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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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听家父提过一嘴这位前辈,判案那年已是高龄,三十年前便告老还乡,死在家中了……听说后代不孝,到处变卖家产,如今这文书,怕是一本都不剩下了。”若此人所言非虚,线索只能到这里了。
官员伸了伸脖子,“小的斗胆问大人,既然神通了得,为何不找国公府的人,直接询问啊……”
——非得来折磨他!
梁据翻了个白眼,“不去找国公府,当然是不方便!”
“大人,国公府的侍卫都是些酒囊饭袋,小的担保您能万军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然后丢开你,去找他们的麻烦?”
“要真能这样……”
“你想得美!”
梁据掐住官员的脑壳,往桌上猛地撞了下,将他打昏后捆起来塞上袜子,这才飞离库房,怀揣卷宗。
大的不好骗,小的还是可以蒙一蒙。
猫大王心生一计,下地,取出饺子盒。
后者飞到他身前,缓慢旋转着,随主人心意,流出一袭天/衣骨火,薄薄的冰蓝色火焰渐渐包裹住梁据的全身,风一吹,又变成原本的水蓝色华服。
梁据摸了摸脖子,喉结消失,骨架小了些。他又拿原来的腰带变成面纱,系到脸上,将头发撩乱,散发扯下来。
如此,才从邵国公府后院翻进去,寻到邵思远的房间。
谢曼衣失踪、柯霁与梁据消失不见,国公府下人人心慌慌,纵训练有素,这会儿多窃窃私语、擅离职守。
梁据不费吹灰之力便打开了孙少爷的房门。
“小、小淑!”
本卧病在床的邵思远吓得从床上跌了下来。
梁据轻飘飘走过去,捏住他的一缕头发,用手指捻了捻,“我在下面寂寞得厉害,你要不要来陪我……”
邵思远那日受惊加着凉,脑子烧得厉害,没注意到“谢曼衣”的声音与往日不太一样,惧怕地说道:“小淑,你要过得不舒服,我吩咐人给你再烧点……”
他作势要弯腰取床下的纸钱,手刚伸出去,霍地,被一道蓝焰击住。
梁据冷眼看着这负心公子疼得满地打滚,脚往床下一扫,扫出一个淬了灵力的匕首。
“这是,那狗国师送给你防我的?”梁据想着顾行淑的样子,一只手玩弄自己的发梢,鞋尖挑起邵思远的下巴,逼他正视自己的眼睛。
邵思远自暴自弃承认了:“是。”
梁据不动声色接着道:“你与我的情分,被别人轻轻一说,便散了?”
邵思远垂下头:
“小淑……你到底过世五十年了……我知我家对不住你,但你也杀了这么多人了,连我爹也被你掐死了……是,他好色又贪,想借你化的谢曼衣讨好刘相爷,当初对我娘也薄情寡义,你杀他,我不拦着,杀管家,我帮你瞒着……但等你杀了祖母,真的就会停手?跟我去过凡人日子?怕不是我也要留在这国公府里……我不敢赌,真的,不敢……”
邵思远一下子全交待了。
梁据一愣,问:“就因为这?你就和那狗国师联手,害我魂飞魄散?”
邵思远双手捂住头,似是在想什么让他十分痛苦的前尘往事。
他压抑着哭声道:“小淑……你我到底人鬼殊途……同为男子,若你哪天想脱下无/痕/天/衣,过正常日子,我当如何……我也是没办法……”
说到底,他爱的不是衣服下的骨头架,而是穿上天/衣后美丽温婉的女子。
“你说什么!”
梁据遭到晴天霹雳。
邵思远滑跪于地,“到这份儿上,别瞒了……我早见过了你脱下天/衣后的样子……死前分明是个少年人,你说你是顾行淑,可那坟包里,只有八岁早夭女童的骸骨……我跟祖母旁敲侧击打听过,当年,顾家生的是一对双生子,姐姐叫行淑,弟弟是行书,书册的书……”
梁据听着听着,大脑内一片空白,脸上的面纱,缓缓滑落。
“你不是他!”邵思远大骇,大叫起来,想要喊人,却在张口的一瞬间被一团冰蓝色火焰正面袭击,两腿间惨遭剧烈烧灼,瞬间,那玩意儿被烧得干干净净!
凡人撩鬼,天打雷劈!
梁据将活活疼晕的邵思远一脚踹到床底下,又戴上面纱,在下人赶来前,离开了国公府。
郊野荒坟,杂草无章,西风撩动少女水蓝的衣裙,无限萧瑟。
“顾行淑,顾行书,一字之差。”
梁据眼睛扫过埋在地下的女童尸骸,喟然长叹。
五十年来,那被冤枉早死的少年,应该也是如此站在坟前,孤冷无边。
怪不得他临死前感慨是那样,诚心相交,碰见邵国公这等陷害良民,谋夺家产的小人!
梁郡主一心帮助丈夫脱罪,黑白不分,仗势欺人,也是可恨,怪不得死人怨念太重,前来报复。
天/衣骨火适时跳上主人的掌心,梁据抚摸它的火苗,只觉得去了几分前主人的怨念,驱使起来更随心所欲。
天/衣固然可让男子拥有女子的身体,脸与男身的,或多或少有些相似处。
梁据打量着自己少女模样的脸庞,想象了一番顾行书真正的长相。
必是一不输柯霁的鲜衣怒马美少年。
——他怎么又拿柯霁当参照物了?
还剩一人未解决。
是夜,梁据潜入邵国公府,梁郡主的房间,一把掐住老妇的喉骨,将她整个人提起来。
“你请的道士确实有几分本事。”梁据冷哼一声,点了梁郡主哑穴,将她丢到地上。
后者吓得痴傻,一步步往后缩。
梁据优雅地坐下,端起一杯茶,“好奇我是谁?”
他邪魅一笑,“算了,告诉你吧。我顾家深仇大恨在身,自然不止出了一只鬼,我便是顾行书姐姐顾行淑与阎王所生的女煞——”
猫大王卡壳,憋了会儿,扯着嗓子脱口而出:
“——顾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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