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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城怎么可能没看到她放在桌上的离婚协议书,他一定是装的。温辛盯着他的脸看了三秒,可他依旧神色自若。
“那我回头让律师再给你寄一份吧。”温辛抿直了唇线说道。
“无论寄多少遍,我都不会看。”傅斯城索性把话说开了,“我们不会离婚,我说不会,就永远不会。”
温辛挣开了傅斯城的手,脸顿时沉了下来,“傅先生,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聊的了,法庭见。”
“是吗?”傅斯城冷俊的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温辛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刚握住门把要甩上门,傅斯城便一脚踢开了门,她还未来得及逃跑,傅斯城便拽住她,接着手一抬用一块遮住了她的口鼻,她的意识几乎是在瞬息间迷糊。
意识完全消失前,她的腰上多了一只手,傅斯城看着她的脸,用近乎残忍的温柔语调说:“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别再白费力气了,嗯?”
她真的逃不出吗?
温辛问了一下自己,接着就陷入了昏迷
……
温辛做了一个十分逼真的噩梦,梦里傅斯城化身野兽,在撕扯着她的四肢,他不仅食她的肉,还嚼烂她的骨头。
末了,他还摸着肚子说说,辛辛,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在他露出狰狞的笑容时,温辛受不了刺激,终于醒了,浑身就像是蒸了桑拿,出了一身的汗,接着她便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既不是在傅家老宅,也不是在星禾郡府。
温辛撑着床坐了起来,这个房间简陋逼仄,家具古老破旧,头顶的天花板上脱了皮,空气里还有一股霉味。
她捂着口鼻咳了两声,掀开被子下床。
“你醒了?”
门板从外推开,同时响起了男人迤逦的声音。
温辛连忙后退,举起了床头柜上的台灯,“你别过来。”
傅斯城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继续朝里走。
温辛不断地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傅斯城极快地握住她的手,她的手便不受控制,被他夺走了“武器。”
“你知不知道,你负隅顽抗的样子,在我的眼里都是那么迷人。”
傅斯城摸了摸她雪白的脸,她侧头躲了一下,他便狠戾地捏住了她的下颌,将她的头抵在墙上。
“变态。”温辛骂道。
“是啊,我承认。”傅斯城吻住了她的唇,像是吸食鸦片一样,狠狠地吸上一口,再放开她。
“你真美味。”傅斯城垂眸盯着她水光潋滟的红唇,眼里是不可抑制的迷恋。
温辛忍不住战栗了起来,眼前的傅斯城让她感觉到了陌生,不止。
他似乎是自暴自弃脱掉了面具,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了出来,这是毫无克制,毫无伪装的傅斯城。
他的手腕上也没有扎着方巾,丑陋的伤痕就这么曝光于世。
他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
“四叔,你放开我好不好。”温辛试着软下语气求饶道,他以前总还是吃软的。
哪知男人眼里闪过阴鹜,反而加重了力道,“别叫我四叔,那老头已经死了。”
温辛当然听出来那老头指的就是她爷爷,她诧异的是傅斯城的语气,轻蔑以及怨恨。
“你说话放尊重一点,我爷爷带你脱离苦海,视你如亲子,没有他哪来今天的你?”
傅斯城狭长的眼尾微扬,从喉间滚出了几声轻笑,没有否认,可眼里就是慢慢的不屑。
温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他突然放开了温辛。
“你饿不饿?”他转变话题道。
“不饿。”温辛极快地搪塞道,其实她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辛辛,今天是除夕,陪我吃年夜饭吧。”
温辛差点就忘了今天是除夕夜,她本该和哥哥爷爷在一起吃团圆饭,现在却要和这个变态在一起。
鼻尖有些酸涩,她忍着不让察觉。
“我不想吃饭,你自己吃吧。”温辛低着头拒绝道。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了这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她没有看他的表情,却抖了一下,下一秒这寒气便敛住了,傅斯城握住了她的手,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威迫:“和你一起吃的那才叫年夜饭。”
傅斯城把温辛拉到了房间外,外面依旧是有些破旧的客厅,地方很小,只够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菜,原来是这吃。
这里又是哪里呢?
温辛打量着四周,这里和刚刚的卧室里都一样没有照片,没有可以辨别屋主的东西。
“这里是我的老家。”傅斯城说。
那这里一定是承载着傅斯城很多不快乐的光阴了,温辛记得容玉和她说过,傅斯城从小被母虐待。
“你带我来这干嘛?”
傅斯城抱着她的腰,嗅了一口她的后颈,温辛的身上有一股甜味儿,好像是车厘子的味道,他十分的喜欢。
于是,傅斯城看着她领口里勾唇道:“想这里了。”
温辛吓得闪了一下身子,一时搞不清楚他说的到底是哪里。
傅斯城拉着她坐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先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正事。”
温辛更惊骇了。
温辛很拘束,因为她弄不清情况,傅斯城的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一直在给她添菜。
坐下来之后,温辛才感觉到这个屋子的冷清,周围的古旧家具更添了一层霭气,即使傅斯城在卖力增添气氛。
强扭的热闹更加冷清,这句话用在这里最合适。
吃完饭,傅斯城又把温辛拉进了一开始的房间。
“今晚睡这?”温辛问。
“这里你不满意?”
废话,这里和五星级酒店,是个人都选后者啊。
温辛抿直了唇线不再说话,傅斯城已经回答了她。
很闷,屋子里连个电视都没有。
空气里还有一股霉味,温辛一直觉得呼吸都困难。
“谁先洗澡。”傅斯城突然发问。
“我不洗。”
“那我先去洗了,哦对了,这里限水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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