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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婵才退到门外,就听到自家小姐说了句“发型不好看”,整个人吓得怔在了原地。
并非是刻意想偷听,只不过是双腿在那一瞬间,根本不听使唤。
“小婵?”
奶娘接过怀里的东果,才发现她人一头虚汗。
幸好,幸好圆了回来,否则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她家小姐哟,以后可是不能再碰酒了,米酒甜酒都不行,这酒力约等于无!
“过来让我啃一口......”墙角蹲到这里,小婵果断捂住耳朵快步离开。
小夫妻之间,果然说什么都是情趣。
是她这个单身狗不懂了。
努尔哈赤抱起软成一滩水的佟子衿,听不得她疯言疯语,一会儿要说月亮头显得脑门亮堂堂,一会儿又说要摸摸他的腹肌。
正常男人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他索性解开裤带,教她怎么做人。
头昏脑涨+腰酸背痛,已经不能用旖旎来形容这一夜,如果可以,她想翻页。
“月亮头不好看?”
翌日一醒,佟子衿便对上一张似笑非笑的脸,问出来的话也是莫名其妙。
月亮头好看??
这人没有点自知之明,是要她说真话,板正他畸形的审美?
支支吾吾半天,她依然摸不清头脑。这发型不好看,但是她知道,女真人留这种头发一是因为马背上行动不便,二是因为剃了大半的头发,干净卫生防虱子。
“你这头发也还行,不难看。”她揉着太阳穴,根本不记得昨儿个都说了什么,也完全不知道篓子是自己捅的。
不过她也没说假话,毕竟看习惯了清宫戏的月亮头,还有点小可爱。听说有些地方还会留那种金钱鼠尾的发型,啧啧,简直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顾名思义,把前后颅头发都剃光,只留最中间的一小撮,编结成辫垂在脑后,要细到能穿过铜钱中间的窟窿。
那是任何帅哥都拯救不了的发型,恕她实在不能接受!
也幸好他没留金钱鼠尾,否则多看一眼都会觉得辣眼睛,就别提嫁人的事了,不会有这一幕的。
“噢?”努尔哈赤挑挑眉,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笑,“你昨晚不是这么说的。”
佟子衿凌乱在纱幔之中,记忆找不回来,脑子也晕晕乎乎的,就知道喝酒误事,是谁灌她酒来着?
她的脑袋像是憋了雷,但这时候又不能睡过去,这个问题......明明就很严肃来着。
“我,我没说吧?”
语气充满了不确定,也依然要嘴硬到底。
努尔哈赤素手掐上她的下巴,凌然对上他那双锐利深邃的眼,在不知不觉中,给人一种不自知的压迫感。
“你说我丑,不想嫁给我来着?”浓密的眉毛上扬,似乎有追根到底之嫌,不嫁给他,想嫁给谁?
佟子衿“嘿嘿”傻笑两声,假装什么都没听懂。实则心里暗暗吐槽,她一脚栽进了坑里,小婵怎么也不拦着些,害她大早上要受审查之罪。
她没有,她不是,她什么都不知道。
昨日醉酒行凶的是他,仗势欺人的也是他,怎么今日兴师问罪的是他,大张挞伐的还是他?
好事都让他占了,坏事都栽赃在她身上,天底下还有这等便宜的美事儿?
“除了你我还能嫁给谁?”她张嘴作势去咬努尔哈赤的手指,真的被她咬到,又不忍心用力。
轻轻留了个小牙印,又默默送了出口。
“不对,好像是你‘嫁’给我噢!”想到说话中的漏洞,她眨眨眼,坏笑道。
赘婿就该有赘婿的样子,怎么能老是欺负她呢,是她人太好,没有架子,可爱又机灵吗?
挣脱他掐着下巴的手,佟子衿飞快反掐回去,两只手扯着他的脸皮,把嘴巴揪成一字型。
“那你说说,除了我你还想入赘给谁?”她虽然懒得当家做主,但主导权不能不占。
耍无赖她擅长啊,先转移话题为敬。
努尔哈赤气噎地摇摇头,青纱帐里养了个小醋坛子,他果然是有理说不清。
适逢隔壁东果传来哭声,佟子衿光着脚下床,行动比脑子还要快。只是刚跑两步,就被人横抱起来。
“你昨儿喝了酒,让奶娘去喂。”
话音刚落,东果的哭声也听不见了,想来是喝上了奶,忘记了要找额娘。
果然有奶就是娘。
娇嗔声起,她一手摸上光秃秃的月亮头,看习惯了也不丑,至少她男人不丑。
莲藕挑出几个,埋进自家小池塘,能长成什么样全凭运气,再不济莲花也能开出个三两枝,还有莲子做羹汤,不算浪费。
没有那接天莲叶无穷碧的景观,权当为了干饭努力努力。
“藕!藕!”奶娘抱着东果过来,谁料她不是奔着额娘,是奔着桌上的藕盒而来。
肉馅均匀压在两片藕片中间,挂上芡汁儿进油锅,最后浇上酸甜可口的糖醋汁,那叫一个酥脆香,隔壁家小孩儿都馋哭了。
自己家的也一样,半个身子都趴在桌子上,胖丢丢的五指张开,要看就要碰到心心念念的碗碟,结果——
佟子矜一把推得更远了。
“宝贝乖乖,叫额娘!”闺女这般早慧,说的第一句话不是阿玛,不是额娘,是藕盒多不像话!
家里不缺吃喝,哪里犯得着她这般委屈巴巴地喊“藕”,好像被亏待了一样。
“藕——额!”东果挥挥手,很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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