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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练完剑后,我和师父搬椅子出来边煮茶边欣赏天边绚丽多彩的晚霞,远远看见山下的村民们正在辛勤地春耕。我煮茶,师父舒舒服服地躺在长椅子上。
师父闻闻茶香,说:“这茶不错,谁送的?”
我说:“白相与。”
师父说:“等下次他再来,要他多带点。”
我把茶杯递给师父,师父接过,品了品,突然问:“你父皇是不是下个月十八号大寿?”
我点头。
师父说:“你回去吗?”
我说:“不知道。”
师父说:“回去吧,为师同你一块去。”
我说:“师父也去?”
师父淡淡说:“嗯,自从把你带出皇宫,也很多年没见过皇帝了,去看看他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晃晃手中的茶杯。
师父似想到了什么,叹息道:“想当年师父在天门学剑,那时候有师兄,有你父皇,季龄,还有萧冷,何等快意啊!转眼已过去那么多年,斗转星移,世事无常,若故人还在,不知道是怎样的光景了。”
我问:“萧冷是个怎么样的人?”
师父抿口茶,想了想,说:“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是悟性很高,那时候师父教我们剑法,他基本都是一遍就会,师父对他很赏识,转过头就骂我们笨,是朽木不可雕也,我们天天都得挨罚。”师父说到这里,脸上的笑意更深,饮了一杯茶,继续说:“算他还会做人,后来等我们差不多都会了他才会,不然我们怨死他了。”
师父把茶杯放下,剥起花生来:“那个闷瓶子,很不解风情,每天练完剑不是躺在床上睡觉装死,就是看剑谱,闷得要死。对谁都爱答不理,就是跟季龄好些。后来我们气不过,联手起来打他一个,追着他满山跑。结果跑到山下镇子上,玩到晚上才回来,山门都关了,来给我们开门的是师父,他很生气,所有人都受了惩罚,这还是萧冷第一次受罚呢。”
师父回忆年少神情显得很愉悦,但又有点伤感。
这时我是无法体味师父的感慨的,毕竟我那时还很年轻,不懂岁月的匆促和变化莫测。但我想等师父见到父皇时,一定会吃惊父皇怎么比他老那么多。
师父看向我,神色变得认真:“小冷,萧冷一生都是按照他的意志活着,师父希望你像他一样,强大而自由。”
我点头。
师父欣慰。
我说:“师父,我们还有多少银子?”
师父说:“干嘛?”
我说:“买生日礼物啊,难道我们两手空空就回去?”
师父摸摸鼻子:“没剩多少银子了。”
我就说:“我们在去做杀手任务吧,那个来钱快。”
师父教育起我来:“那次做杀手任务是顺便,我们是君子,不可再做这种事。”
我说:“哦,生日礼物怎么办?师父你不送吗?”
师父又摸摸下巴:“其实吧,做了也没人知道。”
我们还是没有做杀手任务,坚决当光明磊落的君子。师父决定用剩下的一点银子当路费去探望他的师兄。而我决定再去一次圣雪莲山,看能不能再采一朵圣雪莲花给父皇当生日礼物,我们约在皇宫见。
随便收拾两件衣裳,我下山了。路上也不急,慢悠悠地骑着马,欣赏野外秀丽如画的春色。静水见我不催它赶路,几乎是用走的,还不时歪到路旁啃几口嫩草,我眼瞅着旁边一个颤巍巍的老太婆超过了我们,一拍它马头,教训道:“你怎么这么懒?一点都不上进,难道你就不想当一匹千里马?”
静水嘴里嚼着草,淡定摇头,荣辱不惊。
我说:“那次白相与骑着你是什么感觉?好像你快了点。”
静水羞涩地低下了头。
我凑到它耳朵旁说:“比起我这个主人,你更喜欢他对不对?哼,其实我也更喜欢动火,有机会我把你俩换过来,我不要你了。”
静水仰头叫一声,飞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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