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chapter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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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叫阮阮?阮阮是你叫的么?阮骄正研究表演课以提升个人表现力,只听周深冷冷的声音传来,“台灯是谁送给你的?”
阮骄头也不抬的说,“朋友送的。”
“哦?哪个朋友?”
阮骄从手机上移开眼睛,看着周深宽阔的后背一动不动堵在桌前,仿佛头顶上都在冒黑烟,“我不能拥有朋友么?”
周深气结。
“我要睡觉了,你快点可以么?”
纸条在周深手里被攥成一个球,扔到了桌上。台灯也不修了,周深霍然起身,拉开门就走了。
“嗳!我台灯!”
阮骄也生气,这又是怎么了?把人台灯弄坏了还不给人修好!
零件散了一桌,阮骄看不过眼,起床收起来明儿找个人修一下。
阮骄正收拾着,看到了桌上的纸条。
“这什么?”
打开之后,瞬间气笑了。
这狗男人吃醋的还挺可爱。
不对!阮骄猛地想起来,怎么可以夸狗男人可爱!
呸呸呸!臭男人!哼!
周深走了,阮骄也收拾着准备睡觉。
床单被褥下午来钟点工都换过了,阮骄陷在柔软的鸭绒被里,爬到自己超话里看粉丝微博。
阮骄的粉丝经过上一次战斗后明显提升了一个档次,严肃活泼,井然有序,阮骄经常在里面瞎逛,从此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的粉丝也都是沙雕。
比如此刻就有沙雕粉丝在yy她和无冕之王Zhou之间不可言说的二三事。
这位粉丝的想象力天马行空,把Zhou塑造成绝世霸总,把她塑造成带球跑的小逃妻,说的有鼻子有眼,起承转合十
分漂亮,每天都有一堆邪教粉丝嗷嗷催更。
如果不是写到霸总要掏子宫,阮骄都要信了。
阮骄正在看今天她的更新,在评论第一条居然看到了Zhou,是三个句号组成的尴尬省略号。
此条评论回复里全都是“捉住大佬!”。
阮骄乐了,私聊Zhou。
阮大夫有药:“朋友你好,你也在看那个哈哈哈哈。”
Zhou:“。。。”
阮大夫有药:“不要介意哈哈哈。”
Zhou:“。。。”
不像是大佬,更像是个羞涩的宅男。
阮大夫有药:“哈哈哈哈,我能问你个事么?你知道哪有比较靠谱的律师么?”
Zhou:“干什么”
阮大夫有药:“我和前夫还没有离婚,一直想找律师,但是不很顺利,你认识的人多么?”
Zhou很长时间都没有回话。
阮骄想着可能对方也不知道。
阮大夫有药:“那算了,不用啦!我自己再想想吧。”
Zhou:“为什么要离婚呢?”
阮大夫有药:“唔……就是得离婚啊,他出轨!”
Zhou:“你看见了?”
阮大夫有药:“没有,但他肯定也不喜欢我啦。”
Zhou:“所以你在因为臆想的原因非要和他离婚?”
Zhou:“你亲自问过他么?”
Zhou:“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
阮骄有点懵,这人激动啥子?
阮大夫有药:“别激动!别激动!消消气!我问问他还不行么?”
阮大夫有药:“我现在就去!朋友您消消气!”
这人是不是刚刚分手?怎么火气这么大。
阮骄屏着耳朵仔细听,对面有开门的声音。
嗳?要不仔细问问?
不行,问这个好矫情啊!
现在已经不是白莲花人设了,还要掐着周深的胳膊问:“你到底爱不爱我!”
天呐!为什么脑子里都是依萍的影子。
不对!我为什么真的要问?
周深在下面搞什么?怎么叮叮当当的?
阮骄跳下床,看看狗男人在搞什么。
周深很紧张,紧张的拿牛奶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不停地张望楼上。
屋门轻轻打开,周深一秒恢复不容侵犯的姿态。
阮骄穿着轻松熊的睡衣,打着呵欠钻到厨房里,“你在做什么?”
周深:“煮奶。”
“哦,两个杯子,是给奶奶煮的么?”
周深低着头:“奶奶已经睡了。”
阮骄:“哦,你要喝两个啊。”
周深:“……”
很快,阮骄手里塞进了一杯热乎乎的奶。
真是个傲娇。
阮骄起了坏心眼,声音娇娇软软地,抬起脚有意无意地蹭周深的腿,“周总?”
周深拧眉看她。
“周老师?”
周深脸色有点红,下意识低着头,“干什么?”
“想问个问题。”
周深粗着声音问,一副不耐烦的神情,但是放在桌下的手攥起拳又松开,耳朵都红了,“想问什么?”
‘卧槽……别啊……别这么纯情,别这么吓我好不好行么?’
‘这这这……天啊!’
阮骄想逃跑,她怂了。
“没什么!”
周深却猛地摁住了她,“你说清楚要问什么?”
窒息一般的尴尬笼罩着这片方寸之地,阮骄脑子缺了氧
。
‘妈啊!别啊!说好的剧情咋崩成这样了呢?’
‘妈妈救我啊!这个男人要我对他负责!’
‘上帝啊!求你来一道闪电劈晕我!’
但是上帝从来不站在她这一边,并没有一道五彩闪电冲破黑云劈向她。
五分钟后,阮骄拼死从周深手底下把自己胳膊拽出来,慌慌张张跑上楼。
阮骄钻进被子里瑟瑟发抖。
“狗男人居然喜欢我……”
“我……我……我……”
“我想回家。”
“妈……哇……”
阮骄不争气地哭出了声。
周深自己面对两杯牛奶,看着手机上最后一条信息,沉思片刻,一口气把两杯奶都喝了,喝完后甚至打了个嗝。
阮骄在忐忑和崩坏中循环了一晚上,天将将亮时才浑浑噩噩睡着觉,等醒来的时候都是中午了。
奶奶在楼下客厅沙发上瘫着看电视,周深还在厨房里叮叮当当。
阮骄纳了闷了,这两天狗男人怎么变成了田螺姑娘?
不过就算他猫在厨房里不出来,也比俩人见面尴尬来的好。
“奶奶……”
奶奶从楼下往上看,跟阮骄打招呼,“孙媳妇!终于睡醒啦!来跟我一起看电视!”
阮骄神色恹恹,坐到奶奶身边,“奶奶看的什么?”
奶奶指着电视说,“《今日说法》!可有意思了!有个骗子冒充心里医生给人治病,骗了好多钱才被逮着!”
“嗳?孙媳妇?怎么了这是?”
阮骄指着画面中穿着囚服接受采访的秃头男子,颤抖着说:“就他?骗子?”
奶奶纳闷了,放下手里的瓜子,“对啊,就是他,还冒充海归呢?怎么?你认识他?”
电视里那个秃头男子,难道不是周深的安德鲁表叔么?
不是一个遭受家族嫌弃的苦情gay?帮助周深学业的远方亲戚?
他!怎!么!会!出!现!在!法!制!节!目!里!
周深!你***一直在骗我!
奶奶晃了晃已经僵硬的阮骄,“阮阮,你怎么啦?”
只听得后边传来哐啷一声巨响。
奶奶和阮骄同时回过头去看。
地上的苹果在四散打转,周深围着围裙僵直着站在原地,手还维持着端盘子的姿势。
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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