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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闻容羲端来的茶,秦宝一下子倒在沙发上不起来了,他喝不下了。闻容羲扶着他在屋里又走了几圈,等秦宝感受好些了,把人赶到地下室跑步机上去慢跑了一会,又到楼上运动运动,最后喝了消食的茶,才把洗完澡喷喷香的秦宝抱在怀里两个人打着瞌睡无聊地看电视。
闻容羲起身关电视时,秦宝已经睡着了,闻容羲嘴角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丝笑意,低头亲了亲秦宝的鼻梁,专心注视他的脸,不客气地摸了两把,又亲他的嘴唇,在秦宝无意识的低喃中把人抱到卧室的床上去,给他盖好了被子。
一度甚嚣尘上的同性绯闻,因为得不到当事人的证实,秦宝和闻容羲双双在五国风云录剧组投入紧张拍摄,后续不知道是不是闻阳鹏资金不到位,营销号炒来炒去都是那些内容,渐渐也就凉了。现在又开始黑缑静光的肚子,疑似怀孕,直指男方是某政要。
寰银时代分家事件的回顾暴露出公司的公关缺陷,粉丝纷纷将这件事联系到闻容羲去年下半年至今数次被卷入不该有他身影的绯闻之中,后援团相当不满,多次有组织地在寰银时代和郭茂里的微博下留言,要求他们给闻容羲换个靠谱的公关团队。因此当闻容羲成立了新的影视公司,他的粉丝开心得像是过年。
有网友指出公司名字起得奇怪,更多则是在转发抽奖恭喜闻容羲终于不用卖身了,事业粉喜大普奔奔走相告,祝福闻容羲离开寰银时代迎来更好的发展。
对于章轩再也没找过自己,秦宝还是稍稍有点失望,他的大男主戏看来是已经泡汤了。寰银时代没剩下几个值钱的艺人,闻容羲成立了新的影视公司之后,恰逢缑静光和几个前辈级的视帝视后合约到期,解约后有两个像闻容羲一样单干了,剩下的和缑静光一块儿到了闻容羲的新公司。
郭茂里更忙了,宛如一个连轴转的陀螺。
因此当孙金电话打过来说他杀青了的时候,郭茂里完全没回过神。
“今晚请您和姨妈一块,咱们一家人出去好好吃一顿,海鲜大酒楼,我请客。”
郭茂里听得直好笑,把车往路边一停,正想洗涮孙金两句,顺便鼓励他再接再厉,听见孙金的声音还在兴奋地说:“这是我第一个台词超过二十句的角色,导演还夸我,说我演得不错,很有天分。”
车窗摇了下来,比起大半年前,郭茂里脸瘦了点,眉宇间多了几分沉稳,他手有点痒想抽烟,就在裤子上蹭了几下手指头,硬生生忍住了。他最近烟抽得多,指头发黄。
想想也是很久没见那小子了。
“行吧,海鲜不行,火锅也不行,吃清淡点,汤锅或者中餐。”
“姨父您什么时候口这么淡了?”孙金笑呵呵地说。
“欠抽是不是?让你清淡点就清淡点,别以为你小半只脚进了娱乐圈,我就得拍你马屁。”
“是是是,我就是整个人囫囵进了娱乐圈,混到闻总那个地步,也不敢让您拍我的马屁。”
挂了电话,郭茂里脸上的愉悦一点一点褪色。
下午四点的京城,阳光阴沉杂着金色,将郭茂里的脸色浸得有些死气沉沉。
索性郭茂里往公司里打了几通电话交代事,又给老婆电话,直接开车去了医院。
当天晚上孙金订了一间高档中餐酒楼,被他姨妈狠狠数落了一顿,说他稍微有点钱就知道大手大脚。不过看得出姨妈还是挺高兴。
郭茂里的老婆瘦了两大圈,整个人透着病态的苍白。
两个男人都有意不提她的病情,和微秃的头发。孙金一上来就先给他姨妈盛了一碗养生粥,边吃饭边给她介绍菜品,俨然是个最合格的服务生。
三人其乐融融吃了不到半小时,公司电话来了,郭茂里歉意地示意,起身出外接电话。
孙金继续聒噪地给他姨妈夹菜,他姨妈出神地望着门,那是一扇紧闭的门。
“你姨父每天都这么忙。”这句话不知道是遗憾还是欣慰,她脸色不仅苍白,还带着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灰败。
“男人嘛,总要趁有力气的时候多赚点钱。”孙金也觉得郭茂里忙,但他打心眼里钦佩郭茂里,每当他觉得演戏太苦和群演蹲在一起吃盒饭的时候,就会想起郭茂里无数个深夜和饭桌上突兀地往外走的背影。
大半年的磨砺,让孙金帅气的脸上多了几分成熟。
“那你还不快点成家,找个媳妇儿帮你花钱。”
孙金笑了起来:“我是要当大明星的,没有个三十五,不敢找对象,有了对象怎么炒绯闻。虽然我是实力派,但能搭一搭别人的顺风车,何必非要拒绝?”
“要是我和你姨父有个孩子就好了……医生说我现在的身体不适合怀孕。”姨妈满脸遗憾,旋即强打起精神,笑了笑,“吃菜,吃菜。”
郭茂里进来了,说公司有事,吃完饭就要过去。
他老婆立马体贴地说自己打车回去。
郭茂里不放心,给老婆打了车,让孙金陪同,才放心地开着车走了。
窗外无数车辆滑来滑去,灯光闪烁,散落在黑夜的各处,路灯慵懒地洒落在每一辆惊鸿般掠过的车子顶部。
孙金的姨妈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靠着他的肩膀,轻得没有一丝分量。
郭茂里赶到公司时,闻容羲也才从剧组回来。
会议室里还坐着两个对郭茂里而言都是一面之缘的人,娄菲和娄菲她老公。郭茂里迅速回神,和两人简单打了个招呼。
秦含辉脸色很不好看,面前的茶也喝得差不多了。
“你那个堂弟,打算什么时候收手?这次你也打算不回应?”秦含辉咄咄逼人地问,手里的烟差点戳到闻容羲脸上去。
娄菲适时咳嗽了一声。
秦含辉食指屈起,在桌面上狠狠叩了两下,深吸一口气,说:“要是你没有好的办法,我这边发声明,秦宝就是秦家的人,这算什么黑料?家里有钱就要低人一等是不是?秦家的钱既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我和大哥都是一分一毫一点一滴赚起来的,不怕让人去说。刘导那边我去联系,盛世当初不是海选出来的角色吗?把带子放出去。”顿了顿,秦含辉胸口急剧起伏,怒意未消,“不过你那个堂弟,什么时候约个时间地点,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跟我们秦宝有什么仇?一次性说清楚。私下使绊子的事儿干起来很顺手是不是?约出来大家一起说说聊斋。他岳父很厉害是不是?现在是法治社会,他还敢怎么样?套麻袋打一顿?正好响应国家政策,该端的端了,我也找找人,正好有几个老同学为人民服务去了。”
“秦含辉,我们是来解决问题,不是制造问题的。”娄菲开了口。
闻容羲站了起来。
秦含辉仰视着他,眯起眼。
却见闻容羲后退一步,弯下了腰。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娄菲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嘴,她合上了嘴,打圆场道:“闻爷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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