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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辞把这双鞋放在天台上面,看了一会儿。又怕风大,把鞋给吹到五楼底下,连忙拿下来,放在地上。
江谣做完晚饭,看到这小孩还盯着那双鞋看,凶了一句:“让你穿的不是让你看的。”
小辞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坐在天台上,把鞋穿好。
饭菜的香味从家里飘出来,小辞走到桌前。
江谣没有赶他走,桌上摆着两副碗筷,其中有一个就是小辞吃饭的、被江谣称作狗盆子的碗,塑料的,怎么摔都摔不烂。
小辞坐下,抬头看一眼江谣,江谣顾自己吃饭。
小辞端起碗,抬头看一眼江谣,江谣依旧顾自己吃饭。
小辞终于放下心,三下五除二吃完饭,没等江谣反应过来,又跟昨天一样,抢着把碗洗了。
两人一晚上都没说话,江谣给江谚喂了奶,把江美丽的棉被铺好,给她解开头发,让她继续睡着。
然后上了床,睡到了靠窗的一边。
一张小小的单人床,愣是给他睡成了双人床。
小辞就站在天台上,先干巴巴地数星星,把星星数完了之后,家里的灯已经熄灭了。
他穿了一件短袖,晚上冷的发抖。
等江谣睡着之后,才敢摸着黑悄悄地跑进房间里。
江谣的床就在门边,从天台一进去就能摸到床头。
书包扔在地上,险些绊了他一跤,小辞绕开书包,坐在江谣的床边,和昨天晚上一样,把自己抱成一团,睡在床下。
小辞昏昏欲睡之际,手臂忽然被人抓住了。
他连忙睁开眼,困意全无,挣扎起来。江谣把他从床下提到床上,狠狠地将他摔进被子里,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他:“今晚上是最后一次,明天就给我滚。”
小辞沉默了一晚上,终于说了第一句话:“我可以睡床吗?”
江谣没回他,扯上被子翻了个身,靠着窗那边重新倒头睡去。
小辞坐在床上,试探地说了一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江谣皱着眉:“说你妈逼的,不睡现在就滚。”
小辞乖乖地躺在江谣身边,拎起一点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说脏话不好。”
江谣真他妈烦这傻逼,大晚上不好坐起来发作,只能在心里默念三字经:莫生气,莫生气,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念到第五句,他就睡着了。
江谣最近太累了,总是睡得很快。
而且他请假的时间太长,明天早上必须要去上学。
小辞睡得不踏实,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因此他睡一会儿,就要坐起来看一下江谣,以此来确定自己确实是睡在江谣床上的。
小辞不能理解江谣,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古怪的人?
江谣睡得毫无防备,小辞又天真且冷酷想:他不怕我杀了他吗?
他低下头,仔仔细细地把江谣看了一遍,然后守在他床的另一边,像守着自己食物的小狼一样,黑夜里睁着眼盯着门外,久久不能入睡。
早上,江谣起床的时候没看见小辞,嘀咕一句:这就滚了?
他刷完牙洗完脸,喂了江谚奶,伺候好江美丽,叮嘱她:“我中午就回来,别给我惹出什么麻烦来。”
江谣把江谚放到江美丽怀里:“看好你儿子。”
江美丽虽然瘫痪了,但还认得江谚,抱着他哼了两句歌,江谣见自己亲妈这白痴的样子,头大。
四毛推着自行车出来,招呼江谣:“今天去学校啦?我载你!”
江谣看了眼四毛前带菜篮子后带框的二八式女式自行车,嫌弃地瞥了一眼:“不用,我走着去。”
四毛陪他:“那我跟你一块儿走。”
江谣:“有车不骑,你傻逼吧?”
四毛嘿嘿的笑了一声:“我陪你走你还怨我,你脾气能不能改改?”
江谣家里学校不远。
骑车五分钟,走路十分钟。
马路边上的中学生分成两拨,一拨是附中的,校服是红色。一拨是他们小区中学的,校服是蓝色。
到了他们学校,四毛推着自行车先去车库,江谣一踏进校门,就看到杨建帅在教训学生。
教训人的是政教处主任,被教训的是他们年纪出了名的女混子范甜,校裤被改成小脚裤,校服上面画满了涂鸦,脖子上挂着两个耳机,头发也没扎。
杨建帅让她扎头发,她随意的拢了一把,隔着手臂,看到了江谣。
江谣目不斜视的往班级走,范甜应付完杨建帅之后追了上来。
“江谣,看我也不打招呼?”她吐掉嘴里口香糖,“你这段时间干嘛去了?”
“关你屁事。”江谣对女人一视同仁。
范甜:“狗屎脾气,问问你还不行吗?不乐意答拉到,周末去不去江边吃烧烤,我叫了我哥一块儿。”
范甜口里的哥哥不是亲哥,是他在外面认的干哥哥,混社会的,罩着她,让她在学校里能横行霸道,胡作非为。
转进监控死角,范甜点了一支烟,烟雾中,她拉长的眼线和淡淡的眼影有一种故作妩媚的成熟。
“我上楼去了,中午等我一块儿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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