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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不自觉停了下,兜里的手机“滴滴”响了声,沈蕴立刻掏出来,看了眼。
原来是傅孟易的微信,问她明天有没有空,一起去看电影。
回完微信,转头看到莹莹正探着脑袋在瞄她的屏幕。沈蕴拿着手机,手往后一躲,另一只手推莹莹的头:“胡说八道什么,你这小脑袋瓜里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东西。”
莹莹悻悻然:“当我傻呢,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敢情在她眼里自己是跟猪一样的存在。
“哟呵,”沈蕴气笑,“还知道自己没吃过猪肉呢?偷偷告诉姐姐,你是不是在学校里看上了哪头白白胖胖的猪崽崽?”
“怎么可能,我的心里只有哥哥!”莹莹正义凛然地说,生怕声音小那么一点点,就会亵渎她对哥哥的那份喜欢。
沈蕴彻底无语,看来她跟追星小姑娘的脑回路差了一条银河系的距离。
小区里有几个小孩子,挥舞着烟火棒在玩耍,星火点点,银铃般的笑声荡漾在整个小区内。
莹莹挽着沈蕴的手,突然问:“说真的姐,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呀?”2
“你不是有颗爱哥哥爱到天荒地老的心吗,怎么还来问我呢。”
“那不一样,”莹莹摇摇头,“我们对偶像的爱,是不求回报的,只希望他越来越好。我们班也有谈恋爱的情侣,如果不是有老师的眼睛盯着,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我就是好奇。”
“姐,在现实中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啊。”
这个问题……
沈蕴想了下:“大概就是觉得他是全天下最好的人吧,看到他心会砰砰跳,哪怕只是说上一句话就能开心大半天,只是傻傻看着他都能让你嘴角上扬。他送的不过是一样再普通不过的东西,都会有如获至宝之感。”
烟火棒燃烧的声音,呲啦啦地在耳边炸响,和小朋友欢快的笑声,齐齐入耳。
喜欢一个人啊,即使跨越时间的长河,再次相遇,仍会在不知不觉中被那个人吸引。
不分时间、没有缘由。
“所以,你喜欢的那个人就是竞年哥哥吧?嘻嘻,我就说,也不看看我莹莹·福尔摩斯是谁,骗我呢。”
“……”
把这个死小孩揍一顿算不算虐待未成年少女?
累了一整天,沈蕴洗漱完就钻进被窝里,这时候莹莹已经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沈蕴替她掖了掖被子,枕头的手机像催命似的跳出一大堆对话框。
沈蕴看了眼,是方回和陈望,在群里相互打趣。
末了,在蒋竞年一句“再吵我就退群”下,就此打住。
群里瞬间安静如鸡,沈蕴摁灭点灯,溜进被窝里,看着屏幕笑了。她几乎能想象到,手机那头,蒋竞年那副死鱼脸的表情。
揿灭屏幕,正想睡,沈蕴忽然想起一件事。
下午在湿地公园不小心打湿蒋竞年的备用机时,看到过蒋竞年的微信头像,明显不是正在使用的这个号。
当时只是匆匆一眼,没太注意,这时候突然想起,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像在哪里见过头像里的那张照片。
沈蕴伸手,从床头柜拿过手机,点开通讯里的[新的朋友],一条一条往下翻。
片刻后,手一顿,沈蕴坐起身子。
有一条已过期的好友申请,头像是张篮球,跟她下午在蒋竞年手机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她隐隐约约记得,这个微信号是到云神公司报道第一天,加的她。因为微信名是个句号,太特别,她点进去多看了两眼。
当时她以为是垃圾账号。
难道,这是蒋竞年的小号?
在愣愣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后,沈蕴下了这个结论。
实践证明,睡前玩手机的行为是不可取的。比如此刻的沈蕴,迷迷瞪瞪地站在洗漱柜前,头重脚轻,莹莹进来,看到她脸上两个酷似国宝的黑眼眶,“哇”了声:“姐,你昨晚没睡觉呀?”
沈蕴有气无力地应了声。
她向来心大,从小到大失眠的次数屈指可数,可不知道为什么自打再见蒋竞年后,动不动就失眠。
大概是老了吧。
为了遮盖憔悴的面容,沈蕴在脸上涂了厚厚一层隔离霜。隔离霜是向莹莹借的,小姑娘没什么钱,从小型饰品店里买的杂牌货,遮瑕效果竟然出乎意料的“好”。
黑眼圈是遮没了,可整张脸白得仿佛得了白癜风。
“这怎么整的跟女鬼似的。”沈蕴用手指擦了下脸,感觉像是从墙上抠下一层石灰,“有卸妆水吗,我得擦掉。”
“我觉得挺好的呀。”
“挺好什么,到时候吓得别人从山上掉下里你负责吗?”
她宁可顶着黑眼圈,也不想被别人当成女鬼。
最后,沈蕴如愿以偿地顶着两个黑眼圈上了蒋竞年的车,方回笑得幸灾乐祸:“沈蕴,昨晚干了什么坏事,快快如实招来。”
她的肤质本就白,因此眼底的黑眼圈愈加明显。
沈蕴无视他的调侃,径自戴上卫衣帽子,抽紧两边的帽绳,假装没看到蒋竞年带笑的眼神。
偏过身子,装死吧。
大灵山位于C市东南方向,是本地最受欢迎的一座山,山顶上有座庙,始建于明朝年间,迄今已有四五百年的历史。传闻当年只要来大灵山求子的妇人,无一不得愿。后来此事,一传十十传百,因此得了灵山这个名。
到如今,逢年过节来大灵山烧香,已经成了C市的风俗。
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蒋竞年几人倒是不搞这种迷信活动,只不过是冲着名气,赶来凑凑热闹。
花了近一个小时到大灵山山脚下的停车场,才发现这个凑热闹实属自讨苦吃。他们来得迟,停车场内早已没有空位,管理员大叔见几个小年轻赶着人潮来烧香,也是难得,给他们指了个路。
“年轻人,从这里右拐,往前开几百米有块空地,没什么车,交警也不会去那抄牌,放心停着吧。”
蒋竞年道过谢,根据大叔的话,很快便找到那块坑坑洼洼的空地。
一大片空地上,只零零散散停着几辆车。再往前,是起起伏伏的黄土堆,蔓延至大灵山,一眼望不到头。
从上车,沈蕴就睡了一路,再醒来,是被一阵阵汽车轰鸣声吵醒。
她揉揉眼睛,透过挡风玻璃,看到一处空旷的泥土地上停着十几辆车,有跑车、也有越野车。车的周围围了不少人,男女都有,打扮时髦,嘈杂的欢呼声被淹没在发动机的轰鸣声里。
车窗半摇着,有风漏进来,直到这时候,沈蕴才发现身上盖了件不属于自己的大衣。
沈蕴愣了下。
她认得,这件大衣是蒋竞年的。
沈蕴下意识偏头,看到蒋竞年只套了件灰褐色的圆领毛衣,半靠在车门边,视线落在那堆人群里,抽着烟。
车内除了她,其他人都不在。沈蕴下车,关上车门,绕到车的另一侧。蒋竞年看到她,将烟蒂扔到地上,用脚尖碾灭:“被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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