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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说了那么长,许棉棉只想告诉弥月,别哭唧唧的了。现在整个前?锋营就赢厌最大,要么?就告诉赢厌,要么?就按规矩送信到汴京。反正明诚帝因为上一次的刺杀怕了,绕了另一条回汴京,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弥月红彤彤的眼睛,这才用赢厌身上哀怨移开,转到许棉棉身上。睹见她耳边垂下的一缕秀发,还有同样被熏得绯红,眼眸潋滟水润。
那个被打断的念头,终于又一次在弥月脑中乍现。
“你……你是女……”孩子?
弥月慌忙颤抖的嗓音,还没有将话完整说出来,就被赢厌跨步上前?,彻底将许棉棉藏在身后,冷面道:“所以,弥月姑娘还有何要事,与本殿下说?”
“我……我,她,她……”弥月指着许棉棉,支支吾吾个不同。
这就完全解释得通,为什么?刚刚两人之间热烈流转的暧.昧气氛了,两人根本就是……
最后那个词,她几乎说不出口,一想起就脸色滚烫,几乎红得能滴出血来。此前的种种一想起来,就都成了有迹可寻了!
可一对上赢厌那默然冰冷的眼眸,就像一头冷水从头淋下,也骤然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他身后的明明就是一个小厮,凭什么?该对自己冷目相对?自己在宫中长大,出身高贵,还比不过一个小厮吗?
这强烈的差别对待,竟让素来顺风顺水的弥月,心里生出一股不甘怨气来,被赢厌藏在身后的许棉棉,敏锐的捕捉到了。
这未来的圣女,也有这种普通人的七情六欲?
许棉棉头一歪,透过赢厌身后,玩味到冲弥月看去。盖因这点不甘怨气是直冲自己而来,太明显了,许棉棉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而且印象中,她没有做过什么?得罪弥月的事情把?一次是弥月自己要站在门外偷听,一次是弥月自己狼狈的来到水井边,这一次突然闯进来,打散了自己用来防止外人窥探打听的神识。自己都还没有怨上呢?
她这无缘无故的,是那条筋错位了?
赢厌也被弥月扭扭捏捏,说不到重点又不肯离开的性子弄烦躁了。在宫中大家都顾着国师的颜面,对她多有骄纵,但?出到外面,真以为所有人都要宠着护着了吗?
若是要谈论正事就直接谈,这又是眼泪汪汪,又是吞吐支吾的,到底要膈应谁?
赢厌妖治的红瞳中,连最后一丝掩饰的温和克制,都消失了。见弥月还要在这纠缠下去,索性喊士兵进来,将人拖出去了事。
明诚帝看似将先锋营的兵权,都交到自己的手中,还是拜弥月自己到明诚帝面前,说出那番劝他情立储君的言论。要不是这样,也不会越发刺激得明诚帝,放不开手中的皇权,继而想到将自己扶植起来。
拿下前?锋营兵权,让大皇子?背后的外戚、还有二皇子?招揽的朝官能人,都转过头来对付自己。但?实际上,这先锋营里还有不少明诚帝留下的眼线,要是发现自己与弥月等人交往过密,怕也是要起疑心。
还不如现在就将人给赶出去了。这一番撕破了脸,反倒更利于他暗中取下先锋营。
“来人,弥月擅闯主营,窥探圣踪,按军罚处置鞭挞三?十。”此言一出,莫说弥月,就是许棉棉都愣了。
赢厌小伙伴,你这惩罚有点狠啊?你确定弥月那小身板,能挨得下一鞭子不晕死?还三?十鞭,怕是小命都要没了吧?
门外的士兵听闻,急匆匆的赶了进来,将弥月反手压制着。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连一旁的副将、杨锐等人都听闻了,连忙匆匆赶来求情。
毕竟弥月可是陛下指明,要去皇陵祈福监工的一员,这三?十鞭子下来,确定不会将好好的一姑娘给打死了吗?
以往弥月都是被人苛责,只要她眼圈一红,语气一软旁人都会算了的。连来到先锋营,明诚帝虽然语气不好,也没有责罚过她,怎么才问了几句明诚帝的行踪……就要被责罚,还是三十鞭子,明明连师父都不舍得打她!
这一想,弥月倒是真的哭了,眼泪不断从眼中冒出,哀求道:“弥月不是来窥探圣踪的,只是想问陛下,陆大将军为何会从先锋营主帅上撤下,这事是不是有误会……”
俗话说得好,当兵当三?年,母猪赛貂蝉。这时猛的来了一位空灵清雅的少女,还是国师的关门女弟子?。军中的副将谁不暗暗注意着。
这一大半赶来的人中,有的是明诚帝的眼线,有的是如杨锐这样单纯觉得不妥。但?更多都是因为弥月长得太好看了。这才跟过来求情。
目下猛的一听,弥月竟然是为了陆大将军的事而来,眼中的火焰就熄灭了一大半。
这姑娘不识字吗?陆放管辖前?锋营不严,泄密外露,结党营私。这样的重罪都已经被明诚帝全查出来,还连亲笔认罪书都自个儿写了,她还敢来问陆放为什么?被撤下?
不被撤下,难道留在先锋营过年?
她难道不知道,这些罪名的背后,能害死多少人?让本来有机会、有能力,靠着拼杀战场才赚下这点军功的士兵,又失去了多少升官的机会?她竟然
这姑娘是不是脑子?有病?
难怪才进了三?殿下主营片刻,就气得三?殿下喊人进来,将她押出去抽三十鞭。换了他们也想将弥月抽一顿,再从前锋营赶出去!
本来涌到唇边的求情话音,都被弥月这一喊,给生生憋了回去。无不瞪大眼睛,诧异的看着她。
赢厌被女人不断的尖锐哭喊声,弄的耳膜都刺疼了。眼神更是越发厌恶。
唯独杨锐负责着皇陵竣工,需要弥月到皇陵走个过场,真要把人打坏了,也不好与陛下交差吧。只得请缨出来,为弥月求情。
“殿下,陛下的旨意中,还需要弥月姑娘到皇陵内祈福做法,这样做,怕是会延误工期。”说是求情,但?杨锐也为弥月的白目程度惊讶到了,心里反感。这话里话外都是因为工期问题,才不能不出面。
赢厌眼眸幽幽的扫过弥月,见她已经哭得满脸泪水,狼狈不堪。沉思了片刻才道:“念起初犯,便关押至营帐内,闭门思过三?个月,除了皇陵外其余时间不得外出,以示惩戒。”
没再行鞭刑,也没有任何体罚。只不过罚了闭门思过三?个月。
对于一个在军营中犯错的人来说,已经算是轻得不能再轻的惩罚了。
众将士也深觉虽然过轻,但?对方只是个姑娘,也只能这样了吧?换了他们犯了这种错,还只罚了闭门思过三?个月,他们甚至都感恩戴德了。
那知道弥月像是受到了什么?奇耻大辱一般,虽不大哭了,但?脸上仍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反质问道:“弥月不过是问一下陆将军的事,这凭什么?!”
众将士眼角一抽,眼中的对美色的垂涎,都成了深深的诧异反感。想不通这姑娘看着空灵清雅,怎么脑子?怎么不好使?
唯独许棉棉,对弥月的作死行为叹为观止,但?她也不是不理解。
大夏国的国师确实是一名?道术天才,在这种道法式微的时代,依然修炼出斩杀妖物的强大道法,连有精神力?加持的自己,当初不也差点被打死了?
弥月从小在国师的身边长大,见惯了国师的种种神迹,自然对国师的批语深信不疑。与其说弥月是脑子?没有转过来,才惊慌失礼的跑来问明诚帝。还不如说是她对国师的狂热信任,被打破后的不安惊惶。
才必须要问出一个理由来。
赢厌懒得再和弥月解释,干脆挥手示意士兵将她带回营帐,顺便把公示栏上陆放亲手写?下的认罪书,手抄一副给弥月送去,让自己悟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这一举动,倒是让所有人都信服了,既没有延误工期问题,又下了处罚。倒是心里暗暗鄙睨弥月,这人竟然是站在陆放那边的,私下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也是一个尸位素餐、结党营私欺下瞒上的主。
这点起于外表的好感,也被弥月不甘的反问给磨消了。
此后,弥月半步都出不得营帐。
一旦出去便是到皇陵,弥月也有在皇陵看过三?殿下,但?他身边要不是跟着官员交谈,就是和那叫阿棉的小厮谈笑。
整个先锋营内,从最初对她礼遇有加,到待她的态度可有可无。与她在皇城中众星捧月的架势,完全相反!
弥月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和先锋营八字不合,一到了这边便只有憋屈受气的份!
倒是三殿下赢厌。
不过三?个月就将先锋营众将士都收复了,还曾带精锐出去,歼灭了几处山贼窝子?,后秘密呈报至明诚帝案上。
这几处山贼窝子?,里面都藏了不少,严伯当初偷盗出来的皇陵陪葬品,甚至还有一处山贼窝子?与二皇子?赢轲有关系。
种种发现就像一张网似的,将两位皇子?在林城一带的布置,全给挖了出来。
等皇陵工期一完,弥月还以为自己可以回汴京。
没想,明诚帝那头也一同下旨,褒奖三?殿下赢厌暂代先锋营主帅时的出色表现,命他回汴京。
许棉棉无视过去弥月呆愣得不行的傻表情,冲接过圣旨的赢厌低语欣喜道:“终于可以去汴京了!”
“是啊,是时候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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