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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楚闻言便抿起了唇线,因为身高加上脚下的高跟鞋,是垂着眼皮看着她的。也不知道是被害妄想还是她今天脾气着实不太美妙,总觉得这前台在故意找她的茬。
但她又实在懒得理这种人,从打开钱包拿自己的卡,一边道:“可以。”
“好的,但是要先提醒一下您,我们总统包是有最低消费的,一晚上九千八。”对方最后补充。
温楚被气笑了,压着自己的火气把手上的卡拍到她面前,告诉她:“好啊,那记得待会儿记得叫你们经理来给我送几个果盘,刚好我也问问,今天晚上是不是只有总统包了。”
对方脸上的表情一僵,垂眼注意到她手上的卡之后,转头跟旁边另一位前台对视了一眼。
那位会意,上前接过她尾号0818的卡,放出一个标准笑来给她:“抱歉啊这位女士,请您稍等一下,我再帮您问问还有没有空出来的包间。”
温楚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唇角,没说话。
然后就看面前这两人假模假式地接对讲机询问、告诉她空出来了新的包间、刷卡、请人领她去中包。
……
ktv里的点歌系统老旧得令人发指,温楚把自己大学那会儿常听的十几首歌乱七八糟地唱完,又喝了两杯在最低消费以内的酩悦香槟之后,实在觉得百无聊赖,起身准备走人。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即便唱了歌,是应该发泄好情绪的,她还是觉得满心躁郁。
ktv里面的路有点绕,温楚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没怎么摸清楚,绕着一片区域打了个转之后,才打起精神,按照安全出口的指示牌走。
谁知道下一个转角,就看到一个过分眼熟的背影。
他是斜靠在墙上的,灰色的长大衣跟深色西装裤,把身前长长的金色走廊拉成纵深感极好的背景,暖色偏红的光影落了满身,被灰蓝催成霜枫的质感,又因为略低着头,看起来很落寞。
可即便只是一个背影,在这样几乎流于艳俗的场景下都显得出挑极了,加上他的比例很好,宽肩窄腰,两腿修长,只这一帧,就足够作为时尚杂志的封面展现。
但温楚视线的焦点很快在认出他的片刻心悸后就移开了,落在他干净修长的指骨之间。
他的手很漂亮,缠着薄薄的灰白烟雾,像一具成色绝佳的骨瓷香炉。
可问题在于……他竟然好像在抽烟。
等仔细看清楚他指间的那一点橙黄色火光时,温楚很快从是过去跟他打个招呼还是直接走掉的纠结中抽出来,径直踩着尖细的高跟鞋走到他身后,重重地咳嗽了声。
严峋转头看了眼,在发现她的一瞬间,脸上的表情从漫不经心转成惊讶,最后成了抱歉,主动垂下眼睫看着自己的手指。
温楚狠狠剜他一眼,从这人手上把烟拿走,拎到自己面前仔细看了一圈。
她家里从上到下没人抽烟,所以这有可能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近地看纸烟的本体。
烟丝、纸卷、滤嘴,什么都有,完完全全的致癌物。
下意识跟着皱起眉头,她抬头睇他一眼后,索性咬住黑色的烟嘴,尝试着吸了一小口。
很呛,除了辛辣之外,落在舌尖上的只是苦涩,尝起来和闻起来的味道差不多,烟熏火燎的草木灰味。
温楚没忍住咳嗽了声,把肺部那种怪异的温热感咳出来,一面随手把烟摁灭在垃圾上雪白的灭烟砂里。
严峋没阻止,只是看着她,喉结跟着向下滑了滑,落近被领带束得极平整的衬衫领口。
白砂间很快落出灰白的烟灰,温楚松开手,抬起头问他:“什么时候学会的?”
语气很不好。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抽那支草莓味电子烟的时候,他还很堂皇地说自己不喜欢烟味。
结果一分手,转头就学会了。
真是能耐。
严峋看着她,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什么,眼底的光有些散。半晌后才开口,声音发着沙:“拍《炽焰》的时候开始抽的。”
然后略一停顿,便又道:“我知道错了。”
温楚的神情微松,被他有些过分自觉的认错堵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片刻后又问:“知道错了还抽?”
严峋抿了抿唇,告诉她:“在片场太困了,烟比咖啡提神。”
温楚的眼睫一乱,很不争气地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勾得心疼。但面上只是略点下巴,比刚才更冷淡地告诉他:“这不是理由,只要你抽的是烟,就得戒了。”
严峋在听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似乎也跟她一样,很自然地联想到他们那天晚上的对话,眸光转向她的嘴唇。
她今天晚上涂的是很好看的酒红色,在已经被摁灭的纸烟尾部、那抹抛光的黑色上也有同样浅浅的红痕。很勾人。
当下有些出神地答应她:“好,不再抽了。”
温楚当然也注意到他的视线,大概今天涂的唇釉有点拔干,条件反射地让人想伸出舌头去舔。
但好在她忍住了,侧过脸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包间,很俗的“8888”,又问:“晚上为什么在ktv?”
“刚刚剧组庆功宴,结束之后转场到这里的。”严峋回答。
温楚皱起眉,这人刚刚才说自己没时间睡觉,工作困得要靠抽烟提神,现在又来参加这种可有可无的聚会。
语气便跟着凉下来:“那要几点才能结束?”
“不太清楚。”严峋道。
温楚听到这个回答,脸上的线条绷得更紧,即便她知道自己生闷气没用,还是忍不住。
当下深吸了一口气,她索性把白天想问的话给问了:“那你今天晚上住哪儿呢?严妤说你最近感冒生病,在酒店还被私生粉连敲了两个晚上的门,还有卫远之前在小号里也说了,时差乱失眠什么的。”
严峋的视线微动,开口说话时的语气还算平静,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很明显变亮了许多:“这里要是凌晨才结束的话,就回剧组,在车上睡一会儿。”
温楚听到这种把自己糟蹋得乱七八糟的回答就没好气,刚翻上去一个白眼,谁知道一下子撞进他眼底藏都藏不住的笑意,一副吃了糖偷着乐的样子。
这一眼差点没绷住她端了四五个回合的架子,飞快地眨了眨长睫,满脸不自在地又问:“那你现在还生病吗?”
“今天早上就退烧了。”严峋说着,唇角跟着弯起。
温楚最受不了他这张脸跟这个表情,生硬地别过头去看绿幽幽的“安全出口”四个字,一边没由来地又道:“那你现在这个庆功宴……很重要吗?”
其实是庆祝《我曾目睹春光灿烂》票房突破十三亿的庆功宴,形式大于内容,又有好几个投资商在里面,说重要也重要。
但严峋很快回答:“不重要。”
温楚闻言顿了一下,视线又往下瞟,嘴上似乎不经意地随口一提:“那你要不要来我家?”
作者有话要说:严狗:要!
楚姐: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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