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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陆斐,他……没有腿。

“哑巴吗?我让你说话!”陆斐恶狠狠道。

僵在一边的宋青青终于回过神:“陆斐,妙戈只是蹲下去捡笔而已,你,你……不要欺负她。”

“捡笔?”少年形状优美的薄唇微微一弯,他瞥了眼自己的左腿裤腿,问,“新同学,是吗?”

林妙戈看着他,嘴唇张张合合,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急匆匆赶来教室的班主任老王瞧见这一幕,脑袋重重一跳:“陆斐,你又在干什么?”

老王将陆斐和林妙戈带去了办公室,一路上,林妙戈都有一种神魂在外的不真实感,她能看见他们在说话,却听不清他们说的内容。

直到老王坐在椅子上,指着陆斐很忒不成钢地骂:“陆斐,我不指望你能友爱同学,但你也不能欺负同学,就算你要欺负人,也别在学校搞事!坏了我们学校的风纪!”

陆斐漫不经心,对老王的指责冷眼旁观。

林妙戈回过了神,她听着老王的声音,擦了把眼泪:“王老师,陆斐同学没有欺负我,这件事是我的错。”

老王不相信地道:“林妙戈同学,老师在这儿,你不必怕这个混小子,他是怎么欺负你的,告诉老师,老师给你做主。”

“做主?”陆斐挑了下眉,随手拉开空椅坐下,“你能怎么做主?打我?骂我?”

火上浇油的口气气的老王立刻站了起来:“你,你……”陆斐他是不敢打的,充其量骂他几句。

这可是九年义务教育,让辍学也不可以。

“真的,王老师,不是陆斐欺负我。”见两人之间剑拔弩张,林妙戈急了,她瞟了神态淡漠的陆斐,说,“是我先偷偷掀起陆斐同学的左腿,是我好奇,王老师,是我的错误。”

老王听林妙戈如是说,神色一变,林妙戈没说她好奇的是陆斐脚踝上的红痣,这样的表述便会让老王认为林妙戈好奇陆斐的左腿。

和大部分学生不同,老王清楚陆斐左腿截肢的事。

陆斐闻言,眸子渐渐变黑,讥嘲地看了林妙戈一眼。

林妙戈被他这眼看的全身发麻,她低声道了句:“对不起,陆斐,害你被王老师误会了。”

陆斐嗤笑一声:“假模假样。”

林妙戈的脸色一白。

话落,陆斐转身,踏步离开办公室。

她下意识跟了他几步,才在阳台上停下,林妙戈望着陆斐消失的背影,下定了主意,即使被爸妈棍棒教育,她也一定要去一趟榕城。

但机会来的很快,周五放学回家,蔡银心和林爱远便急匆匆回家收拾东西。

林爱远说:“妙妙,我和你妈妈要回乡下一趟,你奶奶生病了,这个周末你一个人在家,不想去大姨家吃饭的话就自己拿钱下馆子。”

蔡银心补充:“不过要注意健康和营养,不准吃垃圾食品。”

“奶奶病的严重吗?需要我回去吗?”林妙戈问。

蔡银心摇摇头:“你不用回去,而且你奶奶也不仅是因为生病,总之你安心留在家里,有什么事给我们打电话或者去找你大姨。”

第二天天没亮,蔡银心就和林爱远坐车去乡下了。

林妙戈等她们一走,立刻拿出自己昨天夜里偷偷收拾的小包,想了想,她还不放心,去厨房自制了一瓶辣椒水。

这是主人教她的,不能有害人之心,但要记得保护自己。

林妙戈研究了快两个月,玉棱去榕城的路线和车费她早心中有数,出了门打车去汽车站,先坐去市区的车,到市区后,再在市汽车站买去榕城的票。

四个小时后,汽车在榕城汽车站停下,然后直接打车去了她曾经住的小区。

时间已经过去四年多,但妙妙是直接穿越光阴,对她来讲,她只是隔了三个多月没有回来。

不过看着小区越发高壮的树木,泛黄的墙砖,小区里掉漆的木椅,林妙戈明白她相隔的不是三个月。

而是四年。

她扯了扯背带,一口气上了四楼,到了她的……家门口,然后心里止不住一凉。

陆妈妈有每年更换对联和福字的习惯,现在才三月份,距离新年不过两个月,但眼前的对联斑驳又脱落,那个火红的福字颜色晦暗。

这不可能才贴了两个月。

林妙戈开始敲门,没有人应声,也没有人开门。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林妙戈颓然地望过去,然后眼神一亮:“孙奶奶。”

孙奶奶一愣:“小姑娘,你是谁呀?”

林妙戈解释道:“孙奶奶,我是陆斐以前的同学,以前来陆斐家玩的时候见过你的。”

孙奶奶自然不记得这回事:“这样啊,那你现在是……”

“孙奶奶,四年前我转学后和陆斐失去了联系,最近回了榕城,想要见一见他,你知道他在哪儿吗?”孙奶奶就住陆斐对面,和陆家关系不错,最有可能从她那打听出情况。

孙奶奶听林妙戈提到陆斐,脸色微微一变:“没什么好知道的,小姑娘,你走吧。”

她说着要进门。

林妙戈前走一步,哀求地说:“孙奶奶,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以前特别喜欢陆斐,也特别想见见他。”

孙奶奶望着妙妙泛红的目光,沉默半晌,让林妙戈进了屋,给她倒了杯热水,久久后才道:“说起陆斐那孩子,也真是可怜,以前多聪明多讨人喜欢啊,可现在……,唉……”

林妙戈的心凉了半截。

从孙奶奶口中,林妙戈知道了陆斐这四年。

原来她离开的那年夏天,陆爸爸的初恋便回来了,父母的恩爱在几个月里便撕下伪装,陆妈妈和陆爸爸离了婚。

离婚那年的秋天,陆斐为了救一个乱点鞭炮的小朋友,在爆炸声中伤了耳朵,左腿截肢,身体烧伤。

而被救的孩子的父母害怕担责,却说他们没求陆斐帮忙,是陆斐自愿,一句感谢都没留下,便搬家消失。

孙奶奶说到这儿叹了口气:“陆斐是个好孩子,从医院出来我去看他,他坐在轮椅上还安慰我别担心,他不后悔,他没了一条腿但救了一个小孩的命。”

“他还说上天眷顾他,没伤他脑子,以后除了不能打球还可以继续学习,做自己想做的事。”

妙妙想哭,她的主人就是这样的人啊,心里充满了阳光和温暖。

从不自怨自艾,从不怨天尤人,他乐观积极的好好生活。

尽管那一年,他……失去了他的小猫,他的爸爸,他的听力,和一条左腿。

但第二年秋天,医生陆妈妈负责的一位病人去世,家属怪罪于主治医生陆妈妈,其中一个家属更是砍伤陆妈妈,陆妈妈抢救无效身亡。

几个月后,伤害陆妈妈的人因为行凶时正处于精神分裂症病发,属于无民事行为能力人,被法院释放。

陆斐去上诉去恳求去学法,想要给他妈妈一个公告,冷冰冰的法律告诉他,那个凶手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那是他的妈妈,是生他养他的妈妈,是他耳朵半聋腿没了还依然爱他的妈妈。

于是陆斐自己报了仇。

法律不能给他妈妈正义,他自己给他妈妈一个公平。

未满十四岁的陆斐被无罪释放。

但命运没有结束对他的折磨。

媒体对这项未成年高智商犯罪案大肆报道,他们不需要解释因果,只是抓住博人眼球的高智商,未成年,谋杀,无罪释放的几个关键词。

便能引得无数的人对其口诛笔伐,谩骂攻击。

回到学校的陆斐因为残疾的外表,杀人凶手的名头,被从前的朋友同学视为洪水猛兽,不敢往来。

他们仿佛都忘了,陆斐是为什么残疾,陆斐曾经是个多温暖多乐于助人的好学生。

他们只是不敢靠近他,害怕他,拿他当怪物。

而这个时候,陆斐同父异母的弟弟出世了,从那以后,爸爸的家只是爸爸的家,不是陆斐的家了。

林妙戈再也忍不住,眼泪破眶而出。

她有家了,可是陆斐……没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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