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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炼锋台时,学子们已经三两成群,等着考核开始。祁纵以往都是随手扎起头发就出门,这还是第一回午睡起来梳头,不禁时不时晃一下脑袋,总感觉哪里不太习惯,又意外的舒爽。
卿笑寒微微侧头,小声道:“哥哥喜欢的话,以后我每天都帮你梳头发。”
祁纵下意识说:“不用了!”
卿笑寒道:“那请问哥哥为什么移动床榻呢?”
祁纵:“……好的,以后你每天给我梳头。”
他很没骨气地服了软,转开脸不想再看卿笑寒了。其实他大可以直说,自己靠近卿笑寒不过是因为他能改善自己的命格——但是这种话一说出口,难免让人伤心。
不知道为什么,祁纵说不出口,也不想说。
卿笑寒伸手,摘下一片落在他发顶的绒羽,笑眼微弯道:“好了,哥哥,该进考场了。”
一个时辰后,被炼丹考核重创的学子们得到了极大的治愈。器械讲师是出名的老好人,考题难度也中规中矩,着重把握基础。所以学子们的均分将近八十,六十分合格,祁纵的六十一分低空飞过。
卿笑寒没在这门上用心,但还是拿了九十,总分排名高踞第一。比较引人注目的是,有两人获得了加分:一个是邵临枫,另一个则是韩业。弄明堂和摇光坊并列为两大法器仙门,且都专攻火系,竞争不合的传闻由来已久。现在两家的继承人都在器械考核上大放异彩,也算是再次打平。
祁纵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只觉分数及格,谢天谢地。他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但是开开心心地请卿笑寒吃了晚膳,当做这次人家帮他压制煞气的补偿。虽然,人家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了。
接下来便是体术与符诀,祁纵装作没发现自己移了床榻,在卿笑寒似笑非笑的注视下,硬是挨着他睡了两天。最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符诀考了八十四,体术则是全坛最高的一百一十一分。
实战科第一轮授课落下帷幕,毫无意外,祁纵和卿笑寒的均分第一。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便传遍了修真界。听闻书剑宗宗主出席某场谈玄会时,又被当众讨教育儿经了。讲坛也在学子们把每一门都了解过后,下发了选课通知。
对祁纵他们南院的武修而言,只有道则和体术是必须修习的,其余四门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选择。每门课程的成绩折算成十分,学载末评定时,总分不低于三十五就行。
流觞小筑里,祁纵一边小口啜饮着新鲜的花胶椰乳,一边盯着手边的灵气面板。他正看着每门课程的详细介绍和讲师配置,忽然有人一拍桌面:“祁纵!怎么躲这里来了,你想怎么选课啊?”
祁纵惊得手一抖,半勺花胶椰乳洒在了桌上。他顿时黑了脸,道:“邵临枫,你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咦,对我就这么凶?”邵临枫意有所指地瞄了对面的卿笑寒一眼,又笑嘻嘻地问:“想好怎么选课了没?想好了提前知会一声啊,看能不能分到一个班。”
祁纵瘫着脸说:“知道了。那你呢?你怎么选?”
“我?当然选脾气好给分高的讲师啊。啧啧啧,之前那个山鬼真人的课就最好别选,妈耶,怕了她了!我这种从早到晚遛鸟摸鱼的,落到她手里岂不是要捧一篮子鸭蛋?”
“……”
祁纵无言以对,直白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就必修的道则和体术课见吧。”
“别啊?我去,祁纵你也太绝情了!以拿分为崇高的理想不好吗?……喂!”邵临枫还想再叽嘹几句,却被认识的其他朋友勾着脖子拖走了。他和那帮人打闹起来,祁纵收回视线,发现桌面上倾洒的花胶椰乳已经被擦拭干净。
卿笑寒收起方帕,敛笑道:“哥哥和弄明堂的邵公子,很熟悉啊。”
“他?开坛认识的。”祁纵随口说道,随后摸了摸鼻尖,迟疑一瞬后问:“你呢?你……想好怎么选课了吗?”
卿笑寒道:“哥哥想怎么选?”
祁纵沉默了一下,喃喃说:“大概会选和你一样的吧……”
桌上一时安静,卿笑寒本来端起茶盏,不由得顿在唇边。半晌,他才浅浅地抿了一口,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祁纵猛然反应过来,他把心里想的说出口了!
“不……不是!”他忙抬眼看着卿笑寒,“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呢?”
卿笑寒笑意温柔,双眼明净,带着一分看好戏的狡黠,瞧着他不说话。祁纵不自觉地红了脸,滚烫的温度从脖颈蔓延到耳尖。他支吾半晌,最后发现圆不回来,只得是懊恼地顺水推舟道:“行行行,我就是这个意思!我、我就是和你选一样的!”
卿笑寒的眼睛顿时亮晶晶的:“是因为我和哥哥同道可相为谋吗?”
“是……”
祁纵卡住,一时无言以对。他受不了卿笑寒这样充满希冀的眼神了,他觉得自己的靠近让卿笑寒把他当了朋友,可他是为了削减煞气,改善命格——
“不管哥哥是因为什么,我都很高兴。”
忽然,卿笑寒稍稍前倾,好像看出了他的窘迫,轻声为他解围。
这一瞬间,祁纵感到心中的某根弦被极强烈地扣动了。不过一刹那,振出前所未有的美妙颤音。
所有思绪化繁为简,他脱口而出道:“只是想和你一起上课而已。”
他不大自然地别开脸,低声说:“我看别人和好友也是这样的。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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