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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斟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梁怀玉,你说你会记得的。”

陈斟的声音即便是这种时候,听起来也丝毫不见慌张。或许他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不对,陈斟怎么会慌张呢?

他原本就是一个狂妄至极不可一世的人。

他怎么会为了她慌乱呢?

梁怀玉没应,径自往前。

闲北不知何时突然出现,拦住了她的去路,“梁姑娘,主子他……”

梁怀玉伸出手,制止他接着说下去。闲北果真收了声,她越过他,往大门口走去。

梁清在门口站着,面露焦急,见了她,松了口气。

梁怀玉低着头,沮丧地叹了口气,说:“回吧。”

她这一天得知的事情太多,心里堵得慌,还有一种虚幻感,像是在做梦一样。

好像一闭眼,就失去了这么多东西。

如果再一睁眼,会不会她还躺在自己的床上,阿爹阿娘会叫她吃饭。

她睁开眼,一切如旧,梁怀玉自嘲地笑了笑。

梁怀玉和梁清不像来的时候那么急急忙忙,走得很慢,日头很晒,晒得人抬不起头来。

梁怀玉就这么走了一段,停了下来,旁边的人突然说:“哎哟,姑娘,又是你啊,还是不卖!”

梁怀玉侧头看过去,是之前那家包子铺,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个地方摆摊。

梁怀玉心里生着气,恶狠狠道:“不卖就不卖!我没有吗?”

她说完转身就走,梁清也跟着加快了速度。

虽说这个时候还不是最晒的时候,但是顶着这个大太阳从陈斟那儿走回醉月坊,梁怀玉还是中暑了。

梁怀玉扶着门框,站了好一会儿,只觉得头昏沉沉的,加上这几天来的心力交瘁,觉得自己哪哪都不舒服。

她和梁清说自己躺一会儿,扶着墙还没走到自己屋门口,看着云瑶的房间,一瞬间眼泪涌了出来。

从小声呜咽,到慢慢地坐在地上抱膝痛哭。

她跨越了时间和空间,来到这里,一个人。这是注定孤独的旅程,即便梁清名义上是她的爷爷,可是事实上,她不能告诉他任何东西。何况梁清还比她小,她也不能总是处处诉苦。

后来遇见了云瑶,虽然她总是冷着脸,其实心里还是把她看作朋友的。

她的朋友,原来这么悲惨。

所以梁怀玉难过。

而陈斟呢,陈斟于她而言,曾经是抽象的几行文字。后来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看起来很坏,又时而让梁怀玉觉得很好。

陈斟有权势,又长得好看,而且还对她好。

说到底,梁怀玉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家,少女怀春,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突然一下子,事情就打碎了她的认知。

所以梁怀玉更想哭了。

她哭累了,又爬起来,推开云瑶的房门。

屋里的东西还是原来的样子,云瑶的房间其实简单,因为云瑶不好金银,也不喜欢摆弄摆设。

她从门口,一处处扫视过去,最后落在云瑶的床上。

梁怀玉伸出手,觉得太累了,顺势躺了下来,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光线昏沉。梁怀玉起身,头还有些晕,嗓子也有些疼。

她下床,开门往前院走。

梁清正在后厨忙活着,她走过去,见他脸上脏兮兮的,一抬头,有些窘迫。

“怀玉姐姐,我……”他涨红了脸,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梁怀玉没有纠正他的称呼,算了,一个称呼而已。反正梁清也不会知道,她是他孙女。

梁怀玉拿出手帕,仔仔细细把他脸上的脏东西擦干净,“你做好了吗?没有的话,咱们去外面吃吧,姐姐有钱。”

梁清手也是黑乎乎的,纠缠在一起抠了抠,支支吾吾道:“那我去洗个手吧。”

梁怀玉笑着点了点头,让他去。

忽然有人敲门。

梁怀玉皱眉,会是谁敲门?

她快步走过去,打开门,看见门外的陈斟,脸色一下子沉下来。

陈斟勾了勾嘴角,“不请我进去吗?”

梁怀玉杵在那儿没动,冷冷地说:“关门了,也没有厨子给陈大人做饭吃,陈大人请回吧。”

陈斟也不动,“那我请你们出去吃。”

梁怀玉拒绝:“不必了,我自己有钱。”

陈斟看着她的眼睛,梁怀玉偏过头去,咬了咬嘴唇。

即便没有陈斟递刀,云瑶想报仇还是会找别的刀。所以从这个层面来看,陈斟并没有做错什么,递刀才符合他的性格。如果他大发慈悲劝云瑶回头是岸,那就不像陈斟了。

可是梁怀玉就是又难过又生气,不知道该生谁的气,只好生陈斟的气。

梁清这时候洗完了手过来,远远看她站在门口,问了一句:“姐姐,怎么了?”

梁怀玉没好气说:“门口有条狗,我赶他走呢。”

陈斟闻言表情柔了几分,意外地笑起来。

梁怀玉皱了皱眉,嘀咕道:“笑什么笑?”陈斟背过一只手,笑得如沐春风,说:“扯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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