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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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陈厄来的很迟,而且比以往显露出更强的攻击性。
Alpha不知道控制轻重。庄宴迷迷糊糊地发着烧,只觉得自己后颈几乎要被咬破了。
后来实在难受,庄宴忍不住挣扎起来,喊了声疼。陈厄顿了顿,充满侵略性的烈酒气息终于稍微远了一点。
屋里一片漆黑。
“庄宴。”
陈厄指尖碰着庄宴的后颈,一点点地慢慢向下画,最后停在牙印上。
“我等下就要走,”他的声音带着点哑,质地偏冷,跟咬脖子时的凶狠倒不一样,“你最好配合点,别浪费太多时间。”
其实也没做什么,无非易感期的Alpha,需要获得Omega的信息素。庄宴颤了一下,感觉自己后颈又被咬住。
热度覆下来。陈厄身上酒味很浓,庄宴忍耐了一会儿,整个人都被熏得晕乎乎的。
可是也没办法,现在这种情况,说来话长——
庄宴的身体里曾经住过另一个来路不明的灵魂。
那个灵魂就像一个强盗,堂而皇之地把庄宴赶出去,夺取了身体的使用权。庄宴不管怎么反抗都没用,只能眼看着自己人生被它窃取。
他把那个灵魂称为冒牌货。
十四岁的庄宴刚分化成Omega,是个乖巧漂亮的小少年。而冒牌货主导身体之后,就成了一条疯狗,见人就咬,把所有事情都弄得一团糟。
四年下来,冒牌货小小的灵魂,折腾出了大大大破坏力。庄宴学业一塌糊涂,家也几乎被搅散。
他简直恨透冒牌货了。
在所有被辜负的人中,哥哥庄晋是最惨的一个,连命都差点没了。母亲也被气得大病一场,病好之后从此不再跟庄宴说一句话。
接下来就要数陈厄。
之前陈厄已经从军多年,战功累累。听说再过段时间,就有机会调回中央星,评少将。
他长得高,军装笔挺,肩背板得很直。又因为手上沾过血,在边境杀了太多反叛军,英俊的眉眼间总有一抹挥之不去的煞气。
然而这样一个前途无量的Alpha,偏偏半兽形态残疾,腺体也有缺陷。
他一旦亲密接触过一个Omega的信息素,这辈子都得靠同一个人的度过易感期。
这个Omega恰好是庄宴。
换句话说,冒牌货不怀好心,用庄宴的信息素撩了陈厄一下。
本意只是随便玩玩,让全星际年轻一代战神似的的最强Alpha吃点瘪,结果不小心在人家身上形成了一个终生标记。
冒牌货完全没想负责,看到事情不对劲,立刻转头要跑。但跑也跑不到哪儿去——学校不能缺勤太久,光脑的网络也控制在母亲手中。
而且陈厄总监控着冒牌货的行踪。易感期到了的时候,不论白天黑夜,风雨无阻,都要把冒牌货强行带回来。
就算意识到自己招惹了错误的人,指望冒牌货道歉服软,是不可能的。
他把欠揍和惹事的本能发挥到了极致,不情不愿地为陈厄提供Omega信息素。等陈厄一走,又跳起来对媒体口出狂言——
“陈厄?他算什么东西。”
“就他那翅膀,这辈子都离不开金属义肢。以后爬得再高,也无非是个残废。”
在脑海深处不为人知的一个角落,风评被害的原主庄宴:绝望。
也许是前十几年的人生过得太一帆风顺,所以半路才会碰到一个惊天巨坎。庄宴把冒牌货赶走,夺回自己身体之后,眼看这满地疮痍,整个人都是懵的。
昏暗的房间里。
也许是终于咬够了,庄宴感觉陈厄推了自己一下,桎梏也稍微放缓。
Alpha的酒味信息素浓得呛人,他还晕着,抓着被子茫然回过头。后颈的位置残留着刺痛,庄宴不太敢碰。
陈厄唇角抿得很平,像是餍足,又带着点不高兴的意味。他垂下眼眸,半晌,又向庄宴的颈部伸手。
庄宴颤了一下。他实在是怕了,再折腾下去,腺体都要被咬出一个洞。
陈厄没再欺负他。Alpha手指温度偏低,碰到悬在庄宴腺体旁的项链扣,两下把它解开。金属链子一下子被抽走,他没吭声。
额头滚烫,庄宴艰难地想了想。
Alpha易感期好像是可以这样,只要过了最难熬的前几天,随身沾有Omega气息的物品,也能扛过去。
可是之前冒牌货还在的时候,陈厄从没这样做过。
陈厄将项链放进胸前的口袋,扣好松开的袖口,整理衣领。联邦的军装是深蓝色的,线条笔挺,偏偏有几个地方被压出了褶皱。
Alpha神色冷淡,也没打算处理好。
气氛沉默下来。
陈厄视线扫过去。庄宴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灯光落在脸上,脸颊和嘴唇都没什么血色。
唯独瓷白的后颈上,落着一片暧昧的红痕。明显是被人吮出来的,可是庄宴自己却看不见。
陈厄说:“走了。”
庄宴轻轻地嗯了声。
陈厄踏着军靴,大步走出去,把门给关上。庄宴松了一口气,疲惫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Alpha信息素侵略性太强,近距离接触的时候,简直让人喘不过气。庄宴觉得自己仿佛一直被枪口指着,神经也紧绷着。
他累极了,直接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醒来时间还早,天蒙蒙亮着。信息素交换造成的热度终于褪去,但身上酒味依旧很浓。庄宴仔细地洗了个澡,还是没能把陈厄信息素的气息洗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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