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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乌云遮蔽住皎洁的明月,山里时不时传来群狼的哀嚎,空谷回音不绝,甚是恐怖。又听得崎岖路上树叶“簌簌”作响,带着地上的叶影剧烈颤动,更是平添得几分诡异。两条人影被拖行在地上,在叶影当中穿行,当中一个抬起手来,扯住前面那个的胳膊,声音的主人哆哆嗦嗦地,显然心有惧意:“小姐,咱们回去吧,怪瘆人的。”

“不回!”那被称作小姐的青衫女子叉着腰:“回去他们肯定又要逼我嫁人,我才不要。要回你自己回。”那丫鬟吐了吐舌头:“我若自个儿回去了,老爷非扒了我的皮不可。”青衫女子敲了敲她的脑袋:“那不得了,在外面也蛮好的,多自在。”说着张开臂膀,身子转了几个圈,欢快得很。

不料乐极生悲,脚下被什么物事一绊,整个人就要滚下山去。饶是那丫鬟眼疾手快拉了一把,才好歹将她救下。

女子怒极:“什么东西。”正要伸脚去踢好一泄心中不满,却见得是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不由得“哎呀”尖叫一声,连连后退几步,连带着她的丫鬟一齐狂叫。狼嚎与人鸣交织到一块儿,好半晌人鸣才败下阵来,可那两对眼睛依旧惶恐地盯着那副地上的躯体。女子开口了:“怜香,你,你去看看他死了没?”丫鬟哪有这个胆?只是哆嗦着,脚步愣是不敢往前移。女子推了她一把,这才踉踉跄跄地跌倒在男子面前,面带畏色地将手缓缓朝那副身躯伸过去……

带着血的毛发下忽然露出两只眼睛来,吓得她往后退了几步,再次惊声尖叫。那男子的手往上抬了抬,嘴张了张,最后无力地落下,再次昏厥了过去。

“别叫了,他都被你吓晕了。”青衫女子训斥道,“这荒郊野岭的,将他一个人搁在这也不太好,我们带他去疗伤吧。”

“我们,带他去疗伤?”丫鬟怜香话都说不利索,只想拒绝:“此人来路不明,恐怕会伤到小姐啊!”

“他这半死不活的,还能做什么?父……亲不是常教导我们要积德行善吗?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说着便往那男子的身边走去,招呼怜香:“快给我搭把手啊你。”怜香自是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只好与主子一人架起他一只胳膊,跌跌撞撞地往山下走。毕竟两个女子,力气有限,走了一阵只觉体力不支,只好将那男的身子倚靠在一座石头之旁,暂且歇息一阵。

两人一面喘着气,一面打量起这个受伤的男子。满脸的血污敝不住他俊朗的轮廓,外罩的白衫因被扯破,也若隐若现地透着他健硕的身材。怜香咽了咽口水,正要开口品评几句,看她的主子,已是满眼的专注,魂儿似乎早被那男子勾了去。“小姐,小姐?”小姐似乎还不愿从少女怀春的美梦中醒来,怜香提高了音量,道:“小姐,若再不快些送她下山,怕是你的心上人便救不回了。”

很快怜香便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当她再想歇息一番的时候,却等来小姐无情的拒绝:“不成不成,救人如救火,片刻耽搁不得。”果然心上人就是心上人,怜香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跟着小姐一起疯狂冲刺,直到最后二女一男敲开了医馆的大门。

三更半夜,那大夫早已下了闩,被猛地从被窝里叫起来,自是诸多不快。只待眼前的金子在他面前晃了几晃后,才一展容颜。忙活了大半夜可算将人从鬼门关里救出,却还连连摇头:“命是保住了,只是可惜了这对招子,怕是难复见得光明。”

青衫女子大声叫道:“不成不成,你必须把他给我治好了,不然我让……”收住了势,从怀里又掏出几块金子:“不然这金子你别想了。”纵然眼前这金子晃得他头晕目眩的,大夫依旧面露难色:“这位公子是头部撞到了硬物,以致于血脉阻塞,是以看不见东西。待这淤血散了,自然得成。只是老夫才疏学浅,散不去这淤血。”

“那何人可散得?”女子追问道。那大夫果然识得高手,指点道:“从这往东两百里,有个‘青云村’,村里有位百岁的老神仙,相传能活死人医白骨,姑娘不妨一试。”女子点了点头,又取出几块金子,只道:“你去帮我备辆马车,再准备些换洗的衣物和换敷的药物,我们即刻启程。”那大夫得了些金子,又说出几句告诫:“这头颅淤血,最忌心情激动,他若醒来,需得好生安抚才是。”

一旁的怜香哪里敢由得小姐去这么远的地方,慌忙劝道:“小姐,何必去那么远的地方,咱们府里那些大夫定然……”没待他说完青衫女子已然打断了她:“闭嘴,我说不回去就是不回去。再说了,老神仙,我可真没见过呢,还不去瞧个新鲜?”

怜香拗不过小姐,只好随她坐上马车。大方的小姐又给车夫塞上一块金子,催促道:“快马加鞭,速速赶到。”那车夫兴许是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两眼放光,口中喃喃:“中,中。”

虽是如此,马车行了一日,也还未抵青云村。车夫停下车子,招呼两人下来,女子嗔怪道:“你这倒是继续走啊。”车夫摇了摇头:“大妹子,这可不成,这马儿也要歇歇脚才行。”怜香也恐小姐累坏了身子,一个劲地点头:“是啊是啊,歇一夜再赶路也是不迟。再说了,这公子伤着,也不能连夜赶路呀。”女子一想极是,遂答应下来,让那车夫搀扶着受伤男子,住进了客栈。

房间自是不缺的,可小姐就爱呆在那公子的房间里不走,怜香催她回去休息,她只道:“他伤着呢,又看不见东西,万一半夜醒了怎么办?”怜香自告奋勇:“那奴婢在这守着便是。”小姐如何放心她?一口回绝:“你,快回去休息,我在这守着便是。”见她不动,加重了语气:“怎么,还想抗命不成?”怜香只好悻悻地走开。

他脸上的血污被洗净,越发地清秀,看着更是养眼。她自小养在深闺,哪里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自是想与他多相处一会儿,甚至,与他私奔也无有不可啊。

看着看着,见他眼睛张开了来,她正要与他说话,却见得他眼神迷茫,双手在半空中挥舞了一阵,面露恐色,挣扎着起身,却又不慎跌倒。她忙过去扶住他,想起他失明的事,忙安慰道:“你别慌别慌,还伤着呢,快躺好。”男子听得有人在旁边,突然转过身来攥着她的肘子,发疯似地大叫:“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么了?”

若是旁人跟她这般歇斯底里,女子早已以高他数倍的声音回击,可此刻想起大夫不宜令其激动的告诫,只好轻声道:“你,先安静下来,这样不利于你的康复……”可自个儿却被摇晃地厉害,他似乎听不见自己的安抚,仍是焦躁不安。正愁着如何让他冷静下来,摇摇晃晃之间自己的嘴唇竟被他的嘴唇贴上,虽是短暂一瞬便立即分开,可明显的他顿时安静了许多,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她也羞愧的耳根与脸颊烫成一片,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屋子里喧闹的声音登时一扫而空。

怜香不合时宜地推门而入,她是被巨大的声响吸引过来的,见得两人相对无语,只觉莫名其妙,看了一阵,想想还是莫要打扰人家才是,又轻轻地阖门离开。

“吱咿”的门声让男子回过神来,声音较之刚才已经轻了不知多少:“我刚才,可是……冒犯了?”

她摸摸嘴唇上的湿渍,待得心跳变缓了,才开口,也不谈此事,只道:“大夫说了,你若仍是那样激动,反倒不利于你的眼睛变好。”男子才听她这般言,又有些兴奋:“你是说,我还能看见?真的吗?”女子道:“冷静,冷静了我再告诉你。”他如今像个乖孩子一样坐好,虽是有些兴奋,已好了许多,道:“好,好,姑娘请说。”

青衫女子便把活神仙的事情如实相告,他听了又是一小阵激动,她又反复提醒几下,才又令他冷静下来。

气氛再度变得沉闷,慢慢长夜总需得聊些什么,男子打开了话匣子:“敢问姑娘怎么称呼?”女子一时语塞,反问道:“你还没说你的来历呢。”男子顿了一顿,道:“在下梁皓,梁国人氏,途经此地为人追杀,多谢姑娘相救。”女子也不予怀疑,只道:“嗯,你叫我怜香就好了。”心下已然盘算着,待会儿该给怜香起个别的什么名字才是。

正说话间,房门被猛烈推开,几个大汉闯进门来,凶狠得很。女子“哇”地一声,起身之时将桌凳都掀翻在地。梁皓听她尖叫,慌忙问道:“姑娘何事惊慌?”不待她回答,那边的几个大汉倒替她答了:“小姑娘,哥几个听说你有不少金子,想借几个使使,你看怎样?”

怜香再一次不合时宜地奔了过来,被逮个正着,其中一个笑吟吟地道:“又来一个,似乎滋味不错嘛。”说着便把嘴往她身上凑,青衫女子尖叫了一声“怜香”之后,便见梁皓猛地上前,一拳挥出,登时撂倒一人,那几个大汉吓得后退几步,怜香也趁隙脱开,带着哭腔小跑到小姐身边。

“他,他不是瞎的吗?”有个匪徒指着萧皓道,但见他目中无神,又是一拳招呼过去。女子方喊了一声“小心”,那出拳的人也随之又被撂倒。梁皓的动作虽多有落空,胜在快速,一时又将第三人打在地上。可就在此时,剩余那两个竟兵分两路,一个在前面制造声响,另一个竟从背后蹑手蹑脚地突袭,眼见得他就要扑上去将梁皓制住,却不料螳螂捕蝉而黄雀在后,自个儿背对着青衫女子,也被她偷偷绕到身后,狠狠挨了一板凳,呜哇地倒在地上。余下那个见得同伙挂彩,也赶忙一溜烟地跑开了去。

这会儿可是丫鬟怜香的表演时间,方才非礼他的也是被小姐偷袭得手的这人,还不痛打落水狗?自是接过丢下的板凳,又狠狠地招呼了几下,直到那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女子才令她住手:“怜香,怜香,快停下,无谓取了他的性命。”梁皓也摸索着走回两人身边,关切道:“两位姑娘没事吧?”

两人一起摇了摇头,放意识到他看不见自己的动作,于是道:“我们没事,多亏你了。”听他道:“既有人公然在此行凶,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两人皆觉在理,慌忙扶着他一起往外走去。路过大堂时,却见得刚才逃开的那个又呼来了了几人,非但更加凶神恶煞,更是手里有刀。当中那个上午赶车的车夫也在,冷笑一声:“给我将他们都剁了!”

可这话音刚落,门外便“嗖嗖”地飞进许多箭矢来,那些匪徒一个个应声而倒。梁皓还以为是匪徒放箭,竟下意识地转身将青衫女子搂在怀里,又惹得她一阵脸红。门外杀声震天,她已然全听不见,只有他紧促的呼吸在耳边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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