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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果出来,小辞拿了三等奖,赢了一个水壶。
江谣对他的羽绒被念念不忘,不过看着小辞的水壶,他也高兴。
“要不是第一第二的小孩儿都比小辞大两岁,小辞肯定是第一。”江谣找理由:“那两人吃什么长大的,那么壮?那么肥?像个十三岁的小孩儿吗?”
老胡:“对对对,你说得对,都他们不好,你最好。”
江谣:“本来就是好吗。”
他脱了羽绒服,老胡的视线忍不住又落到了江谣的胸前。
小辞把江谣的羽绒服接过来,挡住了老胡的视线。
江谣的羽绒服和他的人一样,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小辞故意站在老胡面前,把他俩隔开了一段距离。
“风这么大,能行吗?就穿这么点儿,不怕感冒加剧?”老胡挑眉。
“怕什么,跑一圈下来出出汗,发发热,正好把感冒给弄走。”江谣跳了几下,做热身运动。
为了跑今天的马拉松,江谣没穿牛仔裤,穿了条松松垮垮的运动裤,细细的腰被运动裤勒出了痕迹。
江谣扭了两圈,老胡提醒道:“别扭了,腰都给你扭断了。”
江谣:“你懂什么,这叫做赛前热身。”
指挥员枪声一响,马拉松就开始了。
参赛选手都跟箭一样飞出去,老胡立刻嘶声力竭的大吼起来,为江谣加油。
小辞紧紧盯着江谣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之后,听老胡说:“从这边绕过去,等他们跑出来就能看见了。”
小辞头一回听老胡指挥,两个人站在草坪上等了会儿,第一个跑出来的不是江谣,他是第三个跑出来的。
比赛进行五分钟之后,最前面的人和后面的人已经拉开差距。
江谣紧紧地跟在第一名后面,看着游刃有余。
老胡连忙跑到终点线等他,江谣看到小辞,又默念了几遍电饭锅,咬了咬牙冲刺加速。
终于在最后一刻率先冲过终点线。
“牛逼啊!”老胡和他击掌。
小辞拧开瓶盖:“喝水。”
江谣直接把水从头上浇下来,才能缓解一两分灼热。他的脸被蒸地通红,白皙的皮肤下几乎可以看见血管的流动,睫毛上挂着细细小小的汗珠,整个人透出一种纯洁的欲望来。
老胡移开视线,“江谣,赶紧穿衣服。”
江谣浑然不觉:“热死我了,穿个屁。”
跑第一的男人停下来,扭头看着江谣,荷尔蒙的作用下,让他的肾上腺激素狂飙。
看江谣,怎么看怎么顺眼,总觉得他长得不像一个男人。
小辞把羽绒服塞到江谣怀里:“穿上。”
江谣嘟囔了一句:“真的热啊。”
结果还是穿上了。
老胡笑着骂了一句:“你妈的,我让你穿你不穿,你就这么听你弟话?他是你老婆啊?”
“关你屁事!”江谣踹了他一脚。
“江谣!去华元大楼吃饭吗?肚子饿死了,吃啥?”四毛拉着萌萌,站在老胡面前:“你刚跑哪儿去了?”
老胡:“给江谣加油啊。你人呢?”
四毛:“我妹跟人下棋,我去围观了。弄了一天肚子都饿了,先吃饭去呗,华元那儿开了一家麻辣烫店,好吃,又不贵。”
老胡:“江谣不吃辣,换家店。”
四毛:“吃米线咋样?”
老胡:“行。”他转头:“走呗,公主殿下。”
江谣锤了他一拳:“你找死啊!”
傍晚,所有的比赛都结束。
江谣提了两个盒子,一个大点儿,是羽绒服。一个小点儿,是烧水壶。
老胡帮他提:“晚上我送你回去,好久没去看阿姨了。”
江谣:“有什么好看的,半死不活的瘫床上。”
老胡:“你别这样呗,我带点儿补品给她。”
江谣:“她吃不了。”
老胡:“那你吃?”
江谣:“太太口服液?乌鸡白凤丸?我生吃了你信不信?”
老胡略微思考:“那我给阿姨买点儿元邦怎么样?”
江谣狠狠地揍了老胡一顿:“我看你今天就是找打来的。”
路过东海花屯的工地,四毛忽然挤眉弄眼一笑:“胡星泽,你看那是啥!”
老胡侧过头一看,工地上立了一块木板,上边儿写:农工宿舍往前五百米。
他一看就懂了,猥琐的嘿嘿笑一声。
江谣偏过头:“笑什么?”
老胡指了指木牌。
江谣不解:“这有什么好笑的?”
老胡:“你不懂啊?”
四毛拍他背:“你别教坏了人家江谣!”
老胡:“他自个儿问的!”
江谣被他们打哑谜的模样给搞毛了:“有屁话就说,装神弄鬼干嘛?”
老胡:“你就不知道了吧,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农工宿舍为什么要往后搬五百米?”
江谣:“工地换了呗,不是现在这个了。”
老胡:“对啊,那为什么要写块木牌放在这里。”
一句话把江谣给问住了:“为什么?”
老胡又猥琐的笑起来。
江谣:“妈的再装逼我抽你了!”
四毛:“别打别打,我来说。因为这块牌子是给隔壁那条街的鸡看的。”
江谣:“鸡?”
四毛暧昧的挤挤眼:“就是红灯区。”
江谣:“废话,我当然知道,为什么要给她们看?”
老胡:“通知一声她们呗,好做生意。”
江谣这才反应过来,他连忙去看小辞,小辞一脸淡定,似乎对这些并不意外。
“你俩有病吧!”江谣怒起,给老胡和四毛一人一拳:“我弟还在这儿呢!”
老胡:“小辞今年都上初中了,你还把他当小孩儿,我初一的时候黄片都不知道看了多少。”
“那他妈是你!”江谣瞪他。
四毛也搭腔:“你对你弟管的也太严了,他好歹也是个男的,干嘛不让他知道啊,我跟你说啊,男人要是知道的少,以后见了女的没经验,会被骗的团团转。”
江谣:“他才多大?”
小辞漫不经心的搭腔:“十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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