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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出院的时候,医生看着他的眼神意味深长,再三叮嘱他多休息,少运动。
郭星火早上起床后,还是觉得昨天看到的很荒谬,在“替瑜少众筹治病群”里发了条消息。
【吃到一个惊天大瓜,可惜我不能说。】
群里立马回复。
【要说快说,不说滚啊。】
【谁都别问,憋死他。】
太残忍了,郭星火憋到内伤,默默地打了一行字。
【瑜哥好像和一个你们绝对想不到的人在一起了。】
群友回复道。
【不会是谭舒吧?哈哈哈他俩终于相爱相杀,坐实绯闻了?】
【系统提示:谭舒退出群聊。】
【季怀瑜和谁在一起都不稀奇,我都能想得到。】
【他哪天要牵回一个外星生物,哪怕是雄性,我也不会吃惊。】
郭星火看着手机屏幕,深深地叹了口气,看来有些事他注定要自己承受。
他们俩那个动作,还有对视的眼神,他从没看到过瑜哥用这种眼神看他任何一个前任。所以这俩人就算没在一起,也很快了。
另一边,季怀瑜还在想怎么给昨天的事收场。
他一向是进可攻,退可守,最会玩拉锯战,绝对不会让两个人因他的举动而尴尬。
他主动挑起话题:“盛决,昨天的事你别在意哈,就是看见你有点激动,表达友谊的一种方式,我们在俄罗斯都这样。”
他心里默念,对不住他的俄罗斯老乡了。
盛决显然不信,挑眉问道:“你对你所有的朋友都这样?”
季怀瑜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在一旁看动漫傻笑的郭星火,脑补了一下亲对方的场景,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不不,”他连忙解释,“只对我最好的朋友,咱俩也算出生入死过的交情了。”
盛决懒得跟他胡扯,起身拿起他的行李,淡淡地说:“走,回去了。”
季怀瑜回H市以后,被盛决特批可以回家养伤,然而每天老师都上门做家教,让他苦不堪言。
除此之外,盛决每顿都会让人给他送饭到家里来,包括他一般不吃的早饭。
季怀瑜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中,伤口都好得快了些,5天后拆了线,基本就没什么事了。
同时,他心里有了一个计划,马上就到一个特殊的日子了。
这一天,盛决像往常一样早起,穿上一丝不苟的西装,配好熨得没有一点细纹的领带,7点45准时到公司。
电梯上到顶层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往季怀瑜办公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里面少了平常的喧闹气息,显得空荡荡的,只有陶昔在跟着斐清学东西。
他眼神沉了一瞬,又立刻恢复了往常从容不迫的神情,走进办公室。
他脑内有一套严格的时间表,什么时间做什么事情,不用看表也能精确地开始和结束。
从在国外念书的时候便是如此,被合租室友吐槽:“你是从来都不会走神吗?”
当时他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想起了临走时在窗台伸着脖子的小孩儿,卖力地喊着:“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要给我打电话啊!”
他罕见地当场表演了一下走神。
后来随着季怀瑜长大,他的走神开始逐渐变了滋味。
9点,分公司总裁和经理们开始按顺序来给他汇报工作,所有人都简练而高效,绝对没有多余的表情或动作。
中午边吃饭边开会,下午接着开了个2个半小时的会,然后就是发邮件、打电话。
下班后有应酬,他讨厌烟味,可总难免和抽烟的人一起吃饭,一边觥筹交错,一边在心里皱着眉头盘算结束要立刻把全身衣服送去干洗。
直到九点多,一天的工作才算结束,和往常也没有任何不同。
盛决坐在车后座上,冷淡地望着外面繁华的街景,想到今天的日子,拿出手机,从他个人的卡转账给了一个账户。
没多久他的电话响了,里面传出一个十分阳光开朗的男声:“喂,学长,钱收到了,真是全都靠了你。”
“最近顺利么?”他向那人问道。
“很好,反响很不错,一切在按计划进行。”
“嗯。”
盛决应了一声,准备挂断电话,那边却又挑起了话头。
“可是没你在有时候还是挺吃力的,你早点过来吧,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
盛决沉默了两秒,说道:“我的事你不用管。”
那人语气也变得急促起来:“学长,你在恒辉呕心沥血五年了,还不够吗?你到底为了什么?为季鼎,还是为了他那个小儿子?”
盛决的语气更冷:“和你无关。”
“你是我见过在这方面最有才华的人,我不忍心看你如此蹉跎自己的理想,你不觉得痛苦么?”
回应他的是电话被挂断的滴滴声。
盛决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的车流,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本来这一天就这么毫无波澜地结束了,可他回到家打开客厅灯的时候,却发现自家沙发上躺着一个人。
那人一双长腿有些憋屈地蜷在沙发上,枕着他的靠垫睡得正熟,睫毛在灯光照射下在眼下投成了一小片阴影。
他犹疑地喊道:“季怀瑜?”
季怀瑜猛地坐起来,环视了一下四周,和盛决的目光对视上了。
糟糕,本来想给盛决个惊喜的,他怎么坐着坐着自己睡着了。
季怀瑜迅速站起来,动作太急差点被茶几绊倒,然后拿起手边的一个礼花,朝盛决拉了一下。
顿时,飞扬起来的金色彩纸在灯光下翻转飘舞,像星尘落下一般,尽数落在了盛决的头上和肩膀上。
对上盛决皱着眉意外地看着他的样子,季怀瑜笑得更灿烂:“盛决,生日快乐啊!”
盛决的表情怔住了:“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我还想问你怎么这么小气,这么多年了都不告诉我你生日,我还真以为你自己也不知道呢。”
要不是他在那份放在保险箱里的文件上,看到了盛决的生日,他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没有必要。”盛决简短地说道。
“怎么没必要了?虽然你现在奔三了,不想接受自己是个老男人的事实很正常,但生日还是要过的。”
季怀瑜调笑着走近他,把一个盒子塞给他:“给,礼物。”盛决拆开包装盒,里面躺着一块手表,白金的表壳,蓝宝石的表镜,古典而简约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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