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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看这根线,江隅的直觉告诉他,这小东西的爆炸威力应该不会太大。但毫无疑问,如果像姜藤越那样莽撞地直接冲过去,落下个残疾是肯定的。

设置这根线的,十有八九就是他刚才抬头瞥到的人,或是她的同伙。

可是这完全没有理由。无冤无仇,对方却偏偏平白无故地设置了那么有针对性的攻击。江隅想了一会儿,也不觉得他和姜藤越身上有什么利用价值。

尤其是有个人还一直强调他的速度太慢。

江隅伸手挡住姜藤越让他稍稍往后退,毕竟爆炸范围还是未知,总是离得越远越好。他自己则掏出了小浑仪。

姜藤越做了个扔东西的动作,在空气中画了个问号。这意思分明是,这怎么可能扔得准?

江隅面色凝重,微眯起一只眼。准头还是有的,只是太久没做训练,手有点生。他花了一点时间才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那一点,从手腕开始发力。

浑仪在空气中高速旋转着,由于颜色的特殊,它就像一个移动的小型黑洞,将经过的各处的颜色吞没。

正中细线,绊雷触发。

轰隆!

在夺目的瞬间火花中,右侧砖瓦尽数崩裂,无数碎石飞溅,在江隅和姜藤越眼前漫起一层天然的灰色屏障。两人早已退了数米远,这场小型爆炸没有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

但在这灰色屏障之后,有人悄悄接近了。脚步声逐渐逼近,两个深色的轮廓隐约出现。

是一男一女。

女声娇滴滴的:“哎哟,人呢,不会被炸碎了吧,这地上黏黏的什么东西,好恶心哦。”

“不会,我实测过,这个炸/弹顶多炸个半身不遂,不会把人都炸飞。”

“噫——那人呢?我刚才明明瞅见他往这里来了啊。”

听起来这两人的指向性非常明确,而不是无差别袭击。江隅站在原地没有动,待烟雾散尽,男人的余光里倏地浮现两个影子,他猛地抬头,同时快速起身将女人护在身后。

江隅猝不及防地和男人对视了几秒。

气氛一时陷入了尴尬。

这男人倒是不面生,也在十一个玩家当中。江隅依稀记得他的名字,叫胡诵成。

他把女人挡得严严实实,光听声音江隅还不太能分辨。

胡诵成的反应速度很快,他的手已经朝着后腰摸去。那是一个很熟练的摸枪动作,一看就是受过相关的训练。

姜藤越小声道:“我们国家禁枪我没有记错吧。他怎么会有枪?”

江隅冷静道:“有可能是假的,义乌小商品市场了解一下。”

胡诵成举着枪,却在他和姜藤越的身上左右游疑着:“交出密码!否则我的子弹可不长眼睛。”

“……”

“什么密码?你听说过吗?”姜藤越问江隅。

江隅摇头,却换来胡诵成的又一次威胁。他扣动扳机,子弹几乎擦着江隅的脸而过。子弹带起得风吹动他的头发,他愣是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我们没有密码,你找错人了。”

“怎么可能?”胡诵成暴跳如雷,“江隅,你们谁叫江隅?”

“就是他!”女人从男人身后探出一个头,“他就是江隅,不会错的!就他当时一个人格格不入。”

姜藤越一眼认出,大声喊道:“我靠!陈千零!你不是死了吗?”

林瑶反驳:“你这张嘴怎么回事啊?怎么开口就咒人死,还有没有教养了?你连名字都记不住,谁叫陈千零了,我叫林瑶。”

姜藤越:“胡说,我和江隅都亲眼看见你的尸体了,还有你的身份证明,手机,我们都见到了!上面明明白白写着陈千零,手机屏幕还有你的照片呢!”

“我说你啊?!那么大人了,不要开场一张图,出口全靠编。我一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有什么不相信的?我手机是丢了,我承认。但我这里有身份证,货真价实在公安局办的身份证,你总不能不信吧?”

林瑶说着,从随身的精致小包里拿出一张白晃晃的卡在手里一晃:“照片与本人一致,还有什么别的话好说吗?!”

“好了好了!”胡诵成打断她,“都吵什么吵。谁死谁活有关系吗?江隅,把密码告诉我们,我们放你一条生路。”

林瑶撇了下嘴,蹬着小高跟委屈地跑到胡诵成的身后。

而姜藤越则是一副我就是不信的样子,环着臂冷哼一声。

江隅自动屏蔽了他们的争吵,皱着眉分析胡诵成的反应。

胡诵成的反应非常不对劲,像是对“江隅”这个名字完全陌生一样,对于他和姜藤越的脸也没有相关的记忆。

照理说,即使忘得再快,也应该有一个大致的印象,胡诵成却完全没有,像是失忆了一样。

见江隅对他的问话毫无反应,他不耐烦地催促道:“密码是什么?快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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