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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对簿公堂
司啼不明所以地随官差去了衙门,在公堂看到薄家那对尖酸刻薄的婆媳俩,她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她们又给她下绊子了。
“给司老板赐坐!”县太爷李刚很狗腿地让人搬来了太师椅给司啼坐。
司啼一撩襦裙下摆气势十足地一屁股坐上太师椅,做县太爷的债主,感觉不要太好!看都不看那对眼红她能坐着气得半死的婆媳。
县衙门口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民群众,他们对薄府这场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告自家人的闹剧议论纷纷。
‘砰’!县太爷突然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端起为官的架子,严肃地说道:“肃静!”
人民群众全噤了声,整个公堂鸦雀无声。
县太爷看了会薄家婆媳递上来的诉讼,然后读了出来:“薄府长媳司氏婚前失贞,严重违反了女戒,按照大齐律例,此等行为已犯了七出之罪,我们薄家要求休了她并让她交出薄氏产业,送她去浸猪笼!”
他沉吟片刻,问司啼:“司老板,张氏王氏控告你婚前失贞可否属实?”
不待司啼回答,张氏抢着说,“民妇保证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
县太爷不给她们好脸色,怒道:“闭嘴,本官问的是司老板,你插什么嘴,再敢蔑视公堂,本官就打你几大板子!”
他面向司啼,和颜悦色道:“司老板,你如实禀来,本官定会为你做主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县太爷对原告和被告是两种态度,他摆明了是站在司啼这边的,张氏和王氏敢怒不敢言,只是恨恨地瞪着司啼。
司啼摇头,不卑不亢道:“我并没有婚前失贞,望县太爷明察秋毫。”她深知薄府这些人看不惯她接管家业,定有一天会逼她交出家业,但她没想到她们会以这种对簿公堂的法子,这么恶毒的方法一箭双雕,既可以让她交出家业,又能坏了她的名声,此方法如果成功了,算是彻底毁了司啼。
县太爷立刻拍板立案,“本官就知道你是冤枉的,来人,将张氏王氏轰出去,司老板的罪名不成立,退堂!”
王氏和张氏对县太爷的明显偏袒司啼皆是不服地跳脚,大喊大叫道:“我们有证人可以证明司氏婚前失贞的!”
“轰出去!”县太爷指使两名官差将张氏王氏架出去,不想得罪司啼,他现在一心就想快点结束这个案子。
“慢着。”司啼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倒要看看她们能使出什么样的幺蛾子,“带证人吧,我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县太爷见她态度坚决,也就顺着她的意了,他又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高喝:“带证人上堂!”
随后就有一个脸膛黝黑皮肤粗糙头发凌乱干瘪的腮帮子的中年男子出场了,他破旧的衣着,皱巴巴的衣服,裤脚上沾满泥水还有卷起一高一低的裤脚无不彰显着他是农村人。
他眼小如绿豆,浑浊的眼珠子闪烁着奸诈,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跪在地上,嘴一张露出一口大黄牙,“参见青天大老爷,我乃司啼娘家长兄司尤,我可以证明司啼婚前有失贞行为。她在嫁给薄家大少爷之前曾与隔壁村杂货铺老板的小儿子大勇有染,我曾亲眼撞破他们在床上私通。”
司啼对这个自称为自己哥哥的人有点印象,原著上写到就是他把原主司啼卖给薄竹毕做填房的,他从小就对原主司啼打骂不止,每天逼着年幼的她做各种又脏又累的农活,是个特别渣特别贪钱特别好逸恶劳的恶人。
原主司啼爹娘是特别封建特别重男轻女的人,也对司啼不好,但也不至于太刻薄,对他哥哥欺压折磨她的事,几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张氏哭嚎道:“请青天大老爷为我们薄家做主啊,司氏婚前失贞,让我们薄家蒙羞,此等恶劣行为,请您严惩不贷!”
王氏跟着哭嚎,“娶回来这么一个败坏门楣的女人,这叫我们还如何面对薄家的列祖列宗啊!”
司尤也跟着哭嚎,“都怪我们司家教女无方,没教育好她,我这做兄长的也有错,我妹妹司啼犯下令人不齿的错,我很痛心也深觉对不住亲家,我们司家决定把司啼交由青天大老爷您处置,是死是活,我们绝不干预!”
“这个...”见人证言之凿凿,县太爷李刚为难地看了一眼司啼,不知道该如何定论。
这三人像唱大戏一样活生生把县衙哭成了丧礼现场,司啼冷冷道,“哦?那你把杂货铺老板儿子大勇叫来对质呀!”
“大勇在去年得病死了。”
那就是死无对证了。“我什么时候和杂货铺老板儿子私通了?那时我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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