“我……”,唐棣纵然有谈判桌上舌战群儒能把死人说活的本事,面对撒起泼的楚佑也一瞬间变成了削了嘴的葫芦,。
楚佑剑眉一挑:“我什么我!?感情您是对我这些日子的服侍不满意来兴师问罪了?还是怎么着?真想……分手?”
两个字稳稳戳在了唐棣的命门。
分个毛线的手?鬼才想分手!我要长长久久,我要相濡以沫,我要举案齐眉,我要白头偕老。我就是为了不分手才来扒你的床。
唐棣心中虽然依旧忐忑不安,依旧有千言万语想要问出口,但还是生生憋了回去。
有种类似这人有起床气,没必要讲道理,讲也讲不通的无力和挫败感。
到底老公是自己选的,只能认了。
那日之后,唐棣再也没有提出任何想要进一步沟通的想法。
楚佑继续在病房里陪了三天,唐棣就乖乖的在床上呆了整整三天,喂饭就吃,给水就喝,让睡觉就绝不睁开眼,简直比用手铐锁在床头还老实。
摆着手指头,终于熬到了出院的日子,史密斯.霍尔先生尽职尽责的亲自拿着出院证明和注意事项走进来。
唐棣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楚佑。只见他拿着笔,迎着老院长笑眯眯,色萌萌的眼神,手起笔落,豪不犹豫了在家属签名的旁边的空白处写下了自“楚佑”两个大字。
唐棣立时觉得自己仿佛听见了心脏从嗓子跌回胸口的声音。这些天一直绷着的一根筋猝不及防的松弛了下来,唐棣没出息往后靠过去,任由整个脊背瘫软在身后的高高垫起的靠枕里。
史密斯.霍尔先生端着一堆签好字的出院手续,却不肯立刻离开,仗着年龄上的绝对优势,如同一切心肠火热又无比八卦的华国老人,语重心长又非常上道叮嘱楚佑:以后两个人要好好过日子,别成天舞刀弄枪的。你看不到一个月里头,我就都收获了两跳血淋淋的胳膊,倒是般配,不过医院实在忙了,不太欢迎他们俩的频频到访,浪费医疗资源了。
楚佑只得敷衍的跟着点头,毕竟霍尔先生夹杂在德语单词的蹩脚中文,他听的实在有点儿发蒙,只能算勉强懂了个大概。好在,唯有最后一句话非常清晰干脆:
“肛肠科的话,还是欢迎定期来做些基础检查,年轻人一定要懂得日常保养的重要。”
唐棣登时红了脸。
楚佑哈哈哈大笑起来,拍着老医生的肩膀,豪爽道:“下次见面,一定陪您多喝两杯茅台。”
霍尔先生连连摆手拒绝,一再表示:酒送来就行了,不用配喝。这么好的东西不需要分享,自己可以慢慢享用。
然后就毫不留恋的拍拍屁股走人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了非常贴心的从外面关上房门。
病房门落锁地同时,唐棣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站起身来,展开双臂就要上前去抱住楚佑的肩膀。
不想却被楚佑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唐棣,我有话对你说。”
几乎从不如此大大方方明目张胆表示爱意的唐棣猝不及防的被拒绝,难免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神色,因为他知道楚佑接下来的话很重要。
“你知道我们之间有很多困难。身份、背景、家世,社会地位。这些都是横在我们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不是一句‘我爱你’就能填平的。大唐集团、楚家、还有看不见摸着找的媒体舆论,人言可畏。我和你如果想走下去,坎坷艰辛自不必说,万劫不复也是有可能的……”
唐棣心下微沉,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目光咄咄的看着楚佑。
然后,他看见楚佑想自己缓缓的伸出手,万分珍重再次开口:“所以,顾先生,即便如此,你还依然愿意陪我走下去吗?……因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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