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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我害怕。”陆婧和陆妩躲到平远侯夫人身边求救。
“好孩子,不怕不怕。”平远侯夫人心疼极了。
“祖母,三姐姐指责我,她指责我……”陆姈哀声诉苦。
“她就是嫉妒你。”提起陆姳,平远侯夫人气就不打一处来,“对长辈不尊敬,跟姐妹不和睦,咱们平远侯府从来就没有这样的姑娘。”
陆婧、陆妩、陆姈眼泪汪汪的看着平远侯夫人,目光中全是哀求和恐惧。
平远侯夫人虽忌惮平远侯,却也见不得三个她最宠爱的孙女这个样子,心一横道:“侯爷,也或许并没人挑唆,只是十五公子偶然间听到了什么议论,他自己想错了呢?”
陆婧、陆妩、陆姈感激涕零。
对对对,是扬景明自己想错了,一定是他自己想错了。
“父亲,昌王府的十五公子年方十七八岁,这个年纪的孩子既冲动,又粗枝大叶,若是他无意中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想当然的以为姈儿受了委屈,因此迁怒于三丫头,也是有可能的。”三少夫人江氏恭敬的道。
“父亲,咱们陆家的姑娘个个端庄贤淑,没人会出卖自家姐妹,更不会挑唆外人来对付自己人。”二少夫人吴氏为陆婧等人鸣不平。
江氏和吴氏一开口,四少夫人宁氏见这两个人既讨好了婆婆,又安抚了女儿,不禁有些懊悔自己没有早开口,不甘落后,“母亲和二嫂、三嫂说的有道理,定是十五公子误会了什么,咱们陆家的姑娘没有人品不好的。”
五少夫人旁氏是个随大溜的人,也想跟着妯娌们巴结平远侯夫人,偏她不会说话,还想和吴氏江氏宁氏等人说得不一样,出个风头,“自幼由咱们陆家教养的姑娘,人品修养是再也错不了的,婧儿、妩儿、姈儿,哪个不是闺英闱秀?十五公子不对别人发难,单单对着三丫头,许是三丫头从小在静县长大,京城这些豪门世家的规矩礼仪她全然不熟悉,不知哪里惹怒了十五公子吧?”
谢夫人听不下去了,“五弟妹,我竟不知你和昌王府有亲。”
旁氏一愣,“这是从何说起?我和昌王府不是亲戚……”
陆姳忙笑着打断她,“那么,五婶婶你是和我有仇喽?”
旁氏有些恼火,“大人说话,你小孩子家插什么嘴。我和你无冤无仇……”
陆姳惊讶万分的“咦”了一声,“咦,五婶婶你既和昌王府不是亲戚,又和我没冤没仇,那怎么你一开口,便向着扬景明那个纨绔子弟说话,凭空派我的不是啊?五婶婶,不瞒你说,我才回府不久,府里的人和事我都不大清楚,方才你那么说话,我还以为你娘家不是姓扬,便是姓伍。”
谢夫人告诉女儿,“你五婶婶娘家既不姓扬,也不姓伍,姓旁。”
陆姳拍掌,“好极了!西平旁氏是么,那可是人尽皆知的名门旺族啊。”
谢夫人凉凉的道:“旁支。”
陆姳恍然,“原来是名门望族的旁支啊,怪不得五婶婶说话行事如此……如此……”以手掩口,吃吃笑着,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旁氏追问,“怪不得怎样?”
“怪不得如此与众不同。”陆姳调侃的道。
旁氏被谢夫人和陆姳母女二人一唱一和,气得头晕。
西平旁氏乃簪缨世家,便是旁支又怎么了?难道便能被这个从小在静县长大的野丫头笑话了?
陆姳把强出头的五少夫人旁氏笑话了一通,言归正传,“祖父,祖母,其实是不是有人挑唆,很容易弄清楚的。等扬景明登门赔罪,咱们问问他不就清楚了么?”
“十五公子登门赔罪?三丫头你做梦没做醒?”平远侯夫人都被气笑了,“十五公子乃昌王妃嫡出幼子,昌王、昌王妃爱若珍宝,十五公子便是进到宫里也是不吃亏的,他能给你登门赔罪?”
“如果他真的登门赔罪了呢?”陆姳笑道。
“如果十五公子真的登门赔罪,以后我老婆子再也不敢管你!你本事这么大,是我能管得了的?”平远侯夫人赌气道。
陆姳笑着摇头,“真如果这样,好像我桀骜不训不服管似的,对我不好。平远侯府有位连侯夫人也不敢管的孙姑娘,对侯府也不好。这样吧,如果扬景明真的登门赔罪,祖母便赐我三道金牌,每道金牌可免我一次责罚,好么?祖母您当然是慈爱宽容的老人家,不过我初来乍到的难免有不周到之处,万一哪天我真闯了大祸,您真要罚我抄书一千遍或是罚跪三四天什么的,我这个小身板儿可吃不消。”
“我答应你。”平远侯夫人也是被她气糊涂了,都没来得及细想,“我答应你”这四个字便脱口而出。
“一言为定哦。”陆姳喜笑颜开。
“丫头,你也怕挨罚?”平远侯问。
陆姳委屈的道:“您也不是天天在家的呀。万一哪天您不在家,我爹也不在家,祖母要打我,我总不能吃眼前亏吧?”
“狡猾丫头。”平远侯失笑。
陆姳低声笑,“小欢喜才狡猾呢,我比小欢喜老实点。”
平远侯嘴角翘了翘。
这个小孙女还真的几分像小欢喜,骄傲、狡猾、机灵、任性,可爱的时候很喜欢人,可恶的时候想打她,她跑得比谁都快……
平远侯夫人真的命人取来三张纯金打就的叶子牌,“这是当年我出阁之时,长辈送我的嫁妆。今天我放在这里了,你有本事就拿去。”
“一张免一回责罚哦。”陆姳跟她确定。
“免!”平远侯夫人咬牙切齿的道。
吴氏、江氏、宁氏等人都看傻了。
陆婧忍不住冷笑,“三妹妹,你回京城不久,大概这些名门世家的情况你都不清楚。十五公子不只是昌王夫妇的心头宝,太后娘娘也甚是宠爱,他活了十几年,还从来没有跟谁赔过不是呢……”
“凡事总有第一次。”陆姳语气轻松的打断她,“诸位请记清楚今天这个日子,你们口中那位了不起的十五公子扬景明,生平第一次要诚惶诚恐的向人赔罪了。他要赔罪的不是别人,正是区区在下。”
“你可真自信。”陆婧被她气得够呛。
陆姈柔声道:“三姐姐,不是妹妹泼你冷水,我和景明师兄同窗数年,对他的脾气禀性有些了解,他是宁折不弯的,永远不可能向任何人赔罪……”
陆姳乐了乐,“你总告诉我京城如何如何,名门世家如何如何,又说某些事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要痴心妄想云云。你啊你啊,你总以为你做不到的事,别人便做不到,是不是太狂妄了些?”
陆姳指指厅角一只懒洋洋晒太阳的猫,“让这只猫食用番椒,你可做得到?”
陆姈皱眉摇头叹气,那神情分明是在讥笑陆姳无理取闹,“番椒奇辣无比,猫儿如何肯食?”
番椒也就是辣椒了,彼时才从外洋传入,极少入菜,是当作观赏植物和药物的。
陆姳一笑,走过去抱起那只猫,“如果我拿番椒磨成粉抹在这猫儿的屁股上呢,你猜这猫儿肯舔还是不肯舔?”
陆姈身子一震,面如土色。
如果拿番椒磨成粉抹在猫儿的屁股上,火辣辣的难受极了,猫儿肯定会舔,会不停的舔……
陆婧、陆妩等人都听呆了。
陆姳把猫丢开,微笑凝视着陆家几位高傲自大的姑娘,“你们做不到的事,不代表我做不到,明白么?往后不要再拿你们的陈腔滥调来说事了,徒留笑柄。”
陆姈脸上火辣辣的,像被火烧着了一样。
陆婧、陆妩也好不到哪里去。
“十五公子是不可能向她赔罪的,到时候看她怎么下台阶……”陆好忿忿不平。
“报----”厅外的通报声由远及近,“侯爷,夫人,昌王殿下携十五公子到访,现在已经到大门外了!”
平远侯命令,“进来说。”
那报信的是名护卫,进了门单膝下跪,因女眷众多,连头也不敢抬,“侯爷,夫人,昌王殿下携十五公子到访,现在已经到府门外了。”
“天呢。”厅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有人轻语,有人呻-吟,有人低泣。
平远侯问道:“昌王殿下忽然造访,所为何事?”
护卫依旧低着头,毕恭毕敬,“回侯爷的话,昌王殿下是带十五公子来赔不是的。”
“天呢。”厅内又是一阵低而压抑的轻呼声、啜泣声。
陆姳讥笑讽刺,“扬景明宁折不弯,扬景明永远不可能向任何人赔罪,嗯?”
陆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难堪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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