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驰骋大海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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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

恍惚间，像是有谁在对着自己说话。

公孙澄一怔，脚步放慢了一些。

“小姑娘，过来一下——”

“谁？！”

公孙澄看向四周，脸色倏的就白了下去。

“阿澄，怎么了？”冷不防被她吓一跳，杨嘉宁连忙来到少女的身边，轻拍着她的脑袋，问道。

“好像有人在叫我。”公孙澄微微回过头，眼睑垂下，“但是……”她又找不到人。

“小姑娘，你在找我吗？”

一道有些苍老的，仿佛牙都掉光了的声音响起。公孙澄抬起头，只见一位穿着灰扑扑的长袍的老者站在他们的面前，见到少女的目光，他甚至眯起眼，笑了起来。

“我在这里哦，小姑娘。”老人说着，手便要伸过来，只是在他的指尖与少女的脑袋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一把古琴横在了两人之间，老人有些不满地抬起眼皮，只见杨嘉宁带着不善的神情望着他：“你想干嘛呢？”

“……连老人家都防备吗。”一边的娜美吐槽道。

杨嘉宁却拉起阿澄，迅速地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老人的距离：“阿澄，我们走。”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老人，总感觉有些危险，再和他待下去，似乎就要失去重要的存在。

“小姑娘。”老人却笑了起来，“别走。”他向前一步，伸出手，像是要抓住少女，“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真相吗？为什么会穿越的真相——”

“小姑娘，我可以告诉你。”

老人眯起眼，沟壑遍布的面容上，竟是看不清他的眼。

“你想要的真相，我都可以告诉你——”

公孙澄一怔，她转过身，张开了嘴。却在她将要问出口的时候，一阵狰狞的琴音打断了她：“住口！”少女回过头，只见此刻的杨嘉宁宛如从地狱归来的恶鬼，正冷冷地看着老人，“再说一遍，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年轻人……”老人叹了口气，像是在笑，又似乎只是在感叹，“何必如此暴躁呢？我话都还没说完。”

“而且……”

老人睁开眼，闲闲地看了眼少年：“你又不是小姑娘，你能替她……做决定吗？”

“路飞？！”

娜美愣了一下，就看见路飞沉着脸走了过去，他压了压头顶的草帽，捏紧了拳头，将公孙澄拦在了身后。

见到他的动作，老人笑了起来：“哦呀，看来小老儿，是真的说太多了呢。也罢，今天本来就没打算带走人。不过……小姑娘，等什么时候，你想要了解真相了，就记得给你的信鸽上，写上三个字母。”

老人转过身，一阵烟雾开始在他的身边缠绕。

“小老儿，随时等候你的消息。”

说完这句话，老者就彻底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野里。

公孙澄怔怔地看着老人消失的地方，好半晌都无法回过神。

“阿澄。”

哪怕老人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杨嘉宁仍觉得一阵害怕，他看向少女，声线都带了颤音：“阿澄，不要离开我们好不好。”

从刚才老人说的话，他可以判断出，少女的消失并不是意外。

甚至，像当时的场景，还有可能再次发生。

想到那样的场面，杨嘉宁就觉得心脏被压迫得要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