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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我专心致志想着他手里的烧鸡,硬将那句话听成了:我这只烧鸡烤得如何?遂目不转睛盯着烧鸡连连点头:“甚好,甚好!”至于我饿狼扑食的表情攸冥视若无睹,他将枝丫串着的烧鸡换了只手拿着,眺望着远处:“我本不想将事情变得这般复杂的……”

我向来不懂他说的话缘由何在,只得巴巴凑上前:“你这只烧鸡甚合我意,且让我尝尝味道如何?”

见他不动,我便主动了些,自他手中抢过枝丫,尽量让自己吃得温文尔雅。口齿不清问:“你吃过了?”

攸冥轻轻瞟了我一眼,“我不吃尸体!”

闻言,已吞到喉咙口的烧鸡一不留心被卡住,攸冥识相地递过来一壶水,我忙活了好一阵方将魂给拉回原位。

我琢磨他莫非是一身神力无处施展,遂只能施展在这山鸡身上?乃问:“那你烤这烧鸡用意何在?”

攸冥默了一阵后:“闲来无事!”

与他交谈颇为费劲,恐怕在他的意识里,与人的交流就只有四个字:幸会,再会。

他竟是个素食者,啧啧,不晓得的还真会误会他乃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想是他不吃肉许是为保持他那副好皮囊,自古以来好身材都不是靠吃出来的,我笑道:“似你这般好身板,确实应该好好保持,你能有这般习惯,甚好!”

不料攸冥忽扭头对我笑得颇为耐人寻味,眉毛微挑:“好身板,你看过?”

“噗!”,我一口烧鸡活生生被喷了出去。此人委实有些欠揍,许是我这几年变得善良了些,所谓人善被人欺大抵如此。

我皮笑肉不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倒是想看来着,奈何奴家身份卑微,哪里敢诋毁神君万世清誉!”

那厢攸冥嘴角抽了抽,竟拉过我的手,喃喃道:“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1)

只听房下传来一声响动,那是我嘴里的半根鸡腿滚下屋顶砸在地上的声音,我一双油腻的手自己都嫌弃,他倒是豁达得很。

心想这厮对凡间风花雪月的诗句倒是了解颇深,不愧是情场老手,此等高手媳妇儿竟也能成磨镜,不禁让我有些崇拜抢她娘子的那位陆离魔君,着实今人汗颜。

左右不过一场口舌之争,我又岂会甘愿被比下去?很不自在地挣脱“油手”,顺带在他袖口上擦了擦,觉着没擦干净,又扯过他长袍擦了擦,这才连连点头,觉着甚是满意。

思量须臾,脑子里闪过一首民谣,我清了清嗓子:“高高山上哟,一树哟槐哎,手把栏杆啥,望郎来哟,娘问女儿呀,你望啥子哟,我望槐花啥,几时开哟?”。豪迈过后内心便一阵追悔莫及,矜持,矜持!

攸冥一双眸子很是欢快,见他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若不是相识不过两日,只怕我都会信他认真得有些深沉,我再度肯定此人定是病得不轻。

他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被我擦过的地方,似笑非笑道:“忘尘姑娘,原来你已迫不及待到这等境地,何苦思念得这般痛苦?这种事情我自是愿意得很。走,领你去看我们的新房。”

不过两日的时间,我彻底领略了一番人生处处是惊险。永远捉摸不透他的下一句会是何等惊世骇俗的说辞。本是我挖坑欲让他往里跳,不曾想他却挖了个大洞,我竟连坑带人一起栽了进去。

一阵微风掠过,我打了个寒颤,一个没忍住跃下了房顶,那是没出息地落荒而逃。

原是想在吉玉家寻个角落再蹲上一宿,但破坏人家二人世界实在有些欠妥。又想攸冥手脚倒是利落,恐他这么大一座茅屋一个人住怕会孤独,故而推门一探究竟。

房门咯吱一声响,我忍不住又是一番感叹,房内被一颗南瓜大的夜明珠照得光芒四射,简直是暴餮天物。无奈只得感叹,我纵是一辈子跟佩玖在宋山脚下摆摊算命,也赚不到这颗夜明珠的百分之一。

房中桌案、竹椅、床榻应有尽有,四个字可形容这间小茅屋,那便是赏心悦目。

再瞟见不远处仅有的一张床榻,又一想……我还是去睡房顶罢。

奈何这厢我人还未退到门槛处,那厢便自身后传来攸冥略带磁性地声音:“忘尘姑娘是对这房间不满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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