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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家最近的倒霉事一桩接着一桩,按罗玉芬的话来说,难道还真是犯太岁不成?
先是令狐聪得了传染病,她又跟着丢了钱包,就在昨天,家里的老人出门不过是在平路上走走,结果还不小心跌了一跤,送到医院去说要动个小手术,至少要在病床上躺个十天半月。
这一件件事发生地蹊跷,罗玉芬简直操心不过来。
夫妻俩商量了下,一时恍然想起自家祖坟。那是个偏僻的地儿,他们逢年过节才会回到村子里放放鞭炮,顺道祭拜祭拜。早些年,家里的长辈们就质疑说坟头的位置不对劲,又说风水不好,会影响祖孙后代的幸福。
年轻人将这视为迷信,后来不知怎么,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想想,也不是没有道理。再加上前几天有亲戚发出了同样的抱怨,挪动坟堆位置的决心就这样在两人的心里定了下来。
这天,令狐德强找到了范启安商量。
两个人坐下来,手里都拿着一本《家居风水指南》,一边看一边摸着下颚沉思,偶尔“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疑惑还是清晰。
范启安换了个姿势,“你看这书上说了,坟墓的位置要看山看水还要看周围的植物!”
“我家祖坟面前就是一座山,没有藏风纳气的明堂,难怪那么晦气!”令狐德强认真地点头,放下书后又想起了一桩事。
“当时我们村里有户人家,家里才满月的婴儿整天哭个不停,去医院看了也没查出什么原因,后来请了风水先生,他一来就叹气说‘你们家怎么住在坟堆旁边?’可把人家吓了一跳,原来啊,他们家建房子的地方以前是个乱葬岗,阴气重,小孩儿当然承受不了,后来一家人搬了家,小孩果然就不哭不闹!”
“真有这事?”范启安皱眉。
“那还有假!这世上什么稀奇事没有?我跟你说……”又接着讲述……
这边令狐德强阴森森地说个不停,另一边,自家儿子也同样乐此不疲——
“以前水库里死了人,浮不起来,就请人去做法,亲人还要在旁边叫死者的名字,你们猜怎么着?”令狐兴奋地望着他们抽搐的面庞,自己又揭晓,“第二天清晨,附近的村民亲眼看见尸体浮上了水面!”
小北别开脸,躲到了景深那一侧,心里有些毛骨悚然。
面上镇定的言玉嘴角轻微抽搐着,魂仿佛已经离体了。他咽了咽口水,目光仍然涣散。令狐坏笑着碰了他一下,“胆儿那么小啊!”
看着他惊慌的反应,景深也忍不住跟着取笑。
言玉瞄了小北一眼,嘴里逞强,“谁怕了?你见过我有胆小的时候吗?”
“看他说的!”景深朝令狐使了使眼色,接收到信号,令狐悄悄地绕到言玉身后。
“苏~言~玉~”颤抖的声音传来,他一反身,冷不防被吓住,身体明显震动。令狐伸长手臂,僵尸似地跳到他的面前,语调被故意拖长,“苏~言~玉~”
反应过来,他朝他脑门狠狠戳去,“装神弄鬼!”言玉咬牙切齿道。
一旁,小北看了直乐,笑声藏也藏不住。自觉没脸的言玉偏头瞪了她一眼,那气势却一点唬不住人。
“小~北~”令狐如法炮制,装模作样地唤她,却引来她更加清脆的笑声。
小北左躲右闪,笑容尤其灿烂。那样一副生动的画面,景深注视着,嘴角也跟着弯了起来。目光恍然间偏转,那抹笑意却慢慢凝固下来。他看见,言玉柔和地笑着,眼里仿佛带着光芒,专注地凝视着女孩看。
冬日的阳光温度凉薄,沿途的树木也都已经光秃,景深的心里竟然也生不出了莫名的萧索。
从小到大,景深都没有喜欢过人,仅仅从父母身上判断,也不足以领悟到爱情。爱这个字眼稀疏平常,可它却包含着复杂的理解,让人捉摸不透。电视剧里演的总是隔着距离,并不真切,那些甜蜜油腻的画面似乎也并不能让他印象深刻。
是在看别人,和自己没有关系!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平静的内心也开始泛起涟漪,像微风吹皱了湖面,悄无声息。景深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有时候细想,那种感觉好像又风过无痕、没了踪迹,轻轻的,淡淡的,连回忆也捕捉不到。
小小的情绪慢慢发芽,细微之处,连自己也无法察觉。就像这天言玉的突然到来一样的。
“你不是和令狐约好出去的吗?”他望了一眼他手里的作业本,目光竟然带着难以察觉的淡漠。
“他呀!”言玉拉开椅子坐下,神色如常,“今天跟着他爸去乡下了,说是请了风水先生看老家的祖坟。”说着眼神不时往斜对面的方向瞟。
“你们一下午都在这儿?”他问小北。
她这才抬眼,又接着点头。“怎么了?”平常的周末,她都会到景深家里学习,安静自在,两个人也不会互相打扰。
言玉皱了皱眉,心想她就不能待在自己家里吗?“没什么。”他心口不一地撇嘴。
多了一个人加入,景深忽然觉得拥挤起来,客厅敞亮,三个人埋头不语,只专注于手下的练习题。
很快,景深就发现了言玉的走神。身旁的人眼皮一动不动,眼睛紧紧注视着小北,手臂枕着的作业本早就形同虚设,笔尖停顿在那儿,迟迟没有移动。偶尔,脸上还会露出浅浅的笑意。觉察到他投来的视线,言玉转过头去,目光相触,只觉得一阵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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