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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做甚?”祝辞也始料未及,说话间若有似无的蹭到了梁寅的耳垂……

梁寅咬牙闭了闭眼,话到嘴边又有些说不出口:“不还反过来问我?”

众恶:“……”

牛头一个头两个大:“鬼囚是这个意思吗?”

见祝辞不再说话,梁寅觉得有些丢人,翻手上前,正欲劈手自行解围,脖子上力道突然消失了,劈了个空,脚边却传来一阵“咚咚”声。

梁寅不明所以地低头看去。

只看到祝辞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嘴里低声嘟囔着什么,一下接着一下地往石壁上磕,一下比一下声响大。

“他这是……”突如其来的自戕让众恶愣住了。

祝辞又大力连撞了几下,剧烈地头疼总算舒缓了些,停下来垂着首,喘着粗气。

他失去了神志。

梁寅没来由地记起了他青黑色的额头,怅然道:“竟是这样撞出来的吗……”

有水滴在梁寅赤|裸的脚背上,一滴接着一滴。

梁寅伸手抬起祝辞的下颌想一探究竟,却看到一双白眸淌出断了线的泪珠。

梁寅心下一紧,眼神愈见黑沉,压着声又像是自言自语:“瞧瞧把好端端的一个人逼成了什么样子。”

十九层永不超生的熬苦,又逼疯了一个。能逼疯人的,又何止是第十九层?

祝辞俊挺的鼻子接着流出两条鼻涕……

“……”梁寅连忙松了手,刚才的心疼消散无踪,生怕蹭在手上。

祝辞登时目光专注地盯上了他身后的横陆,扑上去,吓得横陆倒退了几步。祝辞夺过状纸,又蹲回地上抱头痛哭。

夜游神:“怎么说着说着就疯了?”

牛头:“我以前活着的时候,村里也有个疯子,一受到某个刺激点就会疯言疯语。”

“那他何时会缓过来?”

“这不好说……”

“你还希望他缓过来?这样不好吗?”

几个阴帅七嘴八舌地唠起来,整个阴律殿的氛围一下子从硝烟弥漫回归了热闹温馨。

梁寅默默扶起祝辞,连哄带骗地扛在了肩上。

冯判见他要走,伸手拦了下来,“人留下。”

梁寅瞬间寒了脸,对视片刻,“一爷这就逾越了罢,牛三没跟您知会一声?现在地府是我在管了,铜水白喝了?”

日游神打得一手好圆场:“听他的吧,状纸接都接了总要有人管,是吧大哥。”

其余几人没有反对,只要事不关己他们都没有意见。

冯判抬着老脸,负手反问:“那依七爷所见,此事是该如何?”

梁寅正儿八经地抬起头:“赶紧查出来赶紧了结了,是不是。”

“所言极是。”众人纷纷点头。

梁寅正义凌然:“光查清楚案子也不行,还要查查到底是谁当年犯下的过错,这上面我也会尽心竭力。”

几人脸上变幻莫测,他们九个轮流任职,保不准是谁做下的糊涂事,想着现下巴结梁寅怕是来不及了,都在绞尽脑汁地回想自己三千年前有没有接过一个叫祝辞的案子。

上一刻还阴气森森的梁寅如今又抖出了那个闲散样子,开口道:“查案子休息最重要,精神头足了脑子才能清楚。”

众人等着他的下文。

“听说马四爷木工好,给我做个榻?结实点的那种,我现在那个椅子晃起来声音像散架了似的。”

马面冷漠地看着他。

马面旁边站着个面生的少年,脸上还覆着半面鱼鳞,应该就是鱼人狂骨了。

梁寅得寸进尺:“还听说蛟人吐的丝织成布很舒服,狂骨再给配个软垫罢,麻不麻烦……”

牛头反手招呼着众人,吼着:“散了罢,散了罢,小官各归其位!”

梁寅胡诹了个痛快,总算是打发走了众人,扛着祝辞往刀山司走去。

冯判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脸上地褶子皱得更深了几分。

马面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无碍,他查不出什么的。”

冯判绷着的一张脸脱了线似的抖了起来,指着幽暗的石阶走廊,气急败坏道:“这鬼囚都复活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梁寅原本不想说什么,他生活的环境一直很单一,如果产生的问题超过了他的认知范围,大部分只能憋在心里,但现在有个问题萦绕在心里很久,无从纾解,而眼下能询问的只剩下横陆,“我有个问题要请教你。”

横陆胆战,“您说。”

“做梦会梦到陌生人吗?”

横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梁寅突然消失又突然回来,身上带着伤肩上扛着活人,他要问的居然是这样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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