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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逃的。”而且就算光着身子,该逃命也得逃,面子哪有自身安危重要。不能因小失大。
退一万步讲,天很快就黑了。外边黑灯瞎火,她光溜溜地跑出去也不是不行。
综上所述,花蛇让她脱衣服,要不就是花蛇蠢,要不就是他想占她便宜。
她希望是前者,这样她更容易脱险。
“我不会信你的,狡猾的苍苍!”花蛇按住脸,伤口明明早已痊愈,可他仍时常感觉到伤痕隐隐作痛。
“我知道了。”她决定采取怀柔计策,她一只手解着扣子,另一只被花蛇抓着的手,反握住花蛇,“抱歉,让你那么痛。我会尽力补偿你的。”
“补偿我?”花蛇将她拉了过去,“拿你这条鼠命吗?你不是正义感很强,喜欢帮助弱小么,可怜的苍苍,那你遇到危险时,又有谁能来救你?”花蛇连连发问,阴寒的毒牙逼近她的咽喉。
“你杀了我,你也逃不掉的。”她嗓音微颤地告诫。
“你还不死心吗?搬出那个不存在的男友来吓我。”花蛇的指尖绕住她的齐肩的长发,“苍苍,我发觉我不但想咬死你,还想直接吃了你。”
生吞活剥,一消心头之恨!
“吃我,极易消化不良。”她毛多肉少,不易消化吸收。她努力地规劝花蛇,期冀他抛掉吃自己的念头。
花蛇还想开口说什么,门铃忽地响了起来。
旱獭先生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苍苍,有你的电报!”
“我去开门。”她立刻提议,“我平常都在家,不开门对方肯定奇怪。”
“你要敢求救,我就把你和那家伙都杀了。”花蛇狠毒地警告。
“我明白了,我打发他就回来。”她系回扣子,理了理衣着,前去应门。而花蛇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背后。
门一开,旱獭先生刚想唠叨她,乍见她身后的花蛇,他好奇地问她:“苍苍,这位小哥是?”
“我的学长花蛇,正巧上我家做客呢。”她目光闪烁地介绍。
“哦哦。喏,你的电报,从四区寄来的。”粗线条的旱獭先生只是点点头,便从随身的绿包裹里掏出一封淡黄色的信笺。
“好的。对了,旱獭先生。”接过信的她,刻意对旱獭先生说,“明早你别忘了送我晨报,我会准时起床收的。”说着,在花蛇的推搡下,她转身反手阖上门。
留在原地的旱獭先生满脸疑惑,他心想,这只小仓鼠从没准时早起,今儿却和他说明早会按时起床,她转性了?不想当仓鼠啦?
不得不关门的她,则暗暗祈祷,旱獭先生能觉察她的异常。
“你方才说了多余的话。”花蛇冷冷道。
“有吗?你多虑了。”她揣着明白装糊涂。
“谁给你的电报?”花蛇把注意力转到她的手上。
“除了我男朋友还有谁。”她扬了扬展开的信笺,佯装甜蜜地回道,“他说晚上带我去兜风,到处飞呢。”
“没想到鹰还挺浪漫的。”花蛇皮笑肉不笑地动了动唇,原以为她在骗他,不料真有一个男朋友,还发了电报邀请她外出游玩。
“我说了我没骗你。电报是六小时前发送的。”她抬眼,看向挂钟,“离他过来没剩多少时间,你确定要留在我家等着鹰来吗?”
“……”花蛇犹豫的表情意喻着他内心的动摇。
她再接再厉道:“你要整我,弄死我,挑什么时间都行,我又这么弱。你犯不着和鹰起正面冲突。再说,我知道我错了,下回再见你,我夹着尾巴走,好不好?”
“我谅你也没胆子再反抗我!”花蛇专注于门口的动静,警惕她的那个男友鹰,生怕他下一秒就出现在门外。
趁花蛇没看着她之际,她弯腰拾起书堆里厚重的词典,朝花蛇的后脑勺猛地抡了过去。
突遭袭击的花蛇,毫无防备地教她砸得眼冒金星倒向地板。
见花蛇倒地,她不放心地照他脑袋补了一记重击,待确定他完全失去知觉,她才安心地放下词典,飞速地开门跑到外面。
一逃上大道,旱獭先生正带着治安巡逻队往她家的方向赶来。
瞅见她没事,旱獭先生长吁了一口气:“苍苍,你给我的暗示太隐晦了,我差点儿没想明白!”
根据她的指引,巡逻员们拖走了屋内昏迷的花蛇。
终于自救成功的她,收拾起凌乱的小屋。
那封由四区寄来的电报,静静地躺在她的小木桌上。
“亲爱的苍苍,最近可好?学校放假,我和你就无法经常见面,有时间记得来四区找我玩。还有,小心花蛇的报复。你永远的朋友,大白。”
这其实是大白发给她的电报。她保护过的大白,意外地帮了她一个大忙,让她将计就计地骗到花蛇。
好事做多了总有回报。
她微微一笑,出门乘坐前往四区的末班火车。
今夜月明星稀,只不过风儿有点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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